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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人平等。
趙鼎再次撫須,滿眼欣慰與欣賞,這般讀書人,才是我朝今後的中流砥柱,起了愛才之心,開口說道,
“大朗可願做我弟子?”
白野還在想著兼愛非攻呢,有些懵懂不知所措,伸出食指指著自己,
“我?不是,弟子見過先生。”旋即反應過來的白野再行一禮。
很快又陷入了糾結,要說南宋哪個宰相最出名,那非秦檜莫屬,趙鼎?相信很多後世之人都不認識。
什麼時候被罷相的來著?記不清了,不過現在還是條大腿,抱了也不吃虧
,!
正暗自竊喜的白野不知道的是,剛認的先生已經準備辭相。
“先生,巳時已過,不如移步醉賢樓用晝食,弟子仍有諸多不解,盼先生教我。”
“呵呵,善。”趙鼎顯得頗為高興,一掃先前政事堂的頹然。
左一北廂是杭城中最大的一個廂,而醉賢樓就坐落於其中的清河坊,時任淮西宣撫使的張俊的太平樓亦在此地。
因距離行在所頗近,街面上也多是錦帽貂裘,有些往來無白丁的的味道。
年關已近,各家各戶也都紛紛出門採買,馬車驢車絡繹不絕,甚是繁榮。
白野卻是嘆了口氣,只覺著眼前祥和的景象充滿真實又異常虛假,這是宋朝特有的市民階層。
北宋時期一國養開封,到了現在的南宋,又演變成一國養臨安,雖然現在還只是苗頭。
“東家來啦!”
“東家!”
“東家!”
對於自家老闆來店視察,一眾丫鬟小廝自是歡欣,酒樓名聲在外,給的月錢也高,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輕東主從不要下人服侍。
尤其是那些年輕的丫鬟們,若是眼神能吃人的話,估計白野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白野和氣的對眾人點頭示意,開口吩咐,
“備桌上好的席面,一個個的,年底了可莫要偷懶,忙去吧。”
眾人也沒當回事,笑嘻嘻的稱是。
白野引著趙鼎去最好的包廂,放在哪個時候都是一樣,越是高階的場所,越注重私密性
醉賢樓說是酒樓,卻更像是蘇州園林,亭臺水榭,層層疊疊,環境極為清幽。
趙鼎即便位極人臣,卻也少有機會能來此地,雖然尤為喜愛此處的美食與清雅。
一路上,趙鼎都在考校這新收弟子,經義水準頗為不俗,畢竟科舉才是讀書人的唯一上升之階。
“不見碳爐,為何房中如此溫暖?”進了包廂的趙鼎不由的褪去了羊裘。
白野聞言,頗為自得,說這個可就來精神了啊,來到暖氣片邊上一指,
“先生您看這些銅管,這樣的銅管遍佈整座酒樓,再用鍋爐燒水,注滿管中,自然就暖了。”
“喔,此法確實不俗,可相較於碳爐卻是靡費許多,不過,以你的家業倒也負擔的起。”趙鼎難得的開口調笑。
“先生喚我長風即可,爹爹過世前給起的表字。”誰讓自己的老爹是李白的粉絲呢,白野倒了杯茶恭敬的雙手捧給趙鼎。
這個時代的師徒關係,也就僅次於君臣父子了。
趙鼎接過茶盞,呷了一口,
“好茶,長風?長風,好字,以你的才學,入府學準備解試吧,將來進入朝堂,一展胸中抱負,莫要誤了大好年華。”
“是。”白野苦了一張臉,還真是宇宙的盡頭是公務員不過也好,要是真能高中,也算是塊免死金牌。
“先生,夫兵久而國利者未之有也,朝中可有停戰之念?”白野微垂著眼簾,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問題可以說是一直困擾著白野,從開封城破到現在紹興六年底,都打了十年了,但凡底子薄一點,南方也早失守了。
國戰,拼的不就是綜合國力麼,宋金兩國對比,眼下應該算是金國高少許,但宋勝在底蘊更厚。
金國都知道扶持一個偽齊消耗宋國國力,大宋難道就不明白麼?
滅了偽齊收回故土?然後呢?廣袤的中原直面女真人的鐵騎?再次陷入戰爭泥沼,更別說目前連滅偽齊都還做不到。
戰有戰的理由,止戈有止戈的道理,所以說,白野是實在討厭人這個東西,忒複雜,但是,作為覺醒了的兔子,又責無旁貸。
“哦?長風還通兵法?”趙鼎笑了起來,滿眼驚喜,眼角的皺紋都深了幾許。
這個弟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