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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看中朱照的為人本分,忠厚。
誰又能想到,這個一肚子墨水又老實巴交的小文吏,竟會是酈瓊一早便佈下的暗子。
都督府的密令當夜子時便送達廬州城,呂祉看過後交給朱照收藏。
而後,朱照又將密令帶給酈瓊。
酈瓊看罷,又驚又怒,趕緊派人召來靳賽。
靳賽見朝廷要拿他開刀,殺雞儆猴,頓時鼻子都氣歪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將軍,此時不反,更待何時?”
翌日黎明時分,呂祉洗漱完畢,剛剛來到宣撫司,門外便傳來喧譁。
呂祉派人上前查問,與他一同被朝廷委派過來接管淮西軍的陳可,歪歪斜斜的跑進來,語無倫次的說道,“相相公,大大事不好了,酈瓊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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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酈瓊手持鐵撾衝進官廳,揚手一撾,陳克頓時腦漿飛濺。
“酈瓊,你要三思啊!”呂祉豁然而起,面色不懼,“朝廷待你恩重如山,此乃誅九族的大罪,莫要自誤。”
酈瓊從懷中掏出都督府送來的密令,冷笑一聲,“哼,我自誤?這是什麼?”
見狀,呂祉不復鎮定,神情大變,這是密令原件,顯然是朱照偷偷交給酈瓊的。
呂祉仰頭長嘆,雙淚長流,“朱照,虧你飽讀聖賢詩書,你是千古罪人啊!”
一旁有人對酈瓊說道,“說這些廢話做什麼,將軍,殺了這腐儒。”
酈瓊擺手道,“不,暫且留著。”
聞言,其餘將領便殺了辦公廳中的張景,後面的親信也是一擁而上。
都督府同提舉一行事務喬仲福,以及他的兒子武略大夫喬嗣同,前廬州知州趙康直相繼被殺。
辦公廳中,滿是血色。
緊接著,酈瓊出了辦公廳,指揮四萬叛軍在廬州城中大肆擄掠,然後,連同叛軍親屬家眷,共計十餘萬人出城往北逃竄。
三日後,劉錡親率最精銳的騎軍趕到廬州城下,然而此刻的廬州城內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整座廬州城也被毀的七七八八。
“該死,酈瓊罪該萬死,當誅九族!”劉錡罵了一聲,不做停留,再次率軍追趕。
此時的叛軍已經抵達淮水南岸,只要讀過淮河,便可以離開大宋疆土。
其實許多中下層將領和兵士都無意反叛,只因被裹挾著無法動彈。
現在離境在即,這些無意叛亂的將領和士兵開始猶豫起來。
呂祉見狀,高呼道,“我等生為宋人,死亦是宋鬼!軍中難道就沒有忠義之士了嗎?”
聚在淮河岸邊的數萬將士為之肅然。
“劉豫乃大宋之恥,依附金人,掘我皇陵,役我父兄,辱我姊妹,如今,酈瓊諸賊愈投降劉豫,此乃數典忘祖,大逆不道,眾將士多年來扞衛疆土,披矢浴血,立下巍巍功勳,如今,當真甘心做奸人走狗?”
在呂祉聲嘶力竭的吶喊中,很多兵將都低下了頭,不敢去看那儒者。
就在這時,酈瓊,靳賽等人聞訊趕來。
酈瓊大怒,“呂相公,事已至此,你還在口出狂言,自家饒你不死,你卻在此蠱惑人心!”
“呸,軍賊!”呂祉狠狠的啐了一口,“反覆小人,無恥之尤!”
酈瓊的臉一下子鐵青,猛的抬起鐵撾,復又放下,“靳統制,你不是要取這腐儒的首級嗎?動手吧!”
靳賽不僅被呂祉罷了軍職,還被打了二十軍棍,一早懷恨在心,此刻卻搖了搖頭。
酈瓊一連命令的幾名將領,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躊躇不前。
呂祉依舊大罵酈瓊,唾星四濺,“殺吧,軍賊!我呂祉絕不做異鄉之鬼!”
酈瓊也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揚起鐵撾,重重砸在呂祉的面門上,整個臉頰凹陷,牙齒全碎。
又過兩日,這天,趙構的心情不錯,因為張浚剛剛從雲南買到一批騰衝馬。
烏蒙山區的馬,體魄雄壯,與北馬相比也並不遜色。
散朝後,趙構帶著幾位宰執一起赴御馬苑觀馬。
一番過後,來到御馬苑東廂。
趙構心情極好,不僅購得良駒,又有趙鼎的獻策,一時間嘴裡滔滔不絕。
“地行莫如馬,馬,甲兵之本,我朝若有此等良馬兩萬,又何懼虜人鐵騎。”
張浚大聲回道,“陛下放心,有了這批騰衝馬,不出幾年,就會為我朝繁育出上萬良駒。”
秦檜緊跟著說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