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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兩三年應該會輕鬆些啦。”
趙穎掩嘴而笑,也不言語,只是指了指後頭。
陸游正等著白野再誇幾句呢,誰知兄長只說了兩個字就走了,就走了?
“嘿,當我沒說。”
見兄長真的沒有再說的意思,陸游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追上,伸出一隻手攔在前面。
“兄長,我的壓歲錢還沒給呢!”
白野的表情有些浮誇,驚訝道,“呀,你堂堂陸家三郎,竟然問我要壓歲錢,怎的,自家剛走小半年,陸老丈就給你添了個弟弟,家裡混不下去了?”
哎呀,好氣人,想扭頭就走吧,又墜了氣勢。
“嘖,你莫要再逗他啦。”趙穎輕輕打了一下白野的胳膊,笑著拉過陸游,“你家兄長昨夜便準備好啦,拿著,學業有成,諸事順遂。”
陸游喜滋滋的接過,“謝謝嫂嫂。”臨了還不忘衝白野扮個鬼臉。
白野搖頭笑罵道,“你說我怎就看上他了呢。”
街上百姓不管認識不認識,見著面善的都會互相說上兩句吉祥話,最少也是露個笑臉。
這種年味在後世是極為少見的。
如意小院內,陽光透過窗欞暖暖的灑進屋子。
薛芸靈正翻閱著最近的學習筆記,這還是他教自己的,雖然與他的正妻只是短暫的交流,卻也讓她明白,兩人之間究竟有著多大的差距。
雖說也有家世的原因,但是輸了便是輸了,心中小小的不服氣也煙消雲散。
如意坐在床邊,床上堆疊著不少衣物,看看有沒有需要縫補的。
“芸靈呀,昨日那酒你也喝了吧,我在春風樓呆了近二十年,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
薛芸靈只是笑笑,她哪能聽不懂如意姐姐的言外之意,並不接話。
繡娘在給如意打下手,噘著嘴小聲嘟囔道,“姑娘,你真想清楚了?你也瞧見人家正妻了,真的不行的。”
類似的話語這兩個月其實已經說過很多次。
但是,每日清晨,一個認真教,一個用心學,雖說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怎麼看都像是郎情妾意的模樣。
自家姑娘什麼心思,她最清楚。
不過以往在春風樓之時,便是再風流豁達的男子,一旦得了女子歡心之後,所想的不過都是登堂入室,好要了女子的清白身子。
正是見識過,所以,繡娘即使反對,可對於白野能夠不為所動,還是非常欽佩的,這並不摻雜救命的恩情,而是單純的佩服品行。
可昨夜夫妻二人那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形,繡娘看在眼裡,便越發替自家姑娘憂心。
像她們這種身份的女子,當不了有身份的男子的正妻,昨夜瞧著夫人雖然和善,卻也透著疏離,姑娘若是當了妾室,怕是會吃苦頭的。
難道妾室也不做,只能當個金屋藏嬌的外室?
如意橫了一眼,“小丫頭懂什麼,昨夜沒聽見夫人都喊芸靈妹妹了,你家姑娘以後的好日子多著呢。”
薛芸靈合上書冊,笑了笑,“人生在世,能找個可以託付的男子,已經很不錯了啊,至於名分不在意呢。”
繡娘急道,“姑娘啊,若是嫁不了,還怎麼託付啊,難道真的要像外室一般養著,那與春風樓”
“住口!”如意厲聲喝止。
從了良的女子,最忌諱的便是這個。
薛芸靈歪著頭想了想,方才緩緩開口,“我先前也想過,只要他在哪裡,我便去哪裡,等到花甲之年,他們出門散步,我便是偷偷瞧上一眼,也是很好的事情。”
“”繡娘沉默下來,這是走火入魔了。
薛芸靈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如今雖說只有三個月,可積蓄的感情也能到半年,然後是一年,十年,二十年,也許他每天與我說說話,也會變成丟不掉的習慣。
若是若是這也不行,或是老了被嫌棄,那時候也只能說一句自己命苦吧,不過,我就只想過要把自己給他這個人,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如意有些不理解,卻也有些羨慕。
繡娘偷偷的抹著眼淚。
許是覺著有些壓抑,薛芸靈開口道,“你這丫頭也是野了,倒是管起我來了,昨夜你給那魏指揮使斟酒,我可是瞧見了。”
如意那叫一個口無遮攔,“喲,瞧不出來,繡娘都學會勾引男人了,對了,芸靈啊,你們時常與軍營打交道,也想著些姐姐呀,便是老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姐姐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