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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秋陽烈烈炙身焰,恰入蒸籠水且幹。
上帝焉能悲末路,花明柳暗在心端。
話說二人被一陣突如其來的一股邪風吹落了酒碗,掀翻了酒桌,頓時興致全無,還招來了不少圍觀者,眾人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白衣女子生怕被人看出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引來麻煩,趕緊拽著南宮曌離開。不料,被三個鐵塔般的大漢攔住了去路。
一個敞著懷長著一肚皮黑毛的壯漢大喝一聲:“呔,站住!想吃霸王餐嗎?你倆可惜找錯地方了。”
白衣女子這時才想起沒有付銀兩,於是,盈盈地說道:“這位大哥,實在對不起,剛才讓一股風吹翻了酒桌,亂了心智,才忘了付銀兩,給,這是一錠銀子,就不用找了。”
“啊哈!?小姑娘還挺大方,看你長得這麼俊俏,不如陪我們幾個哥們喝點,剛才那桌酒菜就免了。”
南宮曌一聽,這明顯是在耍流氓,上前斥責道:“你小子也太狂妄了,多給你們銀兩也就算了,還想得寸進尺。”
那個一肚皮黑毛的大漢一看這個比自己體格弱得多的瘦小夥竟敢搶白自己,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拳,忽覺得就像打在一塊石頭上,疼得齜牙咧嘴不停地甩著手一連退了好幾步。
另兩個壯漢看到如此情形,不知就裡,以為同夥是抽了筋,遂一個上前飛起一腳踢向南宮曌,一個色眯眯地去拽白衣女子。
南宮曌還在尋思剛才那個彪形大漢為啥打來那一拳,自己倒沒啥感覺,而他卻疼得嗷嗷怪叫,誰知他的同夥踢了自己一腳後也同樣趴在地上,抱著腳丫子滿地打滾,難道都是用力過大抽筋了不成?
幾乎與此同時,另一個潑皮躬著腰,雙手捂著襠部像殺豬般地嚎叫著,原來那是白衣女子運用“無形幻影”腳正中了那個傢伙的下端,估計此人的命根子永久地被廢掉了。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低聲猜測這兩位穿戴與眾不同的年輕男女非同凡響,沒看清怎麼動作就輕鬆制服了那三個無賴之徒。有詩曰:
豈知平地起風旋,又遇潑徒鬧事端。
玉女幻踢紈絝子,金童靜立制夷蠻。
幽幽先古多脾氣,默默今朝少清閒。
不畏黃沙遮望眼,渾身是膽踏崇山。
酒沒喝成,還惹了一肚子氣,最讓人深思的是那股憑空來的旋風,著實讓白衣女子打了一個寒顫,意識到此地不可久留,趕緊出發,於是,拽著南宮曌急急地回到客棧,拿上東西,匆匆地離開了朱羅鎮,徑直朝下一個地點奔去。
由於二人趕路忙,山路又崎嶇,白衣女子一不小心把腳扭了,一瘸一拐地,南宮曌只好攙扶著她前行。
正值中午,頭頂上秋陽似火,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前方一望無際,看不到村莊,身上的水壺一搖寂靜無聲,乾糧袋也空空如也。二人又餓又渴,想歇一會,可連個樹蔭也沒有。在這無垠的戈壁灘,中午的太陽格外火熱,照射在身上幾乎就要把人烤焦。白衣女子從家帶的那把小花傘在過沙裡河時,由於龍船傾覆落入水中了,沒有任何物品遮擋,簡直就要被驕陽曬蒸發了。
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看不見人煙的地方,如何是好,況且白衣女子腳又崴了,真是雪上加霜。現在水盡糧絕,如果再不想出辦法來,二人就要命絕於此了。南宮曌在心裡急切地想著如何走出這茫茫的碧野、化險為夷。
忽然,遠方傳來一陣歌聲,一男人唱到:
暮盡秋色滿目羞,柳梢頭,系黃綢。
涼風嗖嗖,點點菊花瘦。
夜宿湖畔煙雨樓,月光寒,楓葉紅。
鳶飛兀自渡沙洲,空哀鳴,聲啾啾。
湖天一色,何處覓輕舟?
酒罷客散曲未終,夜無眠,讀《春秋》。
“這是何人在此高歌一曲《江城子》呢?好憂傷喲,是不是也困在了這個戈壁灘上了?”南宮曌側過臉來問。
“這誰能曉得呢?只有天知道。”白衣女子有氣無力地答道。
突然,白衣女子指著不遠的前方尖聲的叫了起來:“哥哥,你快看!那是什麼動物?”
“咦?是什麼東西在原地晃動著東張西望?”南宮曌也沒看清是什麼。
“是一隻牛還是一匹馬?”白衣女子問道。
“也不像牛,這獸明顯比牛高大,更不像馬,比馬也粗實多了。”南宮曌嘴裡小聲地嘟囔著。
“再往近走走看看到底是啥。”白衣女子隨說隨一瘸一點地往前走著。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