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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和不管是誰說一聲,吃飯的問題難道還能拖著不成?”
柳嫂子點頭稱是,賈璟隨後道:“明天開始各房再單獨加一份月例錢!專門是用來開小灶的,誰要是有個什麼想吃的東西,送錢去廚房做,誰不給錢,誰就憋著!”
眾人都是有些尷尬,畢竟這樣因為口舌之事,惹得賈璟還專門提一嘴,的確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尤其是寶玉,他叫廚房加菜,從來沒有給過錢的,,,
賈璟隨後便是對柳嫂子和柳五兒擺擺手道:“這裡沒你們的事情了,回家去罷!”
柳嫂子當即便是千恩萬謝的帶著柳五兒對賈璟是一陣磕頭道謝之後離去了。
賈璟隨後雙眼微眯的看向王善保家的冷笑道:“柳家的,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啊!”
王善保家的當即便是哭喪著臉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老不死的娼婦,怎麼造下孽了!說嘴打嘴,現世現報在人眼裡!”
說著不住的扇著自己耳刮子,賈璟倒也不阻攔,只是冷冷的看著,司棋卻是連忙的抱住了王善保家的哭道:“姥姥莫要這般!原是我的不是,何苦叫你老人家如此!”
王善保家的見外孫女兒如此,便是也跟著哭著對賈璟磕頭求饒,賈璟便是彈了彈手中的“喜帖”道:“那這個潘又安又是誰啊?若是你表親,怎會姓潘?”
王善保家的這方才解釋了起來:“司棋的姑媽給了潘家,所以他姑表兄弟姓潘,我上次見過一面,這方才知道此事,老婆子豬油蒙了心了,矇騙侯爺,只求侯爺拿我開刀,放過司棋罷!”
說著便是對賈璟磕起頭來,賈母見她這般大歲數還如此,便是有些不忍,卻也知道是賈璟這個家主管事,故而並不多言!
賈家姐妹們見司棋如此自也是可憐,只是礙於賈璟正在氣頭上,便是都不敢輕易上前勸阻!
賈璟看了看眾人,隨後對司棋道:“司棋,你可知罪?”
司棋攔著她姥姥,聞言只是默默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我並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過。”
在場眾人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頂嘴賈璟,都是一愣驚訝之後,便是替司棋擔憂了起來。
賈璟聞言好像也是微微有些震驚,但是卻笑了出來道:“不知道是什麼罪過,怎麼哭了?”
眾人只當賈璟氣的笑了出來,當下都是有些替司棋捏了一把汗!
誰料司棋只是低著頭答道:“我哭,只是覺得對不起姑娘,並非是因為這件事哭!”
賈璟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司棋繼續,司棋則是對著迎春磕了幾個頭道:“姑娘,請恕我不能伺候您了!”
迎春聞言便是有些難過的道:“你,你怎麼不告訴我,,,”
黛玉等人一陣苦笑,就算是告訴你你又能如何?都叫婆子們欺負到腦袋上了,還讀太上感應篇呢,,,
司棋也是苦笑了一聲,隨後對著迎春哭道:“我只怕姑娘知道了,又跟著白擔心,又沒什麼用,到時候還落得個知法犯法的不是!”
司棋說著,迎春也不由得難過的落下淚來,司棋隨後對賈璟磕頭道:“我認罰,是因為我不該把這些帶進了園子,可是誰要是說我有私情,我是寧死都不認的!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兩情相悅,如今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府上素來重規矩我知道,所以認打認罰,但是,這些和二姑娘沒關係,更和外子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侯爺明鑑!”
一番話說的眾人是啞口無言,迎春哭著看著賈璟,數次想要張口勸一勸,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賈璟澹澹的看著司棋,隨後緩緩的嘆了口氣:“你說的對,本侯一時之間居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你,,,”
眾人聞言一驚,迎春更是驚喜的看向賈璟,賈璟將手中的喜帖摺好,放到了面前的包袱裡面道:“這是你的自由,賈府當年雖然跟你們籤的都是死契,但是也沒有資格插手你們的婚事,你帶男人的東西進園子不對是一碼,但是私情是另一碼,本侯無話可說。”
司棋聞言有些驚喜的抬頭看向賈璟,賈璟面無表情的哼哼了兩聲:“也別高興的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賈璟看了一眼王善保家的冷冷的道:“挑撥主子之間的關係,是大過!至於你,帶著這些頑意兒進園子倒是小事兒了!”
王善保家的雖然心中忐忑,但是還是笑著安慰司棋,只要命保住了就行。
賈璟揮了揮手道:“來啊,王善保家的拖下去,四十大板,攆出府去,打發到莊子上種地!至於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