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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書輕輕的為探春按摩著,隨後看了一眼探春的神色道:“那,姑娘,咱們應該怎麼回?”
探春沉默了片刻,隨後才道:“叫她們去找鳳丫頭去,本身就是她們的事情,丟給我做甚麼?我掌家了?那可好!”
侍書聞言笑了一聲,探春也是擺擺手示意她先去通知罷,侍書應了一聲,這方才走了出去,對著等了半天的林之孝家的道:“姑娘知道了,叫你們找平兒姑娘回二奶奶去。”
林之孝家的無奈,這麼一樁子事兒,惹得一晚上跑來跑去,卻也不敢說什麼,心中叫苦主子們打仗鬧得她們不安生,只得又領著到鳳姐兒那邊。
先找找了平兒,把事情說了,平兒也是不敢怠慢,雖然這時候都歇下了,卻還是進去回了鳳姐兒。
鳳姐兒亦是方才歇下,聽見此事便是一愣,不是要拿賈環開刀?這怎麼又弄到了什麼柳家的身上了?
鳳姐兒想破了腦袋,哪裡想的到柳嫂子這麼寸,居然事事都叫她趕上頂了鍋了!
鳳姐兒也懶得多想,便是隨口吩咐道:“既是查明瞭有這麼一樁子事兒,將她娘打四十板子,攆出去,永不許進二門,把五兒打四十板子,立刻交給莊子上,或賣或配人。”
平兒聽了,便出來依言吩咐了林之孝家的,一時五兒在一旁也聽到了,當即便是唬的哭哭啼啼!
她本身就是不想配小子,這方才想進來做事,誰料到居然還要被髮配到莊子上去,配那農戶家的,倒還不如配小子了!
更何況她本就體弱,真捱了這四十板子,還能不能活著被髮配到莊子還是兩碼事兒呢!
於是當即便是給平兒跪了下來:“姑娘明鑑,我是真的冤枉啊!那玫瑰露本就是寶二爺房裡的芳官被寶二爺賞了些贈予我的!”
平兒聞言,見她哭的可憐,便是勸道:“這也不難,等明日問了芳官便知真假了,但這茯苓霜前日人送了來,還等老太太、太太回來看了才敢打動,這不該偷了去。”
五兒聽平兒這麼說,那更是委屈的差點兒撞牆了!當下便是將她舅舅如何得了茯苓霜又如何贈了她們的事兒說了。
平兒聽了也自是驚奇,心下哭笑不得,這柳家是真的倒黴,明明擺了這個局是為了賈環和探春,倒是她們家這般全給踩了!
平兒心下苦笑,也是可憐她們無辜遭此橫禍,便是上前笑道:“這樣說,你竟是個平白無辜之人,拿你來頂缸的,,,”
說著攙扶起了她:“此時天晚,奶奶才進了藥歇下,不便為這點子小事去絮叨,你且放心,既然你是清白的,必不叫你受此難就是了,如今切且先在這裡捱一宿,等明兒我回了奶奶,再做道理。”
說著便叫林之孝家的將五兒交給守夜婆子們看守一夜,等明兒再做計較。
林之孝家的不敢違拗,只得帶了出來交與上夜的媳婦們看守,自便去了。
這裡五兒被人軟禁起來,一步不敢多走,只是一個破偏房,一張床罷了,她只坐在床上,外面守夜的婆子媳婦們便絮絮叨叨個沒完。
“按理說你們家也算是老實安生過日子的人家,不該做這沒行止之事,如今你被看押在此,連我們也跟著你遭罪!”
“正經更的還尚且坐不上來,又弄個賊來給我們看,倘或眼不見尋了死,逃走了,都是我們的不是!”
素日一干與柳家不睦的人,見了這般,十分趁願,都來奚落嘲戲她,便是和她家沒什麼相干的,見她落難,也是不免跟著附和幾句,這幫婆子媳婦素來是會落井下石的。
五兒聽她們如此說心內是又氣又委屈,竟無處可訴,且本來怯弱有病,這一夜思茶無茶,思水無水,思睡無衾枕,嗚嗚咽咽直哭了一夜。
那幫婆子媳婦自是稱心如意了,也不當她哭泣,置若罔聞的便是來了興致在外面設下了賭局,推牌九耍骰子,是玩的不亦樂乎!
五兒這般期期艾艾的捱了一宿,那邊王善保家的得了訊息,也是急匆匆的回了王夫人。
王夫人聽說了柳家的事情也是不免驚異無語,這自己好好兒設下的個局,居然就讓柳家的替賈環頂了鍋了!
當下一夜無話,第二日便是將鳳姐兒叫來了一頓好罵,只說府裡進了賊都不知道,你管家是做什麼吃的!
鳳姐兒也是又氣又無語,你自己設下的局,叫人家頂了鍋了,賭氣叫我來罵一頓頂什麼用?
當然頂用。
緊接著王夫人便是叫鳳姐兒帶著人徹查這件事,鳳姐兒無奈,知道王夫人還是想掙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