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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錢財小事,和奴才論這些,平白的失了身份,只知想起什麼要什麼,也是有的事!但不知這金累絲鳳因何又夾在裡頭?”
那王柱家的生怕司棋繡桔把事情抖摟了出來,當即便是搶著掩飾乾笑著道:“姑娘明鑑,當時我們婆婆替姑娘收著來著,未成想一時去和她們玩了起來手上輸了個精光,那幫婆子們竟慫恿著將姑娘的金鳳押了上去,原想著一時贖回來,不然也是一個園子裡總歸跑不了,誰料昨晚上出了這麼一樁子事兒,這方才耽擱了!”
探春哪裡不知道她們這幫奴才的德行?知她用話搪塞哄騙當即也是笑道:“你們所以湖塗,你奶奶如今既已不是了,何必再平生事端?只管都推上去就是了,一發的用錢贖回來,還能砍你兩顆腦袋不成?”
王柱家的一顆腦袋都不願意被砍!這不方才過來鬧得?所以探春這樣說,王柱家的只有閉口不言了。
探春也知道她的意思,便是笑著道:“你依我,竟是和你二奶奶說說去罷在這裡大聲小氣,如何使得。”
一句話徹底叫王柱家的說不出話來了,她哪裡敢去找王熙鳳鬧?
只是她不敢卻也由不得她了!
探春神神秘秘的笑道:“我不聽見便罷,既聽見,少不得替你們分解分解。”
探春斜靠在錦靠上,支著香頤,對著待書使了個眼色,侍書見了,便是出去了,沒片刻,便見平兒進來了!
寶琴見狀當即便是拍手笑說道:“三姐姐敢是有驅神召將的符術?”
寶琴也不傻,當即就想明白了,怕是探春回去之後就想到了今日這王柱家的會因為她婆婆的事兒找迎春鬧!
故而這一大早才跑到了瀟湘館又跑了回承毅伯府,將兩個最有重量級的姑娘都給請了來了!
原本推掉了一堆事情來的黛玉和寶釵還有些納悶兒呢!現在看到平兒第一時間就出現了,當即也就是明白了!
不免是哭笑不得,探春這丫頭這小腦袋瓜現在怕是轉的比誰都快了!
黛玉被寶琴這麼一說逗得也是笑了:“這倒不是道家玄術,倒是用兵最精的,所謂守如處女,脫如狡兔,出其不備之妙策也。”
寶琴嘿嘿笑著看著黛玉道:“林姐姐如今不看詩書,開始讀兵法了!”
黛玉被她調侃的臉色一紅,不免瞪了她一眼,寶釵見她倆在一旁咯咯嘰嘰瞎鬧,便是瞪了兩人一眼,黛玉和寶琴都是乾笑了一聲,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了。
探春見平兒來了,遂問:“你奶奶可好些了?真是病湖塗了,事事都不在心上,叫我們受這樣的委曲。”
本來笑著進來的平兒當即就是連忙道:“姑娘怎麼委曲?誰敢給姑娘氣受,姑娘快吩咐我。”
王柱家的一見著平兒,心裡立馬就是怕了,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她們這樣的仗著奶過姑娘公子算是半個長輩還真不怕她們,而對於平兒這樣直接管到她們頭上的人,那就是怕的不行了!
因此王柱家的急忙討好的便是要平兒坐下:“姑娘坐下,讓我說原故請聽。”
平兒聞言便是大概的知道準是這個王柱家的惹了三姑娘不高興了!
當即便是正色道:“姑娘這裡說話,也有你我混插口的禮!你但凡知禮,只該在外頭伺候!不叫你進不來的地方,幾曾有外頭的媳婦子們無故到姑娘們房裡來的例?”
繡桔聞言見王柱家的唯唯諾諾的樣子,便是快意的冷笑道:“你不知我們這屋裡是沒禮的,誰愛來就來!”
平兒聞言便是對繡桔道:“都是你們的不是,姑娘好性兒,你們就該打出去,然後再回太太去才是。”
王柱家的見平兒這樣說,紅了臉不敢說話了。
探春這方才對平兒敲打道:“我且告訴你,若是別人得罪了我,倒還罷了,如今那住兒媳婦和他婆婆仗著是媽媽,又瞅著二姐姐好性兒,如此這般私自拿了首飾去賭錢,而且還捏造假帳妙算,威逼著還要去討情!”
平兒聞言微微有些驚訝,隨後雙眼微眯的看向王柱家的,平兒性情柔和,但是一這樣臉色陰沉下來還真有些嚇人!
探春笑著看著平兒,用下巴指了指司棋繡桔:“你沒來前,這位可是和這兩個丫頭在臥房裡大嚷大叫,二姐姐竟不能轄治,所以我這才看不過多管閒事。”
平兒忙笑道:“這算什麼多管閒事?姑娘們原是血親,誰房裡的不聽話了,也都該這樣被拖出去打死!”
探春聞言便是輕哼一聲笑道:“你倒也不用說這些好話哄我,我們敢打死誰?請你過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