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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馬車這方才緩緩的離開了韓國公府。
而那親兵見林家馬車走遠之後,才揣著那張紙走進了二門,那裡正站著兩個人,卻正是任元昭任元川兄弟二人。
任元昭看向親兵道:“怎麼樣?那位林姑娘是來做什麼的?”
親兵撓了撓腦袋:“回二爺,林姑娘並未說要拜訪姑娘做甚麼,只給了小的這個,還要小的務必交給二姑娘。”
任元川冷笑一聲道:“還能是做什麼?我猜那女人必定是來炫耀的!是來氣二姐姐的!哼!你也不瞧她那洋洋得意的樣子,神氣什麼?”
任元昭無奈的道:“人家也是天下聞名的才女,林大人的掌上明珠,詩書傳家出身的大家閨秀,怎麼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當誰都是你啊?”
任元川當場便是瞪著眼睛道:“二哥!你到底是站哪邊的?”
任元昭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任元川卻是伸手奪過了那張紙:“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給二姐送什麼,你看罷,準是挑釁的東西!你………哎?”
任元川看著手中的詩便是一愣,任元昭見任元川如此表情便是也好奇的湊了上來,這般一看也是愣住了,許久之後,兄弟二人方才同時嘆息了一聲。
任元川有些惆悵的道:“你說,姐夫和二姐怎麼就走到這個地步了呢?兩個人要是還想之前那樣,該多好啊。”
任元昭瞟了任元川一眼:“這個時候想起來叫人家姐夫了?早不是你跑五軍都督府把人家一頓好打的時候了?”
任元川把賈璟揍了一頓的事兒傳回任家之後不僅任素玄和他鬧了一通,連任京禮都大怒,罵任元川不像話,狠狠揍了他一通。
任元川一臉憋氣的道:“要是他能做我姐夫,我負荊請罪,讓他把我打的皮開肉綻我都認!”
任元昭翻了個白眼,隨後微微蹙眉道:“林姑娘,給二姐送這個是為了什麼?”
任元川也是一愣:“對啊,為什麼?”
任元昭和任元川兩兄弟想了許久都沒個頭緒,無奈之下任元昭只得道:“怕是隻有二姐能明白是什麼意思罷,我看咱們還是別插手這件事了,不然怕是要壞了事。”
任元川聞言連連點頭,隨後兩兄弟便是帶著詩急忙的去了後面,隨便找了個侍女叫她去給任素玄送去。
任素玄倒也不能說是病了,只能說是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未來的希望,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好像個行屍走肉一般,也不想吃飯,藥送來就喝,不送來也不找………
整日裡不是沒了精神癱在床上,稍微有點兒精神就靠著窗子,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的秋色。
這一日還是如此,雖然昨兒晚上下了一場雨,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任素玄卻只覺得鬱悶,癱在窗邊,慵懶的垂著一隻手,呆呆的看著窗前昨晚的一個小水潭裡,一隻螞蟻正在掙扎著求生。
“姑娘,外面送進來的,請您過目。”
任素玄澹澹的道:“放那罷。”
那侍女輕聲道:“是二爺差人送進來的,說是一定要姑娘看看,說是,說是林姑娘親自送來的。”
“林姑娘,林姑娘,林………”
原本雙眼無神的任素玄陡然好像燃起了生活的鬥志一般,頓時整個人都好像是精神了十倍,居然從窗框上彈了起來,轉過頭看著侍女:“誰送進來的?”
“林,林姑娘………”
“是戶部尚書林如海林大人的那個女兒嗎?”
“呃,二爺沒說,只說了是林姑娘親自送來的。”
任素玄緊緊的蹙著眉,看著桌子上的紙條,居然微微有點兒害怕的感覺,但是隻猶豫了一下,任素玄便是冷笑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話好對我說!”
說著任素玄便是起身腳步重重的踏著上前將紙條展開,眉頭便是一皺:“嗯?詩?給我看詩幹………”
任素玄的眼睛緩緩瞪大!
不,不對,這不是林黛玉寫的詩!這,這是………
任素玄眼眶頓時便是紅了起來,這是他寫的詩!
“飛花時節,垂楊巷陌,東風庭院。重簾尚如昔,但窺簾人遠。”
任素玄輕聲的唸誦著,又是飛花時節,垂楊小巷,東風又入庭院,曾經的簾子還在,而當初從簾子後面偷看我的人卻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
只這一句,便是叫任素玄淚流滿面!
原來他都記得,記得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他知道自己當時躲在屏風後面看著他,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