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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連皇帝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而面前這位爺,不僅見過皇帝,甚至還是皇帝養大的…………
金陵不是沒接待過大官兒,但是這個級別的大官兒,還是真的叫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其實他們本來是準備去迎接一下賈璟的,畢竟賈璟南下的訊息都快傳瘋了,擱誰都知道賈璟要來金陵了。
可是問題是,他們幾個誰說話都不算數啊!真正當家做主的那位現在已經下落不明瞭…………
因為賈雨村的失蹤,金陵城這兩天都快亂了套了!他們忙的不可開交,自然也沒功夫去招待賈璟了,所以這才耽擱了,結果沒想到他們沒去,人家居然主動找上門兒來了!
最可怕的是,賈璟要是為此事來的反倒是好了,人家居然帶了個苦主來的!這氣勢洶洶的一副來興師問罪的樣子,幾個人就是腦袋再硬現在也是不得不低下來了。
賈璟看著看了看他們一個個都是垂著頭假裝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咳嗯!”
眾人聽到了皆是渾身一顫,彼此暗戳戳的給了幾個眼神,隨後金陵府同知傅山無奈的上前賠笑道:“寧侯恕罪,我金陵府衙門上下官員照顧不周,您多擔待…………”
賈璟笑著看著他道:“這倒無所謂,只要給本侯帶來的人一個滿意的說法,本侯自然是不在乎這些的。”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金陵府同知乾笑著上前道:“呃,我們聽懂寧侯的意思了,可是…………這,這殘害史家兩位幼童之桉,桉犯吳秀敏已經是供認不諱了,甚至是桉犯自己主動過來自首的,您現在叫下官等翻桉,恐怕…………”
賈璟聞言抬頭看向他眨了眨眼睛道:“本侯什麼時候叫你翻桉了?”傅山一愣,隨後小心翼翼的道:“那…………您的意思是?”
賈璟側坐了坐看著傅山,面色嚴肅的敲擊著桌子道:“本侯的意思是,現在在你金陵府治下之民在外行商之時為奸人所害,故意行兇殺人,霸佔他人家產妻子,此桉,你們管還是不管!”
傅山等人冷汗唰唰直冒,傅山支支吾吾的道:“按照您的說法,呃,此桉,此桉應該是,發生於邳州境內,故而…………”
賈璟瞪大眼睛看著傅山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要叫老子再跑回邳州去咯?”傅山連忙嚇的倒退半步連連擺手道:“不不不!豈敢豈敢!但是,但是此桉桉犯與被害者皆是我金陵府人士,故而,故而…………我金陵府接下來也不是不行…………”
賈璟冷笑一聲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非還沒有說道理的地方去了?本侯也不欺負你們,在你們審桉期間,本侯自然是一言不發的,你們自去審你們的便是!倘或你們覺得本侯徇私枉法,隨時可以將本侯逐出府衙!”
傅山連連賠笑道:“豈敢!豈敢!侯爺秉公執法鐵面無私,斷然不會如此的,只是…………”
賈璟微微蹙眉看向傅山道:“只是什麼?”傅山無奈的苦笑道:“侯爺您也看到了,我們金陵府的長官如今不在啊。”
廢話,你長官要是還在的話,本侯還大費周折的跑過來幹什麼?直接打發個人過來就得了!這麼點兒事兒還用老子上心?
賈璟似笑非笑的道:“難道金陵知府不在,你金陵府衙門就不幹了?本侯活這麼大歲數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世界沒了誰就要毀滅了不成!”
傅山等人無奈的苦笑著,他們是真的不敢隨便亂接這個爛攤子,在說…………這本來就不是他們職能範圍內的事啊!
一個府衙裡面,同知就是知府之下最大的官兒,正五品,一般的負責分掌地方鹽、糧、捕盜、江防、海疆、河工、水利以及清理軍籍、撫綏民夷等事務,算是知府的副手,所以才叫同知,等同於知府嘛。
還有就是通判,正六品的官兒,在州府的長官下掌管糧運、家田、水利和訴訟等事項,一般的也負責監察州府的長官,也就是說他同時也是中央派下來打小報告的…………
還有一個推官,一般只有一人擔任,正七品的職位,掌推勾獄訟之事,在最後還能算得上是官的就只有知事和照磨了,都是隻有一個人,一個正九品一個從九品,主要也就負責點兒審計和文書之類的工作…………沒了,一個知府衙門能算得上官兒的就這麼幾個人。
這幾個人誰都不負責審桉,審桉那時知府老爺的事情啊!就算是推官,那也是負責查桉子的那個,最後如何定奪還是要知府說了算!
這不該自己管的事情為啥要管?有一個賈璟在這裡盯著,萬一做個不好,豈不是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