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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璟點了點頭,他現在還不知道賈赦對自己的女人有了心思,其實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至於弄死他,反正鴛鴦是他的,他只要開口,賈赦自然老老實實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賈璟真正要敲打賈赦的原因,一則是賈赦不是一次兩次對寧國府有什麼想法了,二來,,,
賈璟雙眼微眯:“我們失去了一個兄弟,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算了,欺負我們的也好,該死的也好,他們一個跑不了!神京城亂?老子就讓他變得更亂!”
在賈環和董石分別之後,三人並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城外長亭內,三人往日也常來此處遊玩,此時雖值冬日,銀裝素裹之下卻也別有一番風味,三人擁著毳衣火盆,倒也不算寒冷。
一時間觥籌交錯,相談甚歡之下,倒也是消融了幾分寒意!
賈環嘆息了一聲,對坐在一旁的張白圭勸道:“叔大,你這次的名次也不算低了,探花郎雖然只是第三名,說什麼也過得去了不是?到底也是三鼎甲,最起碼庶吉士肯定是選的上的,你就不要悶悶不樂了。”
張白圭聞言便是一陣搖頭好笑道:“你們從哪裡看出來我悶悶不樂了?”
賈環聞言一愣,隨後愣愣的看向一旁勸了張白圭一路的房盛,房盛有些尷尬的咳了咳:“我這不是,這不是看叔大會試都是都是第二名,這殿試怎麼樣還不能混個狀元噹噹?結果第二都沒保住,居然滑倒第三了,,,”
賈環瞪了房盛一眼,房盛急忙的便是對張白圭笑道:“不過說真的,探花多適合咱們叔大啊!有比咱們叔大還合適的嗎?叔大,這可是陛下對你相貌的認可啊!就這探花,給個狀元都不換!已經很不錯了!”
賈環連忙的便是攔住了越描越黑的房盛,對張白圭道:“叔大有什麼打算?如今也已經放榜了,是準備先回家一趟嗎?”
張白圭笑著搖了搖頭道:“太遠了,不夠折騰幾回的,等到傳臚宴結束之後,我在附近逛一逛,估計沒幾個月就要授官了,到時候要是回家的話,恐怕來不及回來。”
賈環聞言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對張白圭道:“這樣也好,我看看家裡要是沒有要我去做的什麼事的話,倒是正好可以和你為伴。”
張白圭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一旁的房盛便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你們倒是好了,還能湊到一起,我恐怕就要回江西老家嘍!”
賈環聞言便是看向房盛道:“本深以後有什麼打算?”
房盛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我還能有什麼打算?你們是知道我的,素無大志,得過且過,日後估計也就只有等你們發達了提攜提攜我了。”
三人都是笑了起來,隨後房盛便是正色道:“我準備回江西老家,幫我弟弟編書。”
張白圭聞言便是頗感興趣:“編書?你弟弟在家裡編書嗎?”
房盛搖了搖頭道:“我們兄弟本來是一起進京的,但是這一次誰都沒考上,所以準備過兩天就收拾收拾回家了。”
賈環聞言便是有些驚奇:“既然一同進京的,為何到如今都沒見過賢昆仲?”
房盛笑著道:“你們別多想,我弟弟性情古怪,不喜歡和別的讀書人來往,平日裡就喜歡往農田裡面一紮,弄得小小年紀卻像個老農!你們倆啊,要是是個懂怎麼種田的莊稼漢子,保準兒的一早就來見你們了!”
賈環和張白圭聞言又是好笑又是驚奇,都未料到世上還有這種奇人!
身為讀書人,最厭惡的就應該是賣苦力種田的,但是他卻甘之如飴,聽這個意思好像還是從小就喜歡往農田裡鑽!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絕對算得上是奇葩了!
因此賈環和張白圭都是饒有興致的叫房盛講一講他這個弟弟。
房盛便是笑著道:“其實你們不知道,我在外面的公名叫房盛,實際上在家裡那邊,我是叫房應盛!我弟弟房應星,從小就很聰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農田裡的這些東西對這些特別感興趣!”
房盛說著便是嘆息了一聲道:“不光是這些,他也喜歡星象天文,還有一堆格物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說不明白,之前有一段時間,他在白鹿洞書院,經常和那邊的同學探討這些東西,連元直先生都說他在這方面有很高的天分!”
賈環和張白圭聞言都是一驚,元直先生叫做舒曰敬,雖然官不高,只做到了知縣還只做了沒幾年,但是在文壇上和士林中享譽頗豐,是個德高望重的大儒!現如今就在白鹿洞書院教學!
房盛說著便是攤攤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