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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是物,還是花鳥魚蟲,什麼不能取作號?沒了束縛,反倒是更改天馬行空了才對!”

湘雲聞言原本沉悶的表情頓時靈動了起來,她也不想讓大家為她的事難過,她原本也不是這個意思,往日裡家裡多難過的事情,她也從來沒對著姐妹們提起過,只是實在是敬佩寶釵,才偶爾向她傾訴。

自己的苦終究是要自己承受消化,說給別人,只會讓人家心煩,所以湘雲從來都是樂樂呵呵的面對著眾人,這次實在是有些難過,這才沒有遮掩住流露了出來,看到眾人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受到影響,湘雲其實早就懊悔了。

所以寶釵如此一說,湘雲便連忙笑著一擊手掌道:“對啊!我想到了!那我就叫………………”

賈璟看著手裡的鋼管無力的嘆了口氣,丟到了桌子上,老宋頭伸出燒的通紅的鐵棍往上一按,只聽的“刺啦啦”一聲響,那原本應該十分堅挺的鋼管,居然瞬間軟嗒嗒的融化了。

老宋頭將手中的鐵棍丟回了燒的通紅的爐子裡,摘下了手上的鹿皮手套嘆口氣道:“侯爺,這燒了一天的鋼,還是這般,滲碳法炒鋼法老朽等人都試了個遍,實在是不知道侯爺所說的那種不發黑的鐵錨究竟是如何煉的啊!”

賈璟沉默著,緊緊的抿著嘴不說話,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一起,一旁的成於道擦了擦額頭上因為爐火炙烤而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汗,上前對賈璟道:“侯爺,這種事原是有的,據下官所知,這種工藝原是有的,或是誇大其詞,或是確有其事。”

成於道嘆口氣道:“誇大其詞者自不必說,只說就算確有其事,那麼這等工藝,大機率也是流傳不下來的,匠人們都是靠手藝吃飯,你的手藝高了,那自然我們就吃不上飯。”

“故而這等人大多不常出手,就算出手也是極其稀少,又敝帚自珍,這技法自然就是越傳越少,等到了哪一代,指不定就徹底絕了根!再加上各種門戶之見,這等手藝失傳,便也是常有之事了………………”

賈璟緩緩的點了點頭,只是眉頭還是緊緊的皺著,看著眼前燒的通紅的火爐,工匠們也都沉默著看著這位侯爺,他們已經陪他“玩”了一天了,明明是在他們眼中已經是超規格的鋼材了,但是到了這位侯爺眼裡,照樣還是不合格!

賈璟現在的狀況絕對不算好,蟒袍的下襬隨意的紮在腰間,身上臉上滿是灰塵,灰頭土臉的和四周的匠人們沒有一點差別了,甚至因為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難免的身上的衣物被滾燙的鐵水燙了幾個洞,胳膊上自不必說也是落了一個個小小的疤痕。

你說說,您一個錦衣玉食的大侯爺,何必跟我們這些苦哈哈一樣在這裡遭這個罪呢!反正匠人們覺得自己要是個能穿蟒袍的人物,他們絕對這輩子都不往鐵窯裡走半步!

賈璟卻擦了擦臉,堅定的道:“接著來!這次再把轉爐時的精礦粉的量放少點,把火給燒的更旺!”眾人無奈,只能按著賈璟說的去做。

賈璟轉過頭對成於道道:“這個鐵窯被我們五軍都督府徵用了,他們今年的課鐵交上的就罷了,沒交上的,不必交了,都算在我頭上。”

成於道無奈只能拱手稱是,而四周的將人們聞言也是鬆了口氣,您要是頑頑就走,我們陪你玩一兩個時辰沒啥,就是玩了一天,我們也認了!大不了明天加班加點給整出來,但是您要是一直佔著要我們陪您玩這個,那我們也不是閒得蛋疼的……………

不過賈璟徹底的解決了他們的後顧之憂,這一個班組的課鐵全都取消了,那自然也就不用為了指標瘋狂加班了,他們自然也就鬆了口氣,這回您想咋玩咋玩!

至於成於道也沒太把這件事當回事,一個班組的課鐵而已,又不是讓整個鐵窯停擺,要是整個鐵窯停擺跟賈璟搞這個,那這麼大的事成於道可做不了主!

賈璟吐了口唾沫,看著軟嗒嗒的鋼管道:“宋老,咱們鐵窯的鐵礦是哪裡來的?”老宋頭連忙道:“是密雲縣一代的鐵礦石,您的意思是?”

賈璟沉吟著道:“宋老,您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鐵礦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各地鐵礦的不同導致的?”

老宋頭搖了搖頭道:“侯爺有所不知,這鐵礦與其他礦石不同,並無什麼高低純粹與否之分,鐵礦之間的不同,乃是一塊礦石之中所含鐵粉之多寡,而非有什麼別的區別。”

賈璟恍然的點了點頭道:“您的意思是說,鐵礦都是一樣的,只是其中鐵的含量多少的區別?”老宋頭點點頭道:“正是,練出來的都是一般的鐵,只是有的鐵礦含鐵較多,有的則少罷了,比如京畿一代,多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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