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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真的了!屆時不知道多少人想著盼著入咱們這個社來,便是沒有,光二哥哥若是出手作了詩來,到時候我是沒臉再寫了!”
以賈璟的詩才,要是真的加入了這個姐妹聚會一般的詩社,這個詩社分分鐘就會成為整個神京最火熱的詩社!估計想加入她們的不論男女都得從神京排到濠境再排回來!
再者說要是賈璟真的加入了詩社,他一寫詩,姐妹們誰還好意思在他之後再寫?跟他比起來都像是小兒塗鴉了!
因此眾人也是一時間有些猶豫,湘雲卻笑著道:“那有什麼?就算如此,也渾當是拋磚引玉了!”
寶玉也是連連道:“極是極是!若是他作的好,我們就不作了不成?他好他的,我們只管寫我們的,若是能因此引得二哥多寫幾首好的來,倒還是咱們的功勞了!”
黛玉笑道:“那也不成!你問問你二哥何曾有過功夫?便是現在也未必回來了,哪裡有工夫和咱們胡鬧?”
探春揶揄的笑道:“知道林姐姐心疼二哥哥了,只是這詩社也不是日日都開,直管是我們先做請他做個評判也是好的!他若是得了閒,就當是休息了,給我們看看,不就好了?”
黛玉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如何推脫,再說賈璟還真未必不喜歡這種事情,於是黛玉也不說話了,其實,其實她也是挺想讓賈璟看看自己的詩詞的,,,,,,
寶釵也是這個心思,請賈璟評判自己的詩詞一來是讓他看看自己的才華的好方法,二來則是頗有幾分夫妻之間的文雅小情趣的味道,所以寶釵也並沒有特別用心的阻攔。
眾人議定了此時,便決定聘請賈璟為詩社的先生,指導評判她們的詩詞,眾人決定了,便都慫恿著探春去寫信去請。
探春也是興致勃勃,於是連忙就起身去寫信:“娣探謹奉,二兄文幾:前夕新霽,月色如洗,因惜清景難逢,詎忍就臥,時漏已三轉,猶徘迴於桐檻之下,未防風露所欺,致獲採薪之患,託姐親勞撫囑,兼以鮮荔見賜………………”
“………………直以東山之雅會,讓餘脂粉,若蒙棹雪而來,娣則掃花以待,此謹奉(劃掉)蕉下客謹奉。”
賈璟撓了撓腦袋,翻了翻手裡的花箋,蕉下客?這幫小丫頭把海棠詩社搞出來了?那叫自己去做甚麼?不會是這幫小丫頭這麼想不開要拉自己入社罷?
晴雯笑道:“還得是三姑娘,不過是叫個人招呼聲的事,還寫了個這玩意兒!叫人讀也讀不明白。”
賈璟笑著將花箋丟到了桌子上,隨後解開了腰間的玉帶笑道:“她們是雅士嘛!一幫小丫頭還有點兒那個意思了,行罷,給我準備身鬆快點兒的衣裳,我過去看看她們又整什麼么蛾子呢!”
晴雯笑道:“我這就去給爺找一身乾淨衣裳,香菱,服侍爺洗漱。”一旁端著一盆熱水過來的香菱乖乖的點了點頭,隨後把盆放在架子上,過來服侍賈璟脫了外衣道:“爺,洗白白~”
賈璟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可以說洗白白,爺不能說洗白白,知道了嗎?”香菱委屈的點了點頭,憑什麼爺可以叫我洗白白,我不可以叫爺洗白白?
賈璟也沒有跟她解釋的心情,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於是脫了身上的衣裳便走到了屏風後面,幾個侍女正在往澡盆裡面倒熱水,看到賈璟進來,便躬身侍立一旁。
賈璟揮揮手都叫她們出去了,隨後脫了被汗水浸透了的小衣在香菱的攙扶下走進了浴盆裡面,鬆了口氣靠到了浴盆的邊緣上。
感受著身上那些細微的被鐵水灼傷的傷口被清水清洗過後灼灼的刺痛感,賈璟不由得緩緩的放鬆了下來,感受著香菱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拂動著。
“爺今天做甚麼去了?好多傷口呢。”
賈璟笑了笑道:“大男人受點傷怎麼了?香菱今天做什麼去了?”香菱嘿嘿的憨笑道:“香菱偷懶被抓到啦!寶姑娘還說了我嘞!”
賈璟無奈的睜開雙眼看著明明是做了壞事被抓,卻一點也沒有羞愧之感的香菱,笑道:“被晴雯抓到沒什麼,她刀子嘴豆腐心不捨得罰你,被寶姑娘抓到…………沒逃的了一頓皮肉之苦罷?”
香菱得意的笑道:“姑娘沒打我呢,只是說了我一頓,還說要是我再偷懶,就要把我要回去調教呢!”
賈璟聞言一笑,隨後道:“這玩意兒還能找廠家退貨呢?”睜開眼看著笑著輕輕的用毛巾給他擦拭的香菱輕聲道:“所以你今天主動去打水,是怕爺嫌你偷懶,把你退回去?”
香菱俏臉一紅,嘿嘿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而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