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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臉色蒼白了起來,同時生出了一種濃濃的悲憤之感,她們可是侯府啊!這可是她爹用命換回來的爵位啊!現在居然被區區幾個士兵如此折辱!
湘雲大眼睛中含著淚水,死死的咬著唇角就是不肯哭出來,她知道,要是哭出來,只會更加丟人!但是聽著耳邊越來越近的聲音,湘雲也不由得有些驚懼了起來,整個人都跟著微微顫抖了起來。
一旁的翠縷見狀連忙上前攙扶住湘雲,心疼的哽咽著道:“小姐…………”湘雲只是搖了搖頭,臉色仍舊慘白沒有血色。
正在這時,外面卻又傳來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麼?”眾人皆是一愣,隨後向發生之人看去,史鼐連忙驚喜的叫道:“衛兄!快快救我!衛兄!”
衛若蘭之父衛俊,乃是合德郡主的丈夫,衛俊之父也就是衛若蘭之祖,年輕的時候也是武將,只不過年紀太小,和太上皇交好,後來於戰陣之中犧牲了,太上皇很是唏噓,就讓衛俊取了自己一個很要好的親兄弟的女兒,衛俊自然的也就成了郡馬。
只是衛俊這個郡馬卻和別的駙馬郡馬不同,那就是他是有實權的,在吳逵手底下做事,雖然也只是個雜號將軍,但是到底是王孫子弟,故而吳逵道也不為難他。
所以這幾個士兵看到衛俊的時候還是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問好,衛俊擺了擺手,隨後看向史鼐道:“保齡侯?你怎麼會?”
史鼐連忙的掙脫開了那幾個是士兵,隨後看著那幾個士兵,十分揚眉吐氣的樣子,對衛俊抱了抱拳道:“還好衛兄來得及時,不然我一會兒一時憤怒之下,沒準兒就要拔刀殺人啦!”
眾人聞言皆是嘴角抽搐了一下,衛俊看向那幾個士兵道:“怎麼回事?”那個領頭計程車兵道:“回將軍,兄弟們正在路上巡邏,這車隊卻不給我們讓路,我們是巡邏軍士,豈能隨便避讓?標下本來叫他們讓開了,但是這個人口出惡言,標下無奈,只能叫人動手送他們到路邊。”
史鼐聞言挽了挽袖子怒吼道:“你那是送嗎!你都快把我的車砸了!你知道老子這車多珍貴嗎?把你渾身賤骨頭賣了都不止一個軲轆!”
那士兵聞言大怒,卻礙於一邊的衛俊,只能是忍氣吞聲想著不與這個二傻子一般見識!
但是史鼐卻不依不撓的繼續辱罵著他,那士兵也不由得表情越發陰騭,衛俊也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我聽明白了,不過就是一場誤會,說開了也就好了!”
隨後衛俊生怕史鼐又整活,於是連忙對那士兵道:“行了,你們繼續巡邏,這邊交給我好了。”那士兵也不願意和史鼐一般見識,不過是個混吃等死的落魄貴族罷了,比條癩皮狗也好不到哪兒去,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於是士兵抱了抱拳,也是告辭離去了,史鼐這才哼了一聲對衛俊道:“衛兄,我告訴你這也就是你來的早!不然………哼哼!”
衛俊那裡不知道史鼐是什麼德行的?於是聞言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隨後衛俊就主動岔開話題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去?”
史鼐聞言撓了撓腦袋,隨後道:“哦,這不是,這不是有日子沒見我們老姑奶奶了嗎!備了點兒禮,我琢磨著去拜訪拜訪。”
衛俊聞言看了看史鼐有些尷尬的表情,立馬就想到了史鼐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了,恐怕說是去拜訪賈母,實則怕是去討官兒罷!
保齡侯史鼐之弟忠靖侯史鼎那是正經的靠自己積得軍功,雖然洪治勳臣們水分都很大,外加太上皇看在保齡侯嫡子湘雲之父的面子上,給特別提了提,但是忠靖侯史鼎比之他二哥史鼐,還是強出了不少的。
最起碼擠到洪治勳臣那波,去混口飯吃不是問題!但是史鼐就不一樣了,他這個爵位是白撿的啊!他實際上一次戰場沒上過,只是因為他大哥戰死了,積得的軍功也不能這麼荒廢著,侯位都恢復了也不能沒人繼承不是。
湘雲是個女孩兒,湘雲但凡是個帶把的,都輪不到史鼐做這個保齡侯!所以史鼐的位置就有些尷尬了,想跟著三弟去洪治勳臣那波,洪治勳臣不待見他,覺得他是個吃白食,而且得算是開國元勳!
這回想跟著落魄了的開國元勳呢,人家開國元勳又覺得你們如今發達了,不認識我們了!你怎麼不跟你三弟一塊兒去混洪治勳臣?叛徒!
所以史鼐最後成了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保齡侯當年本身就沒留下多少家產,禍害了這麼幾代那就更沒多少了!
以至於保齡侯府的日子是越過越窘迫,卻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別管裡面血湖湖的什麼德行,最起碼面子上得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