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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華?”任素玄也是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道:“可能是退步了罷,學問這些東西,本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任素玄哪裡知道白奕皆是因為自己才會這樣大失水準?白奕寫詩的時候就感覺一直有一雙審視的妙目盯著自己,並且還不屑的露出“就這?”的眼神!
白奕頓時就不會寫了,感覺身上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的坐不住!實在是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是的,一向高傲的白奕根本就不像他表面所表現的那樣雲淡風輕!他因為敗於一個女子之手而羞恥!而憤怒!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個江南第一才子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裡!他痛苦!他迷茫!他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臉繼續寫詩寫文章了!這已經成了他心中的心魔了!
所以他一定要娶到任素玄,他卑劣的想法就是,不管這個女人多麼強大,她終究是個女人!只要自己用男性的手段征服她!讓她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那麼自己受到的屈辱就根本不算什麼了!
畢竟人都成了你的了,那麼到時候怎麼樣還不是你說了算?雖然白奕自己也知道這個想法很卑劣,但是自己又怎麼能容忍的了自己的失敗?
顯然從小到大一直以來的養尊處優,以及白奕自身的才華帶給他的高傲讓他迷失了自己。
且先不說白奕只是個區區鹽商之子,就算是白奕果真是洗脫了鹽商的身份,也不過是去做個文官罷了。
在韓國公府這樣與國休慼的勳貴的眼中,他白奕,跟條狗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可能是個很有錢很有勢力的狗…………但是狗就是狗,虎女豈配犬子?qqxδnew
且不說對於同樣十分高傲的任素玄來說她根本就看不上被自己擊敗過的白奕,就算是她看上了,死活哭著要嫁給白奕,韓國公任京禮乃至韓國公府上下所有人都不會同意!
在這個時代,階級本身就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並非是一代人的努力所能夠達到的,除了賈家這種倒反天罡的家族,沒有一個勳貴會扶平民出身的姑娘做正室夫人同樣也是這個道理!而賈家如此也是家族衰敗的象徵之一!
事實就是如此殘酷的,這還是黃巢天街踏盡公卿骨之後,若是生活在這之前,甚至連庶族和貴族的區分都很涇渭分明!
不是所謂的五姓七望,就算是你做到了皇族,人家照樣是該看不起你還是看不起你…………
雖然現在肯定不是這樣的情況了,但是對於賈z這樣的頂級貴族來說,真的沒什麼區別。
不管漕幫還是鹽商,在賈z任京禮等位高權重的人的眼中,不過是一條狗罷了,他們或許能用自己的錢用鈔能力建立起一個龐大勢力,但是在賈z和任京禮這種手握國家公器的人眼中,只有四個字“不堪一擊”!
而躲在揚州這種地方叫白奕太過安逸了,或者說是夜郎自大,他自以為見識到了人間至尊至貴,甚至連王子皇孫都折節下交和顏悅色!
這讓他以為自己的勢力和揚州一樣,自己雖然沒有辦法為所欲為但是卻仍舊是最頂尖的公子哥兒…………
呵呵!
他忽視了一點,那就是這些對他和顏悅色的人幾乎都是有求於他的人,而那些皇子王孫也不過是要得到他的錢罷了,骨子裡其實真的把他當成朋友當一回事兒嗎?
這種錯誤的觀感造就了他的一種錯覺,自己完全配得上韓國公的女兒,自己只要用心去打動任素玄,就可以成為任京禮的東床快婿!
就像現在這樣,自己隨手寫的一首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詩詞,這幫人都像寶貝一樣搶奪!都得捧著自己說!
雖然白奕自己也很是厭惡著這種感覺,於是在出價階段,白奕直接花大價錢,自己把自己的這首詩買了下來。
眾人看到白奕自己買下了自己的詩也就不跟他爭了,只是有些奇怪的面面相覷,白奕見狀心中更是羞憤,但是面上還是雲淡風輕道:“今天沒有感覺,還請王爺恕罪,實在是一時間沒有靈感了,這種詩豈能汙諸公耳目?”
李鐫聞言也只能是笑著給他臺階道:“子棋實在是太自謙了,不過也好,本王正是缺錢的時候,你有這個心思,本王也就跟你不客氣了?”
白奕強笑了兩聲,心中一陣暗恨,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這首垃圾撕了扔到火堆裡!不能讓它留在世間汙了自己的名聲!
楊月英百無聊賴的切一聲道:“懦夫!自己寫的自己不敢認嗎?就這水平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江南第一才子?江南讀書人什麼時候這麼無能了?我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