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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罷?”賈z站住了腳步,李鐫微微嚥了口唾沫看向白奕,好兄弟,你是真敢說啊…………
賈z背對著眾人,白奕也在微微有些後悔的時候,船上卻傳來了李妙錦的聲音:“二哥哥好不容易再來一趟詩會,就這麼什麼也不說就走了?”
賈z一愣,隨後轉過身看向船上道:“茗兒?你怎麼也來湊這個熱鬧?”李妙錦嘿嘿一笑道:“當然是聽說二哥哥來了啊!我這不是好久都沒聽二哥哥作詩了?這樣的機會我能錯過嗎?”
雖然沒有被賈z看見,李妙錦卻仍舊是鬧著小腦袋瓜吐了吐丁香小舌,十分調皮的樣子,卻叫一眾女子頓時目瞪口呆,任素玄不瞭解,她們卻是十分了解這位陽城郡主的脾性的!
李妙錦雖然並非天家近親血脈,卻也是尊貴非常,太上皇太后皇上皇后寵愛有加,也正是因為如此,李妙錦反而越發小心謹慎端莊大方,力求一舉一動都盡顯天家貴女的形象,絕不給天家丟臉!
而這樣的一個女子,現在卻像個小女孩一樣撒嬌賣萌,實在是不能不叫人震驚!她們好像是第一次認識李妙錦一般!
李妙錦似乎也是發現了周圍眾人的奇怪視線,罕見的臉色一紅,隨後清了清嗓子,整個人似乎又恢復了那個天家貴女的模樣!
賈z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奕之後對李妙錦道:“你朋友?”李妙錦急忙的踩了尾巴一般道:“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二哥哥別誤會了!”
白奕也是微微有些尷尬的咳了咳,他其實還真不想做這個郡馬,此時居然也是盡力降低存在感,好像生怕李妙錦是真的看上他一般!他哪裡知道李妙錦當然不可能是為他說話,李妙錦只是怕賈z真的就這麼走了得罪了李鐫罷了!
這件事要是能和平解決當然是和平解決的好!不就是寫首詩嗎?又不會掉塊肉!再者說了…………咳,我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真以為我願意參加這詩會?還不是奔著你的詩來的?
於是李妙錦便勸賈z道:“五哥說的也對,你說你來都來了,什麼都不留下說走就走,有點兒不合適了罷?”賈z沉默不語,李鐫連忙道:“對對對!茗兒所言極是!本王就是這個意思!你看你人都來了!多少給本王幾分薄面…………”
李妙錦恨不得甩這個豬隊友一臉!你說你說這個幹嘛?賈z的脾氣她還不知道?你不說這個還好,你要說這個他管你是哪個?給你面子?你算個屁!
於是李妙錦連忙對賈z道:“二哥哥就當可憐我,也當我們這些姊妹們看著你,都是奔著你的詩詞來的!你說你也不寫了,我們平日裡連個學習的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大飽眼福,你說走就走,我們不是白來了嗎?”
賈z沉默不語,吳音卻忍不住了,一輩子有幾次機會能當面看到賈z作詩的?錯過這次可就真不一定再有機會辣!於是吳音強鼓起勇氣道:“球球辣!寧,寧侯,我球球你辣!寫一首罷!”
賈z:“???”
賈z微微皺眉道:“怎麼裡面還有小孩子嗎?”
“噗!”
楊月英頓時繃不住了噴笑出聲,有她這一開頭,船上的女子們也是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有吳音滿臉通紅羞憤的坐在那裡,人家說話是天生的奶音能有啥法子嘛!
船上一眾天之驕女銀鈴般的笑聲不由得讓在場眾人的臉上都是帶上了幾分笑容,不管是大叔也好還是小年輕,誰能頂得住這個啊…………
賈z看了李鐫一眼,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也罷,我久未作詩,今日也權當盡一份力。”說著也不要眾人備下筆墨,自己嘩啦一聲從柳澤腰間抽出刀來,緊接著居然伸出胳膊來緩緩的從胳膊上劃了道血痕!
眾人見狀不由得一驚,一種女眷更是驚叫了一聲,任素玄和上官婉兒皆是紛紛擔憂起身,李鐫大驚失色道:“寧侯您這是……………”
賈z不理他,用袍袖一捲,沾上左臂的血來,便在那白牆之上,用血唰唰寫下: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
只這一句頓時就叫眾人忍不住汗毛倒豎!恍若大夏天的被一盆冷水潑到頭上一般!真是酣暢淋漓!叫人直呼痛快!
也只這一句,頓時就叫白奕臉色微微發白,不說別的,就只光這一句,已然是勝他百倍!這一句直叫人抓耳撓腮,嘶!怎麼能寫的這麼牛逼!
更可悲的是,白奕以及在座稍微有些傲氣的年輕才子們皆是心中微微泛酸,這種詩,他們一輩子或許都寫不出來!
“望西都,意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