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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倒不知道短短几秒,郭芙蓉已經想了這麼多。
白三娘笑著對她招招手,“好孩子,不用這麼客氣,快過來讓伯母好好看看。”
郭芙蓉只得笑著上前。
白三娘拉著她手又說了幾句話,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個水頭極好的玉鐲給郭芙蓉戴到手上,不等她開口推辭,搶先道:
“芙兒啊,這玉鐲是我們家傳給兒媳婦的,眼看著你們沒多久就要成親了,我今天就提前交給你了,你別推辭,好好收著啊。”
“是,芙兒謝謝伯母。”郭芙蓉道謝收下來。
白展堂在一旁笑道:“客氣啥,反正我娘就我這一個兒子,你是她唯一的兒媳婦,不給你給誰啊。”
這話落下,一桌子人都笑了。
氣氛融洽的吃完飯,三個大人商量兩人成親的日子和一眾事宜,兩個小兒女則被打發到了一邊,讓他們自己玩去。
京城白展堂以前不是沒來過,但那時他是賊,去哪都擔驚受怕,現在卻是可以光明正大行走在大街上,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等玩夠一圈回來,三個大人已經定好了日子,婚期就在七天後,婚禮在郭家舉行。
之所以這麼倉促,就是為了遷就白三孃的時間,趁著她這段時間不用出去辦差,讓白三娘能親眼看到自家兒子成親,畢竟又不是父母都不在了,孩子結婚父母哪能不在場呢。
郭芙蓉對成婚這事沒啥額外看法,唯一的要求就是她爹孃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將來兩人成親生了孩子,第二個孩子要姓郭。
郭家父母聽了自然是喜聞樂見;白展堂也沒啥意見,他自己就是跟娘姓,他爹其實姓周;白三娘頗有微詞,但最後想了想也還是同意了,畢竟她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沒有反對的理由。
*
七日時間一晃而過。
儘管拜堂時間是在下午,但郭芙蓉依舊沒能睡個大懶覺,早上正常起床後就開始被折騰。
好在歷經那麼多世界,她都對這大同小異的成婚流程習慣了,無非就是泡花瓣澡洗白白,然後稍微吃點東西墊吧墊吧肚子,上妝,盤頭,換喜服,接親拜堂那一套。
郭芙蓉是習慣了,但白展堂還是頭一次娶媳婦,激動又緊張,大冷的天硬是出了一身汗,就連手中紅綢都被他攥得有些潮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唱官聲音落下,代表著一場婚禮隨之落幕。
白展堂沒用紅綢牽著她走,而是直接將人一路抱進了洞房,畢竟這走廊那麼長還有臺階,他怕蓉蓉蓋著蓋頭看不清路再給摔了。
等將人穩穩放到床邊,他自己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在旁邊坐了下來。
白展堂: “呼~,總算是送入洞房了,這一天過得,蓉蓉你是不知道啊,我這手心裡緊張的全是汗。”
說著,他還用手抓住她手讓她感受了一下,手心的確是有些潮溼,溫度頗高。
“這自從定下婚期,我就總有種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實感,一直到現在跟你坐在洞房裡,我這心才總算沒那麼飄忽了。
哎呀,要麼說人生無常呢,這要換在咱倆剛認識的時候,我是打死都想不到最後咱們倆會走到今天。”
“怎麼說?”
隔著蓋頭,郭芙蓉聲音顯得有些不真實。
白展堂: “先不說你這家學淵源了,就說剛認識那會我都不知道點過你多少次,那段時間你回回見到我恨得牙根都是癢的。”
“哼,原來你自己也知道啊!”她忍不住在他腰上擰了一下,“白展堂,你到底還掀不掀蓋頭了?不掀我就自己掀啦。”
白展堂清了清嗓子,“郭大小姐,請容許我糾正你一下,現在你可應該喊我一聲‘相公’啊。”
其實他就是有些緊張,所以才想隔著蓋頭跟她說說話緩解一下,不然他怕看到她會反而更緊張。
郭芙蓉故意甜聲開口: “相公~”
甜膩膩的一嗓子,讓白展堂渾身一激靈。
倒不是說她喊得不好聽,而是以往她用這種嗓音喊人的時候,通常都是她有所請求或者故意陰陽人的前奏。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到這人自己把蓋頭一把掀開了。
鳳眸半彎藏琥珀,朱唇一顆點櫻桃,雪膚紅衣,綠鬢花顏,俏麗若三春之桃,清潔若九秋之菊。
以往白展堂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