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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人馬在不遠處停下休息,宛央跳下馬車,獨自朝涼亭內走去。
“在這裡送,灰不大嗎?”
這可是官道,來往的馬匹車輛都不知有多少,光吃灰都能吃飽了。
“戒嚴了。”
李承澤的語氣是滿不在乎。
宛央這才注意到,這官道上似乎的確沒有行人,再往遠些瞧,一排護衛果然攔在路中央不肯放行,也就幸好如今天色早,被攔截的人還不算太多。
眉頭幾不可查的鎖起,又隨之鬆開,宛央淺笑朝他開口道:
“下次覺得灰大的話,四周懸掛些紗幔也別有一番意趣,好看又方便。”
李承澤仰頭看她: “你同情那些路人?”
“是。”宛央毫不避諱的點點頭,不等李承澤說話,又繼續道,“但我更不想讓他們在心裡咒罵你。”
李承澤揣著手手站起身,剋制自己不要把她的話聽進去,
“你都說了,他們只敢在心裡罵。”
“嗯,但我還是不喜歡。”宛央隨口接話。
“什麼?”
“不喜歡他們罵你。”
李承澤心頭一動,側首看她: “這算是美人計嗎?”
他承認,他還是忍不住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可他又有些害怕,他怕一個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宛央也看他: “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兩人對視了會,最後,還是李承澤率先移開目光,抬手衝一旁的範無救打了個手勢。
範無救會意,挎著刀去吩咐護衛放行。
宛央笑道: “平日大都是見你身邊跟著謝必安,怎麼今天換人了?”
她語氣自然,似乎就是因為好奇才隨口問了一下。
李承澤表情未變,身子卻還是僵了僵。
他也笑,渾不在意般答道: “範無救比謝必安有眼色。”
“嗯,這倒是。”宛央應了一句,看著他道: “我該走了。”
李承澤默了默: “……一路順風”。
他終究沒提起鳴鋒關來試探她的行進路線。
萬一呢,萬一她沒查出來呢?萬一她即便查到也沒打算上報呢?萬一…她對他確有一絲真心呢?
李承澤在心裡這麼想著。
等到一切已成事實之後再做決定吧,至少現在,他暫時不想因為“防患於未然”就對她下手。
宛央眨眨眼看著他: “就只是一路順風?”
李承澤微怔,一時沒反應過來她這話的意思。
宛央嘆了口氣,上前一步主動伸手將人抱住,
“你不能說點好聽的嗎?比如你會想我、捨不得我、早點回來什麼的。”
看似挺拔纖細弱不勝衣的人,抱起來卻沒有想象中那麼瘦弱,宛央就這麼光明正大佔他便宜。
李承澤輕嗤,“這麼肉麻的話,也就李承乾那種貨色說得出來。”
一天天戲那麼多,大腿一擰說嚎就嚎,比那梨園戲子還要能演。
嘴上這麼說,但他還是誠實抬手摟住了她腰身,寬袖長袍將大半個人都籠罩在他懷裡,搭配他身上淡淡薰香,竟也能給人一種心安之感。
……
再次回到馬車,宛央對上的就是司理理打趣的眼神。
“傳聞都說你二人不過是陛下賜婚,政治聯姻,如今看來倒也不盡然?”
宛央慵懶的託著下巴, “這人吶,就得及時行樂,否則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呢?”
司理理掩唇輕笑,“你真的很有意思。”
“今天起太早沒睡好,你能給我揉揉頭嗎?”
宛央這麼問著,人卻已主動躺到她腿上,同時愜意的闔上了眼,姿勢十分安詳。
司理理: “……我是敵國暗探,你不怕我趁機對你下手?”
“你沒那麼蠢。”宛央眼都沒睜。
司理理啞然一笑,沒再說話,只用手不輕不重幫她按著頭。
……
關於神廟的秘密宛央都知道,也沒打算在肖恩身上費什麼功夫,她直接放了只焚心蠱在肖恩體內,敢有異動,蠱蟲噬心。
肖恩一開始還不相信,挑釁般搞過兩次小動作,不過在嘗過幾次蠱蟲噬心的滋味後就徹底老實了。
不只是肖恩,應該說宛央露的這一手,把整個隊伍都震懾住了,包括一眾虎衛和司理理。
有絕對實力壓制,這一路還算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