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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莊墨韓誣陷範閒抄襲,直說那首《登高》是他師父所作,範閒憤而反擊,拎著酒壺自大殿上當場背詩百首。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挺拔俊逸的雪色身影腳步搖擺,錯落而不倒,範閒拎著酒壺邊走邊晃,將那些傳承千年的千古佳句一一複述背出,震耳發聵。通紅的眼眶說不上究竟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其他。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當他背到這一句時,正好步履蹣跚來到宛央面前。
他舉起酒壺猛地灌了一大口酒,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約有兩秒,而後才繼續朝莊墨韓的位置行去。
周圍負責記錄的宮人們手都快抄斷了,臉上笑容卻是一個比一個燦爛。
待背完最後一首,範閒已是酩酊大醉躺倒在地,口中還在喃喃自語:
“我醉欲眠卿且去,去…去尼瑪的……”
爆了這麼句國粹,範閒成功醉死過去,人事不知。
範閒一夜作詩百首,將莊墨韓氣到吐血,當場一舉成名,還被冠了個“詩仙”的稱號。
宛央上前扶起範閒,主動向慶帝告罪,二人提前離場。
回程路上,霜降在外沉默駕車,範閒閉著眼靠在宛央肩頭,一路無話,瞧著似乎是真醉了。
有溫熱液體滴落在肩上,悄然浸透衣物。
宛央抿唇,抬手將人往懷裡又攬了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