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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多米納斯罕見地稱讚道。“你現在有兩件事對你有利——你的實力正在迅速提高，而且似乎武術的基礎知識對你來說也很自然。現在，踢一腳。”
這一次，比姆沒有犯下急忙做好準備的錯誤。當多米納斯高高舉起手作為目標時，比姆就跳了起來，在頭頂上方踢起一腳，將目標擊落。
當他著陸時，他感到難以置信的滿足，對自己的轉變感到高興。
“正如我所想的，”多米納斯低聲說道。對於這個男孩來說，基礎知識真的很自然。他只上了一節課——即使是相當長的一節課——但他似乎完美地記住了知識。今天他作為一名戰士的能力與昨天相比已經有了明顯的不同。
出乎多米納斯的意料，光束繼續流動。對於一個受到英戈爾索爾詛咒的人來說，他的進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多米納斯預計，隨著不平衡的到來，他預計會更多地感受到光束的黑暗升起，並感受到它吞噬他的靈魂。但他什麼也沒看到。男孩依然是他自己。
“他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平衡精神，”多米納斯心裡想。“想想看，如果這個男孩沒有成功突破第二個界限，他的一生就會只是在掙扎……他會很特別——只要他能活下來就好了。”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你還遠遠沒有準備好，”多米納斯告訴他。
比姆對此笑了，他感覺到還有一個補充。“呵呵，那我是不是有戰鬥天賦啊，主人？你說過，如果你進步得快，或者起步比其他人好，那麼你就有天賦，對嗎？”
“傻瓜，”多米納斯說，彈了一下比姆的額頭。“你的訓練才剛剛開始。不要夢想天賦，因為它可能會逃避你。只考慮進步。你還剩下三週零六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但是我進步很快，對吧？” 比姆抗議道。“我昨天已經把第二塊石頭舉了十五次了不是嗎？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才幾天的時間，那我至少在力量上也有天賦吧？”
“傻瓜，”多米納斯又說了一遍，這次更用力地彈了他一下。“這只是初學者的進步，你的身體只是在適應動作，現在就說你已經變強了還為時過早。而且，你的速度呢？不僅沒有進步，但昨天你甚至更慢了。”
“呃……”比姆有些哽咽了。這是他根本無法反駁的事情。儘管他的實力在不斷增強，但昨天，他的速度卻變得更加糟糕，這讓他著實有些煩惱。
“不僅如此，你的名聲還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更不用說交到什麼朋友了。”多米納斯指出。
“我覺得麵包店的老太太對我有點好感了，對吧？” 梁說道。
多米納斯聳聳肩，幾乎掩飾不住笑容。“作為主人，我有權隨心所欲地為你製造困難。無論這是否恰好與我的命令對我來說相當有趣相吻合，那純粹是巧合，”他說。
“咕……”比姆發出了惱怒的聲音，看到自己的主人顯然對自己佈置的這些任務很感興趣。但作為他的學徒，或者說學生，他認為自己還沒有權利抱怨太多。
“正如我所說，今天你將再次進城，”多米納斯繼續說道，“徹底解決你房子的問題。你還將再次去麵包店買我的麵包，然後把它帶回來——這次沒有弄髒，嗯？不會再有失敗了。”
“是的，多米納斯大人。”比姆認真地回答，眼中充滿了決心。
“孩子，當你收到主人的命令時，要鞠躬。”多米納斯告訴他。
“像這樣？” 比姆問道，他的臀部微微彎曲，雙手放在背後，眼睛看著地板。
“嗯。還有，別忘了，哪怕只有一個月，你也會以作為學徒應有的尊重來對待我。你並沒有像大多數學徒那樣，付出多年的奴役。所以你必須用其他方式來彌補失去的時間。”
比姆再次點頭。“那我要進城了嗎，主人？” 他問道，看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光線充足——村裡的商店也已經開門了。
“嗯，”多米納斯若有所思地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他，似乎在做出什麼決定。“不……我覺得你應該先訓練幾個小時，今天很可能是你力量進步這麼大的最後一天，所以如果你想進步得更快，最好把自己的每一點都榨乾。”多米納斯告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