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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二小姐木青趾高氣揚地緩緩走了進來.
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姐姐,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幫你叫大夫?哼,別是裝病博同情吧!”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眼神裡更是毫不掩飾對木婉的嫉妒和怨恨。
小翠聽到二小姐的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她深知二小姐一直嫉妒小姐嫡女的身份,平日裡沒少使絆子。
小翠忍不住大聲說道:“二小姐,你別假惺惺了。你明明知道小姐是被你故意刁難氣暈的,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讓小姐出醜,好讓你這個庶女有機會取代小姐的地位。你別得意,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小翠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眼神中滿是堅定和對小姐的維護。
“你……你怎麼敢這樣跟我說話?”二小姐氣得臉色鐵青,尖聲叫道,“你不過是個低賤的丫鬟,有什麼資格跟我這樣說話?”
“我是小姐的丫鬟,我自然有資格保護她。”小翠毫不退縮,怒目而視,“二小姐,你最好別再找小姐的麻煩,否則我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你的。”
“哼,你一個小小的丫鬟,能把我怎麼樣?”二小姐冷笑道,“我告訴你,我才是這個家最得寵的二小姐,我有權利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我要讓你們知道,這府裡到底誰說了算!”
“二小姐,你別太過分了!”小翠的聲音中充滿了抑制不住的憤怒,她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小姐一直對你忍讓,處處讓著你,可你卻變本加厲,越來越過分。你如此心腸歹毒,壞事做盡,早晚會有報應的,老天都不會放過你!”小翠氣得渾身發抖,
手指緊緊攥著衣角,那衣角都被她攥得皺巴巴的,彷彿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傾注在這衣角上。
木婉看著眼前這劍拔弩張的局面,臉色蒼白如紙,卻還是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她的眼神凌厲如劍,直直地看向二小姐,一字一句地說道:“妹妹,你如此咄咄逼人,毫無半分姐妹情誼,就不怕父親知道了怪罪下來?到時候,你可別指望能輕易脫身。”
二小姐聽到“父親”二字,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眼神也不自覺地閃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強裝鎮定。
她咬了咬嘴唇,提高聲音說道:“姐姐,你少拿父親來壓我!哼,就算父親知道了,也未必會向著你。你以為父親會一直偏袒你這個無能的嫡女嗎?我看父親早就對處處不如我的你感到失望透頂了!”
木婉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妹妹,你莫要自以為是。父親向來公正嚴明,是非對錯他心中自有分寸。你這般胡作非為,以為能瞞得過父親的眼睛?平日裡你在府中爭風吃醋、搬弄是非也就罷了,如今竟如此明目張膽地欺負到我頭上來。”
二小姐雙手抱在胸前,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姐姐,你別在這嚇唬我。我做的事情可都是有理有據,不像你,空有嫡女的身份,卻什麼都做不好。上次的賞花宴,明明是你的品味太差,穿得像個鄉下丫頭,丟盡了咱們府裡的臉。”
木婉怒極反笑,聲音愈發冰冷:“賞花宴上,分明是你故意讓人在我準備的服飾上動手腳,讓我出醜。你如此心思歹毒,就不怕遭報應?”
二小姐臉色一沉,尖聲說道:“你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技不如人,還怪到我頭上來。還有那次家宴,你居然笨手笨腳地打碎了祖母最愛的花瓶,要不是我在祖母面前替你求情,你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小翠忍不住插嘴道:“二小姐,您這話說得虧心不虧心?那花瓶明明是您故意撞倒,卻嫁禍給小姐。”
二小姐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你這賤婢,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木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中的怒火:“妹妹,你處處針對我,不就是嫉妒我嫡女的身份嗎?可這身份是與生俱來,你再怎麼嫉妒也改變不了。”
二小姐面目猙獰,大聲吼道:“嫡女又如何?你這個無能的嫡女在府中毫無作為,憑什麼享受比我更好的待遇?我比你聰明,比你漂亮,比你更得人心,卻要因為一個身份屈居你之下,這公平嗎?”
這時,房間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點火星就能引爆整個局面。
木婉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虛浮,但氣勢不減:“公平?你為了自己的私慾不擇手段,陷害姐妹,這就是你所謂的公平?就算我在某些事情上做得不夠好,但我從未有害人之心。而你,滿心算計,機關算盡,最終也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