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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鷹鉤鼻,年紀不到三十,頭戴月白色紡綢夾裡涼帽,身穿黑色大袖紗衫,下著錦文生絲花羅褲兒,腳上穿著薄底靴。徑直走到前樓,靠窗坐了兩三桌。
國才指著那橘皮臉的大漢,用指頭蘸著酒,在桌上寫“二大王”三字。
只聽得樓下人聲嘈雜,那大漢對著樓下喊道:“把這小子綁在樹上,等會兒帶回寨中,聽大哥發落!”
鳴皋站起身來,向樓下一看,只見十幾個人,把一個瘦小的後生綁在一棵大楊樹上。
眾人隨後也上了樓來飲酒。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在酒樓的窗欞上,給屋內增添了一抹昏黃的色彩。
你道這後生是誰?原來正是李武。
鳴皋吃了一驚,卻未出聲,心中轉定念頭,便對方國才道:“承蒙你款待,足見深情厚誼。只是你先回去,過會兒我自會回來。倘若我不來,也說不定。你別來找我。”
國才道:“恩公說哪裡話!小弟一家承蒙您的大恩大德,尚未報答,今日上天讓咱們重逢,來到這裡,您就住一年半載。這裡有個好處,再沒有公差來追查,還請恩公儘管放心,為何突然就要走?”
鳴皋道:“人各有想法,不能說與你知曉。你若把我當朋友,就先回去,日後還有相見之時。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國才知道他是豪傑胸懷,與人不同,當即應允,就從身邊取出一錠五兩的銀子,說道:“恩公過會兒千萬要過來!倘若真有重要的事,這點錢在路上當路費。”
鳴皋道:“這倒可以,只是你自己也要用。”
國才道:“我叔叔在此多年,所以略有積蓄,恩公不用擔心。”
那方國才戀戀不捨,被鳴皋催促著起身,只得深深作了一揖,說道:“小弟在家等候。”
鳴皋還禮,點頭道:“曉得。”
方國才下了樓,付了酒錢,走出店門。
看那樹上綁著的後生,又不像江南人,心中十分疑惑。暗想:“莫非恩公和此人是朋友,如今要來救他,怕連累我,所以讓我離開?”
便遠遠地站著,觀望動靜。
先把方國才放在一邊。
書中單說徐鳴皋見方國才走了,喝了幾杯酒,把銀錠揣在懷裡,站起身來,直接下了樓梯,來到楊樹旁邊,從腰間抽出單刀,把繩子全部割斷。
此時,天邊的晚霞如火焰般絢爛,映照得四周一片通紅。
李武看到鳴皋,心中大喜。
只見櫃檯裡的大漢喝道:“你是什麼人,敢來放他!”便叫:“夥計們,快來抓人!”
只這一喊,樓梯上衝下來一二十個人,都從身上拔出傢伙,衝了過來。
鳴皋叫了聲:“賢侄小心!”
最先到的一個,拿刀就向鳴皋當頭砍來。
鳴皋側身躲開,順勢奪過刀,飛起一腳。
那嘍囉哪裡經得起,直接被踢飛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鳴皋奪過刀,一手遞給李武。
二人殺了起來,把這些嘍囉頭目,像切蔥切菜一樣。
櫃檯裡的大漢見勢頭不對,就從櫃檯裡抽出一條鐵棍,跳到街心。
樓上的橘皮臉二大王,在樓窗上看到這些小頭目不是他們的對手,在旁邊拿了一把撲刀,從樓上跳了下來。
鳴皋知他兇猛,就過來抵擋,讓李武去對付櫃檯裡的漢子,四個人分成兩對廝殺。
那些嘍囉頭目不敢上前,只在旁邊吶喊助威。
戰到十幾個回合,那二大王一刀砍來。
鳴皋賣個破綻,身子做出個省地龍的姿勢,那刀砍空了,鳴皋趁機側身進步,把手中的刀一個盤頭旋轉,正砍中二大王的腰間,割開了肋部,連肚腸肝肺都掉了出來,死在一旁。
櫃檯裡的大漢見了,知道不好,便虛晃一棍,跳出圈子,向西市梢一溜煙跑了。
李武提刀追趕,被鳴皋叫住。
那些嘍囉頭目四散逃跑,店裡的夥計,都往裡面亂鑽亂躲。
鳴皋便問李武:“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肚子餓不餓?可知道眾兄弟怎麼樣了?”
李武道:“一言難盡!肚子實在是餓極了,天又晚了,如今該去哪裡好?”
鳴皋道:“我們先上樓去喝酒。”
李武道:“只怕那群強盜過會兒大隊人馬會來。”
鳴皋道:“我正想剿滅這群賊子,他們要是來,倒省得我去山寨了。”
二人便又進了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