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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行恭為人精細,聞得那咳嗽聲不似女子所發,便在窗外屏息傾聽。

只聽一男子剛說了“嫂嫂”二字,蘇氏便驚惶道:“哎呀,窗外好似有人影。”

行恭知曉自己此舉失於謹慎,當即飛身躍上屋頂,俯身細聽。

蘇氏“呀”地推開窗,說道:“沒有什麼。”

那男子道:“我說是貓,你偏不信。那遮簷板上怎會站人?”

蘇氏關窗道:“沈郎,你不知包叔叔學過劍術,是個有本事的人。”

行恭聽了,心中已然明瞭,隨後便回了廂房,暗自思量:

“哥哥這般良善之人,竟遇如此淫蕩婦人。我不知也就罷了,既然知曉,怎能坐視不管?將來難免被姦夫淫婦所算。若等寄安回來,告知此事,恐多有不便。此舉萬萬不可,反倒會害了他性命。又要顧全他顏面,這可如何是好?”

想了片刻,不禁自嘲:

“我怎這般愚笨!如此行事,便是萬全之策。此人姓沈,卻不知其名。只是我不認得他,稍待他出來,認清其面容,方可行動。”

四更過後,包行恭跳上瓦房,於後門對面的女貞子樹上靜候。然而,不見沈三出來。直至東方漸白,紅日將升,他無奈返回廂房,暗自琢磨:

“怎不見他出來?難道從大門走了?莫非這人整日匿於樓頭?”

沈三連住了三日。正月十七,四更時分,行恭又上樹等待。忽聞開門聲,只見王媽媽送一年輕人出來,關上門後,那年輕人低頭向西而去。包行恭跳下跟蹤。行至離城半里處,有一塘岸,一面沿官塘,一面是松林,此地叫南塘,空曠無人。行恭於松林中搶先,待年輕人經過,從林裡衝出,如抓小雞般將其提至林內。

沈三見他渾身黑色,緊裝扎束,腰間佩劍,還當是歹人,忙道:

“好漢,你要銀子,只管搜去,莫傷我性命。”

包行恭道:“我不要銀子,只要你的命!”

言罷,抽出寶劍。

沈三嚇得魂飛魄散,跪地求饒,道:

“好漢饒命!可憐我世代單傳,尚無子嗣,妻尚年輕,家中還有八十三歲老母,求好漢饒我性命,往後再不敢去他家了。”

行恭道:“饒你不難,你將姓名、住處、與孫寄安妻子私通之事,一一說清,我便放你。”

沈三戰戰兢兢地道:

“小人姓沈,名沈醴泉,排行第三。與那蘇氏往來,未滿一月。”

包行恭道:“我也對你說了,我乃包行恭,江南蘇州人士,與孫寄安八拜之交。本當放你歸家,只是我這寶劍,採五金之精英,合龍虎之靈藥,煉了三年方才鑄成。雖鋒利無比,卻未曾試過。今日有緣,遇你這仁兄,就當為我開個利市!”

說完,手起劍落,將沈三斬為兩段。劍上血不滯留,果然鋒利。他提著沈三首級,扔入塘河,割下其衣角,蘸血於大襟上寫了“姦淫婦女,雲陽生斬”八字,插劍入鞘,返回孫家。心中無趣:

“寄安不知何日歸來,那嫂子如此淫賤,我住在此間何用?”

遂寫書信辭別,勸寄安在本地營生,莫再遠行,免得家中無人照應。封好交與蘇氏,便告辭離去。

蘇氏挽留不住,只得由他。

包行恭走後,蘇氏又驚又懼,擔憂事情敗露,暗自琢磨應對之策,甚至想逃離。王媽在旁也嚇得不輕,不停唸叨闖了大禍。

而沈三家人發現他失蹤,四處尋找,鬧得沸沸揚揚。後來傳言南塘松林有具無頭屍首,身著繡百蝶湖色海青,大襟有血書,言是雲陽生所殺。王媽將此事告知蘇氏,蘇氏滿心狐疑,莫非是沈三?又聞沈三家人已去辨認,果真是沈三,只是不見腦袋,襄陽縣已出城驗屍。

蘇氏大驚,心中悲慼,暗自哭了一場,忽然醒悟,道:“沈三定是被包行恭所殺,怪不得他匆忙離去。”

王媽媽道:“大娘子怎知是包大爺所殺?”

蘇氏道:“他師父不是叫雲陽生麼?定是他知曉風聲,殺了沈郎,卻推在師父身上,讓縣官不敢深究。”

原來在陝、鄂一帶,十三生聲名遠揚,令人懼怕。果然,襄陽縣見是雲陽生所殺,不敢深究,只當例行公事,名義上緝拿凶身,實則做做樣子。直至孫寄安歸家,行恭已走半月有餘。寄安見了辭別書信,便在襄陽開了生藥鋪,不再遠行。

且放下襄陽之事,單說包行恭辭別蘇氏,離開襄陽,沿東路前行。經荊門、武昌,過興國、九江至漳澤,僱車晝行夜宿。此去江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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