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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焦大鵬於劍術修煉之途砥礪前行,在即將大功告成的關鍵時刻,魔道屢屢來襲,妄圖以種種誘惑與干擾阻礙其程序。然而,焦大鵬心志堅如磐石,任那魔障千般變化,萬般侵擾,他的內心始終澄明如鏡,不為所動。
一日,正當焦大鵬全神貫注抵禦魔障之際,忽聞一陣爽朗豪邁且透著空靈之韻的大笑在耳畔響起,正是他那德高望重、仙風道骨的師父玄貞子。焦大鵬恍然回神,這才驚覺自己仍置身於那清幽寧靜、仙氣繚繞的舞鶴亭中。他目光急切而虔誠,當即向師父請教方才那一番驚心動魄的磨礪究竟意味著什麼。
玄貞子目光深邃如海,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玄機,意味深長地緩緩說道:“這世間所謂的富貴功名、貪嗔痴愛,皆如重重迷霧,是人生路上難以掙脫的魔障。倘若被這些虛無縹緲的事物縈繞心頭,不能以超脫淡然之態看破,那至高無上、臻於化境的劍術便難以練成。可喜的是,你心若寒潭之水,澄澈寧靜毫無雜念,此刻功夫已然圓滿。明日你需前往徐鳴皋師侄處,協助傀儡生老師破除餘七那陰狠毒辣、詭譎莫測的妖法。他那妖法已持續九十九日,時不我待,稍有延誤,恐生驚天之變。”
焦大鵬聞之,神色莊重堅毅,目光炯炯,透露出無畏的勇氣與決心,回應道:“師父,徒兒深知此中利害,您自然要與我一同前去。”
玄貞子微微搖頭,輕捋鬍鬚說道:“餘七命數未盡,當下傀儡生只能破其妖法,不能取其性命。待他惡貫滿盈命數盡時,為師自當前去誅殺,現今暫且緩一緩。”
焦大鵬頷首低眉,心懷敬畏,字字鏗鏘地領受教誨,那堅定的眼神彷彿在訴說著對正義的執著與堅守。
不久,晨曦初現,天色漸亮,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焦大鵬滿懷不捨地辭別師父,身形一展,如一道流光離開西山,憑藉絕妙的劍術御風而行。
他一路疾馳,越過大江,臨近南昌府城之時,俯瞰而下,只見兩個披髮頭陀正從城中緩緩踱步而出。那兩個頭陀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格外詭異。
焦大鵬心中暗自揣測,料想這二人或許是寧王的爪牙,懷揣著好奇與警惕,他屏息斂聲,悄然跟在其後,想一探究竟,瞧瞧他們究竟懷揣著何種不可告人的意圖。一路上,他全神貫注,不放過他們的每一句交談,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一個帶著銀箍的頭陀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說道:“三師弟,我深知你從少林寺動身,落在四弟之後。倒是我二人先前來投靠寧王,沒料到他遲了好幾日才到。”
一個帶著銅箍的頭陀長嘆一聲,回應道:“二師兄原來不知。我盤問過四師弟,他在襄陽府城中得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不但容貌傾國傾城,而且床笫功夫更是令人銷魂。四師弟帶著她,暫且寄放在村中。昨日天尚未亮,他說去將她帶來一同前往蘇州,不知為何至今仍未歸來,我與你這便去尋他。”
那帶銀箍的頭陀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難以遏制的貪婪,嘴角上揚接著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們此番到蘇州協助寧王立下赫赫功勞,那蘇州城美女如雲,到時多弄幾個來盡情享用,有何不可?”
那帶銅箍的頭陀也露出了一抹邪惡至極的笑容,隨聲附和道:“李軍師的計策當真精妙絕倫。我們兄弟三人潛入蘇州做內應,待無敵大將軍帶兵前來,裡應外合,攻破蘇州城,救出知府,讓那知府挑選城中美女來供奉,豈不美哉妙哉。”
原來,蘇州知府張弼因作惡多端被俞謙擒獲,關押在獄中。他滿心恐懼與不甘,如熱鍋上的螞蟻,偷偷寫了一封密信呈送給寧王。
寧王接到密信後,雙眉緊蹙,面色陰沉,趕忙請來足智多謀的軍師李自然一同商議對策。就在這時,忽然有兩人求見,一個是銀頭陀,一個是銅頭陀。
寧王神色威嚴,目光如炬,讓他們進見。只見一個頭戴銀箍,一個頭戴銅箍,兩人皆是披髮齊眉,虯鬚如戟,豹眼圓睜,相貌兇惡至極,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慄。
二人誠惶誠恐,趕忙跪地表明來意:“貧僧兄弟五人,因大哥、五弟皆慘死於徐鳴皋之手,與他結下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特來投靠王爺,願為您赴湯蹈火,肝腦塗地,效犬馬之勞。還有師弟錫頭陀,不日便到。”
李自然輕撫鬍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計上心來,說道:“既然如此,我有一錦囊妙計。王爺可令他們三人先神不知鬼不覺地前往蘇州,做那內應。再讓英勇善戰的鄴天慶率領一千人馬,喬裝打扮成各種生意人,暗藏兵器,混入蘇州城,待到時機成熟,一同殺進去。如此一來,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