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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人是鬼,還望諸位英雄明示,也好讓吾心中有數。”
徐鳴皋道:
“不瞞老公公,您乃是剛剛從水中被撈起的。”
張永聽後言道:
“如此說來,吾仍是活人,並非鬼魂。”
於是,張永將此前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只見羅季芳怒髮衝冠,大聲吼道:
“此等世道,竟有如此膽大包天的惡賊,膽敢劫掠老公公的財物,還妄圖謀害老公公的性命!吾等定要將其擒獲,碎屍萬段!”
徐鳴皋厲聲道:
“魯莽之徒,那強盜如此猖獗,吾等自然要將其捉拿。但依你這般言辭,你可知那強盜姓甚名誰?”
羅季芳被徐鳴皋這一問,噎得瞠目結舌,只得呆立一旁,暗自氣惱。
只見張永又道:
“吾承蒙諸位英雄救得性命,只是可憐吾那小隨從,不知生死如何。”
徐鳴皋道:
“老公公不必煩憂,或許您的隨從命不該絕,仍有生還之可能。如今這般情形,老公公是否還要前往您的親家處?”
張永道:
“吾再也不去了。”
一枝梅道:
“非也非也,吾等正盼著老公公走這一趟,藉此追查那強盜的下落。”
張永道:
“英雄此言差矣!即便吾查到那強盜的行蹤,恐怕依舊性命難保,此又何必呢。”
一枝梅道:
“老公公放心前往,吾等自會在暗中護您周全。”
張永聽罷,欣喜若狂,言道:
“難得諸位英雄有此美意,吾更是感激涕零。”
此時,張永已覺身體舒泰許多,遂用了些飯食。
徐鳴皋令徐壽扮作小太監,伴隨張永下了船,
再度來到昨日僱船前往陸家灣的那處所在。
張永先是環視四周,未見昨日那艘船,只得另僱了一艘。
談妥船價後,與徐壽一同上船,直奔陸家灣而去。
不過十五里的路程,未及半日便抵達陸家灣。
張永當下付了船錢,與徐壽上岸,
七拐八彎,行不多時,便望見了村莊。
張永指給徐壽看,言道:
“徐將軍,您瞧,對面那片樹林之中的那座宏偉屋宇,便是陸松年的宅邸。”
徐壽應道。
二人又走了片刻,不知不覺已至門前。
張永步入其中,
正巧有兩個莊丁立於莊門口。
張永上前,對那莊丁說道:
“煩請您進去通傳一聲,就說來自北京管理東廠事務的姓張之人,順路前來拜謁,您家主人自會知曉。”
那莊丁聽聞,趕忙答道:
“您老人家莫非是張公公?”
張永道:
“正是吾家。”
那莊丁道:
“您老人家裡面請。”
說著,引領張永與徐壽二人,來到屋內廳上。
二人就座後,那莊丁便入內通報。
不多時,陸松年步出,朝著張永說道:
“老哥哥,兩年不見,思念之情猶如江水滔滔。今日您難得到此,不知因何緣由南來?”
張永道:
“一言難盡,容吾慢慢道來。不過,吾此次行程緊迫,今日在您這兒借宿一宿,明日便要啟程。吾那乾兒子阿保如今身在何處?吾甚是掛念。”
陸松年道:
“他正在書房攻讀,稍待片刻,吾遣人喚他出來。”
言罷,一面吩咐擺酒,一面差人去喚阿保,又與徐壽互通了姓名。
此時,莊丁已呈上香茗,
張永正欲提及奉旨徵召十二位英雄之事,
阿保已然走了出來。
陸松年讓他向張永請安。
阿保行至張永跟前,先喚了聲乾爹,而後請安,恭立一旁。
張永望著他,眉開眼笑地說道:
“吾兒,兩年不見,你已長成這般高大,今年可是十六歲了?”
阿保應道:
“正是。”
陸松年道:
“老哥哥,您怎記得如此清晰無誤?”
張永道:
“若連乾兒子的年歲都忘卻,那還算個人麼?”
說著,那邊酒席已然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