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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鳴皋無心賞景,來到一座亭子,亭上刻有“翠微亭”三字。稍作停歇,倚著欄杆,竟瞧見左邊一隻旱船中,有兩人在行不軌之事。
原來是一個花匠,帶著一個小太監,在旱船中的榻床上肆意妄為。明月清輝之下,徐鳴皋瞧得真真切切。片刻之後,二人完事,小太監從那邊匆匆離去,花匠轉身,正巧從翠微亭旁經過。
徐鳴皋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突然跳出,施展出“擒龍手”,那手如同鷹爪般剛猛有力,一把揪住花匠,怒喝道:“別出聲,否則要你性命!”
那花匠被從脖後緊緊揪住,扭頭瞧見他手中寒光閃閃的鋼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苦苦哀求道:“爺爺饒命,今日是頭一遭,再也不敢了!”
徐鳴皋目光冷冽如冰,厲聲道:“休管你是否初犯。只要如實告知監牢所在,饒你不死。若有半句假話,定讓你身首異處!”
那花匠戰戰兢兢,哆哆嗦嗦地說:“爺爺,監牢就在那邊。出了花園,向東轉去,一箭之遙。進了月洞門,順著右手轉彎,有一排房屋,中間牆壁是假的,推之即開,進去便是。”
徐鳴皋目光如炬,死死盯著花匠問道:“可有半句謊言?”
花匠忙不迭發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徐鳴皋冷哼一聲:“你若想好生,我便送你去西方極樂!”手起刀落,花匠瞬間身首分離。徐鳴皋提起屍體,快步走到假山偏僻之處,塞于山洞之中。
再說徐鳴皋依照花匠所言,出了御花園。向東轉過幾處殿閣,果然瞧見月洞門。進入其中,右手前行,來到中間一間屋子,徐鳴皋伸手推那堵牆,卻紋絲不動。從左右東西四面使勁推,皆無法推開。
正滿心躊躇之時,忽然聽聞人聲嘈雜。徐鳴皋身形一閃,如脫兔般縱步躍出,飛身跳上對面六角亭,俯身伏於亭上。只見五六人緩緩走來,其中三四人像是驍尉,身著鎧甲,手持兵刃,另有兩人是家人打扮,提著燈火食物,一路絮絮叨叨而來。
那幾個驍尉似乎察覺到異樣,其中一人警覺喝道:“小心,情況不對!”
徐鳴皋知行蹤已然暴露,索性不再躲藏。
一名驍尉率先揮舞著刀猛砍過來,徐鳴皋側身敏捷避開,緊接著一個迴旋踢,狠狠踢中其手腕,刀“哐當”一聲脫手飛出。
另外兩名驍尉見狀,一左一右夾擊而來,徐鳴皋施展出“鬼影身法”,在兩人之間穿梭自如,身形飄忽不定。瞅準時機,雙掌齊出,猶如雷霆萬鈞,重重擊中二人胸口,兩人悶哼一聲,踉蹌著向後倒退數步。
此時,餘下的驍尉與兩個家人一同瘋狂圍攻上來。徐鳴皋手中單刀揮舞,刀光如雪片紛飛,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只聽得“叮叮噹噹”一陣亂響,對方的兵器紛紛被擋開。
徐鳴皋趁勢反擊,單刀如蛟龍出海,氣勢如虹,直刺一名驍尉的咽喉,那驍尉躲閃不及,瞬間倒地,命喪黃泉。
其他人見徐鳴皋如此威猛,心中不禁生出懼意,但又不敢退縮。徐鳴皋看準時機,使出“旋風掃葉腿”,強大的力道將眾人紛紛掃倒在地。
正欲轉身離去,忽然從門內閃過一道黑影,直撲向亭後。
徐鳴皋心中一驚,暗自思忖:“莫非是那三人中有一人逃出?”轉念又想,此三人功夫尚未達到這般境界。
轉身回望,只見來人已至亭上,出手快如閃電,從背後一把抓住徐鳴皋,輕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此窺探,妄圖反牢劫獄!我先拿你去見寧王。”
徐鳴皋一驚,定睛瞧去,原來是一枝梅,頓時心中大喜,說道:“二哥,你怎在此處,何時來的?”
一枝梅道:“此處並非說話的好地方,先去那邊坐下。”
二人下了亭子,來到方才所見的旱船中。此處偏僻至極,罕有人至。
二人坐下,徐鳴皋急切問道:“二哥尋我,可曾遇見過他人?今日為何在此?既已入內,可曾見到三位兄弟?”
一枝梅道:“此前之事,紛繁複雜,一時難以詳述。今日回到南昌,見周湘帆家門貼著十字封條,心中驚詫不已,料想兄弟們定是出事了。於市中多方打聽,聽聞楊小舫、包行恭、周湘帆三人被捉入王府,囚禁於天牢之中,其餘人等皆已逃脫,卻不知藏身何處。直至黃昏,來到此地,恰好遇到看守監牢的驍尉經過,我便悄悄跟入。誰知內裡機關重重,陷阱密佈。剛一踏入,暗箭嗖嗖射來,我趕忙施展‘旋風步’躲避。再往前,地面突然下陷,幸好我反應迅速,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