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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談甚歡,情投意合。
論及武藝,慕容貞侃侃而談,見解獨到,功夫造詣極深,徐慶由此斷定他必是昨夜所見之人。
此後,他們或是並肩漫步街頭,或是在客寓內促膝長談,只覺相見恨晚,遂決定結拜為兄弟。
徐慶比慕容貞小一歲,便將自己幼年的遭遇,家族被害被迫落草為寇,如今欲報仇雪恨、尋找兄弟的種種經歷,毫無保留地傾訴於他。
慕容貞感慨道:“承蒙賢弟如此坦誠相待,愚兄豈敢有所隱瞞。實不相瞞,我便是江湖上人稱一枝梅的慕容貞。”
徐慶聽聞,喜不自禁,激動地說道:“小弟久仰兄臺大名,一心盼望能與您相見,未曾想今日得償所願!真乃三生有幸。敢問兄臺,如今這江湖之中,論及您這般身手,恐怕難有敵手吧?”
慕容貞謙遜地說道:“若論拳腳功夫,愚兄雖算不得頂尖高手,但也尚有幾分能耐。然而,在劍俠之列,我恐怕連末位都排不上。賢弟,古往今來的劍俠高手,從未像如今這般人才輩出。他們個個身懷絕技,不僅功夫高深莫測,更有甚者能口吐飛劍,來無影去無蹤,輕功之高令人驚歎。”
徐慶接著說道:“此地東門外的太平村,有一位名叫徐鶴,號鳴皋,此人仗義疏財,廣結天下豪傑,熱情好客,實乃英雄人物。不知兄臺可曾相識?”
慕容貞回應道:“久聞其名,未曾謀面,小弟正有意前往拜訪。”
徐慶興奮地說道:“那明日咱們一同前往。”
次日,二人並肩出了東門,直奔太平村而去。
只見那村莊屋舍錯落有致,約有二百餘間,四周小河環繞,波光粼粼。
沿河一帶,垂柳依依,皆是倒栽之態,清風拂過,柳枝搖曳,令人心曠神怡。
二人不禁連聲讚歎,走過莊橋,來到門前。
看門之人進去通報後,徐鳴皋親自出門相迎,將二人引入屋內,分賓主落座。
彼此互通姓名,均感相見恨晚。
徐鳴皋當即吩咐設宴款待。
羅季芳、江夢筆也紛紛前來相見,眾人把酒言歡,相談甚歡,氣氛熱烈。
五人興致高昂,重新擺上香案,結拜為兄弟。
酒足飯飽,宴席散去,徐鳴皋挽留二人在書房歇息。
自此,每日眾人一同談文論武,歡樂無比。
只是徐慶心中始終牽掛著尋找兄弟以及報仇之事,多次欲離開。
無奈徐鳴皋執意挽留,徐慶只得暫且住下。
暫且將這邊放下不提。
且說那徐定標渡過長江,來到常州城,一心尋找一枝梅。
怎奈一枝梅此時已身在揚州,他又如何能尋得到?
苦苦尋覓了一個月,依舊毫無頭緒,徐定標心灰意冷,滿心沮喪。
一日,他信步來到天寧寺遊玩,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頭陀,生得豹頭環眼,相貌猙獰可怖。
身著衲裰,腳蹬多耳麻鞋,肩挑一副沉重的擔子,步伐堅定有力地踏上大雄寶殿的臺階,將擔子放置一旁後,便虔誠地在佛前禮拜。
徐定標目光落在那頭陀挑擔所用的鑌鐵禪杖上,只見那禪杖粗如酒杯,心中暗自驚歎:“此般沉重的禪杖,估摸約有一百四五十斤。這頭陀竟有如此神力,能運用這般沉重的兵器,想必其武藝定然超凡。既然尋不到一枝梅,倒不如將這頭陀請回去,說不定能勝過徐鶴。”
主意已定,待那頭陀禮佛完畢,徐定標快步上前,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師父請了。”
那頭陀雙手合十,還了一禮,道:“阿彌陀佛。”
徐定標接著說道:“弟子有意請教師父幾句話,不知是否方便?”
頭陀爽快地應道:“施主但說無妨。”
二人一同走到殿外的石凳處坐下。
徐定標問道:“敢問師父上下如何稱呼?在何處名山修行?”
頭陀回道:“貧僧來自福州,在河南嵩山少林寺出家,法名靜空,江湖人稱鐵頭陀。只因貧僧立志雲遊四方,參禪問道,故而一路行至此處。不知施主高姓大名?家居何處?找貧僧所為何事?”
徐定標忙道:“在下姓徐名定標,乃本地人士,現於揚州城外一富戶家中擔任教師。如今我家主人慾聘請一位武藝高強的名師,若師父願意前往,我家主人必定以禮相待,重重有賞。不知師父意下如何?”
靜空聽聞,朗聲道:“貧僧在少林寺習得一身武藝,卻未曾遇有識貨之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