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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凳子上坐著,“我不管,我是任小船的爹,那怎麼算不得你的親夫了?”
“滾!八字還沒一撇呢!”任如意也是嗔怒著要將寧遠舟推開,他反倒不願撒手了。
“我們在梧國要守國喪,那不如等我們去安國,或是褚國,或者別的都行,如意,嫁給我,我們拜堂成親,好嗎?”
任如意對這突如其來的求親也是有些許意外,正在思索著如何回答,還沒張口……
“叩叩——”
“誰?”
“誰?”
對於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兩個人都警覺了,立馬出聲質問,門口的人也被這雙重質問給驚住了,愣了半晌。
“我。”
錢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寧遠舟和任如意也是對視一眼,便去開了門。
“怎麼?”
“找你談談。”錢昭聲音刻意放輕了,又補了一句,“方便嗎?不然明日再……”
“方便方便方便。”寧遠舟一連三個方便,便跟著錢昭往外走去,將門給關上了,留任如意一個人在房間裡待著。
兩人一前一後,踏著輕功再次躍上了屋頂,並肩坐在屋脊之上。
夜裡的風涼涼的,倒是吹的人更神清氣爽了一些,腦子也更清醒了一些。
“白日裡,是我衝動了。”
寧遠舟聽著錢昭這樣快便覆盤清楚了,也多少有些欣慰吧,“衝動什麼?下死手可是我特意激你的。”
寧遠舟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一點運籌帷幄的驕傲。
錢昭對於寧遠舟的話也並不意外,打完那一場過後他很快便想明白了。
“你想我接手六道堂,你們好雙宿雙飛對嗎?哼,打的一手好算盤。”
兩個人這下算是聊開了。
“你說的對,但也不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