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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今日不見章相?”朝堂之上,楊盈目光環視一週後,最終落在了那處空蕩蕩的位置上。
不過楊盈如今因著六道堂也算是耳清目明,她早已有答案,但卻故意當眾發問,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就是要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此事擺上檯面,並藉此向所有人強調,今日章崧不在,未來也未必會在。
此時,站在一旁的杜大人連忙躬身回答道:“回陛下,章相深知自己管教下屬不力,導致了許多事件發生,內心深感愧疚與悔恨,以至於積鬱成疾、臥床不起,朝中事務都已無力顧及。”
聽到這裡,楊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章崧啊章崧,終究還是敗了。
當初,若不是因為寧遠舟把他逼急了,他又怎會如此衝動地動用自己的黨羽力量去追捕呢?
可沒想到,這樣做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讓自己陷入瞭如此尷尬的境地,可謂滿盤皆輸。
現在,章崧選擇以稱病為由暫時退出朝堂,可以看作是一種變相的認輸和妥協。
畢竟,他已經意識到繼續糾纏下去對自己並無好處。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一切就這麼結束了。未來,章崧究竟是能夠捲土重來,還是從此黯然離場、淡出朝堂,恐怕還要看楊盈他們接下來的手段了。
遠在江湖的寧遠舟和任如意,只能幫到這裡了。
……
離開桐木縣後的寧遠舟,任如意兩人,依舊大抵沿著先前的方向前行。
沒有了章崧的追捕,他們倆變得悠閒自在多了,甚至沿途還給當地的官員製造了不少麻煩。
今天這家縣衙門前被綁了一串流寇,明天又是哪傢俬自藏匿的貪汙小金庫遭到洗劫一空,所有的銀子都送到了善堂去。
要不然就是某個昏庸的縣官判錯了案子,天還沒亮呢,就看到衙門口上方用劍刻畫出一個巨大無比的\"冤\"字。
每當發生這樣的事情時,六道堂總是會迅速趕到現場展開徹底調查,並逐層追究責任到底。
一些官員實在氣不過,甚至跑到朝堂上去理論一番,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六道堂的寧遠舟,無視法律法規,完全不按照朝廷規定的程式來辦事。
這時,錢昭便會站出來反駁道:
\"寧遠舟早已不在六道堂,江湖人用江湖手段,哪有什麼規矩可言?\"
楊盈聽了也是不管不顧,已然是明擺著縱著,只能氣得那刺史跳腳,因為按照探子來報,那著黑衣紅衣的一男一女,持劍縱馬,已然進了他管轄的地界。
……
山野邊上,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流潺潺流淌,宛如玉帶般環繞著這片寧靜的土地。溪邊,綠草如茵,彷彿鋪就了一層柔軟的絨毯。
任如意和寧遠舟悠然自得地坐在草地上,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清閒時光。他們身旁的兩匹駿馬也顯得格外愜意,悠閒地咀嚼著鮮嫩的青草。
\"接下來我們往哪裡走呢?\"寧遠舟從懷裡掏出一張破舊的輿圖,遞到任如意麵前問道。
任如意盯著輿圖看了好一會兒,眉頭微皺,似乎心中並無明確答案。她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寧遠舟見狀,輕輕一笑,將輿圖重新收進懷中。
\"既然如此,那就讓它們來替我們做決定吧。\"
說罷,他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河邊那兩匹正在吃草的馬兒。
突然間,只聽一聲清脆的嘶鳴響起。原來,其中一匹馬兒的屁股上不知何時被寧遠舟用手指彈中的一顆小石子擊中。受此驚嚇,那匹馬兒立刻揚起四蹄,如離弦之箭一般朝前方狂奔而去。
寧遠舟動作敏捷地翻身躍上另一匹馬,同時向任如意伸出手。任如意有些無奈地伸手抓住寧遠舟的手,順勢一躍而上,與他共騎一馬。
緊接著,兩人緊緊跟隨在前面那匹疾馳的馬兒身後,一路飛奔而去。
風在耳邊呼嘯,兩人髮絲飛揚。
如今不論方向,只憑著那馬兒帶路,或許會帶給他們意想不到的驚喜和收穫……
承載著兩個人重量的馬兒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它的步伐慢慢變得沉重了起來。
寧遠舟眼看著前邊的馬已然快瞧不見了,不由得有些心急了。
就在這時,前方道路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坑洞,馬兒受到驚嚇,猛地踉蹌一下,差點將背上的兩人掀翻在地。
寧遠舟連忙緊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