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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妱的話說罷,錢昭仍舊是第一時間衝到了楊盈面前,一把將她的手抓了起來,為她把脈。
脈象上無恙,錢昭也是鬆了一口氣,再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楊盈身上沒有受傷的樣子,便再去抓元祿的手。
把過脈博,再看過元祿的傷勢。
元祿鎖骨處劃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流了不少的血,額頭之上也破了口子,往外滲著鮮血。
這口子不深,想來動手的人也不是想要元祿的命,此時的元祿不過是暈過去罷了。
只是這刺客一說?
“陛下身體無大礙,以防萬一,詔御醫來看看吧。元祿也無大礙,留在此處多有不便,我會讓堂裡的兄弟帶元祿離開。”
這話一出,原本在門邊觀望的蕭姸卻是有些不樂意了,
“就這樣離開怕是不妥吧,如今漏夜時分,他為何會出現在陛下的臥房,這……”
“皇嫂,如今刺客未曾抓住,說這些事情還有何意義。”
楊盈此時抬起頭望向蕭姸,那眼神中滿是陰鷙,還有一絲憤恨。
“刺客,我看哪有什麼刺客,分明就是……”
這時,門外孫朗趕來,手下禁軍接管了寢宮周邊的防衛。
楊盈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汙淚痕,沉聲命令道,
“孫朗!”
孫朗被這一聲喊,激得後脊發寒,直拱手跪拜應答,“臣在!”
“即刻派人封鎖宮城,嚴密搜查刺客,不得有失。”
孫朗應下,“是!”
然後就見楊盈站起身,緩緩轉向旁邊的蕭姸。
“如今宮中刺客未除,為安全起見還請皇嫂先行回宮,待明日,朕必來叨擾探望。”
楊盈的眼神讓蕭姸都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楊盈對她如此疏遠,甚至語氣中透出了一絲威脅的意思。
“孫朗,還不速速送太后回宮,好生保護。”楊盈這話一出,倒剩下孫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禁軍去“護送”和“保護”這豈不就是軟禁才有的待遇?
孫朗看向錢昭,用眼神詢問著,錢昭微微點了點頭,孫朗才咬了咬牙。
“來人!送太后回宮!”
說是“送”,結果孫朗招呼進來的人手持佩劍,將太后蕭姸以及她身旁的所有隨侍人員圍得水洩不通。
“你想要幹什麼?”
孫朗多少還是有些忐忑,但轉過頭去,楊盈面色如舊,他便知道是該如此。
“你們,這可是太后娘娘,爾等豈敢無禮?”太后身邊的掌事宮女擋在了步步靠近的禁軍和蕭姸之間,言語間也很是不留情面。
“我們太后,可是當今陛下唯一的親長,你們怎麼敢怎麼敢?”
這話,倒也算是說到楊盈的心坎兒裡去了,是啊,她蕭姸是楊盈唯一的親長。
他蕭姸,就是仗著這身份,就連陰謀算計都捨不得擦乾淨痕跡,她算準了無論她做什麼,楊盈都不會同她計較……無論她犯下多大的錯,只要不是謀逆,楊盈都會顧及親情顧及她蕭家權勢不予置喙……
就像是今日發生的一切……不用過分思量便已然得出了結論……
誰有能力將元祿無聲無息送進這後宮裡來?誰有本事知曉她楊盈整日的動向?又是誰好巧不巧在這漏夜時分刻意來探訪,只為撞破“姦情”?
“太吵了,吵得朕頭疼。”楊盈轉過頭,再次看向蕭姸一行人。
孫朗一揮手,手下人便上前將那說話的宮女嘴給捂上了,半拖半拉給拽出了門,至於目的地究竟是六道堂還是禁軍監牢也都說不準了。
蕭姸一整個愣住,在被禁軍“保護”著離開寢宮之時,都還是一言不發。
宮裡因為“刺客”一事,進入了防衛狀態,所有宮室非詔不得出入,此刻緊閉門戶,也因此,蕭姸是如何回的宮並無人知曉。
等到回到蕭姸寢宮過後,蕭姸被獨自一人軟禁於寢殿之中,其餘宮人,親近的侍從被單獨關押,其餘人都拘在了一處。
禁軍駐守大都在院內,從外面看,蕭姸的寢宮仍是一如既往,安靜祥和的態勢。門口多的幾個禁軍反倒是盡顯楊盈對長輩的關愛之情,有刺客,自然應該加強護衛了。
蕭姸獨自一人癱坐在軟榻上之時,她都仍是沒有想明白,楊盈何時對她這般不留情面?她不過就是……不過就是用了一點小手段,她也沒曾想,今日為何會發展到這般模樣……
……
楊盈終究是沒讓錢昭將元祿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