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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伙房進進出出忙著張羅飯菜的百夫長,竟然是最先察覺出來於十三此時的不對勁兒的。
明明一身上下都張羅好了,偏偏這花枝招展的孔雀偏偏沒有開屏的機會,只一個勁兒喝著水。
好吧,坐在大帳裡,就是想喝酒也沒得機會。只能嚼著嘴裡乾巴的肉,瞧著初月和那金澤“你儂我儂”。
初月是當真主動得不行,一杯一杯往金澤嘴裡送著酒,反觀金澤還有點兒不適應,兩個手都有些說不出來的慌亂。
這些慌亂於十三倒是都沒看進眼裡,等喝了個水飽也是趕緊起身,對著三人吆喝著,“請問各位貴客吃飽喝足了嗎,需要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嗎?”
初月剛要開口,旁邊女孩兒又咳了兩聲,那金澤才趕緊開口,
“今日實在叨擾,我這小師妹不懂事兒,都說這犬尾溝的長河落日的景好看,誰料誤闖你們駐軍軍營,初……初月和我這才追了過來。”
說到這裡,先前一直悶不做聲的女子也是起身見禮,說了抱歉。
這一下,給於十三的打擊也是劇烈的……他還以為初月和上次一樣,是專程來尋他的……結果竟然不是嗎?
於十三心裡想的這些也都是隻能藏在了心裡,化成了一個苦笑……
三人飽餐過後,他們各自的馬兒也是飽餐了一頓,沙西部其餘人也早早候在了門口,接上了三人便是頭也不回地向西離去。
於十三從圍牆縫裡偷摸瞧了一眼,初月和那男子並肩離去的身影,心裡也是說不清的苦澀。
那百夫長遠遠看著,也只能“唉……”了一聲。於十三這模樣,實在太過明顯,分明同那郡主有情,在吃飛醋呢!
這樣明顯的表現,不僅這百夫長看明白了,別人也是看得明明白白。
此時草原之上,初月三人並肩驅使著馬兒漫步前行。
“你瞧見了沒?他方才那模樣,分明是心裡有你!”
說話的人正是金澤口中的小師妹。
這話一出,初月臉上的笑意也是藏不住了。
先前她將自己同於十三的過往講與小師妹,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何於十三對自己總是冷冷的。小師妹則是來了一波分析,就說這於十三一定心裡有初月,就非得找個人來刺激一下才成。
小師妹也是常年看話本子的,她愣是給初月出了個主意,都說男女之間,誰先主動誰便熟了,以往初月常常將“非他不嫁”給掛在了嘴邊,如今非得把這主動權給奪回來。
“你可瞧好了,今日這一趟,他必定要茶飯不思好些日子,非得叫他也吃吃苦頭!”
旁邊的金澤倒是不敢說話。剛剛於十三的眼神他還記在了心裡,好在如今安梧不交戰了,否則他真能信於十三能在戰場上追著他砍。
初月也只抬頭看了眼明亮的月亮,想著上次分離時也是如此模樣,已然過去了好長時日。
當真是好久不見了,於十三……
……
此時的於十三,躺在榻上,果真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翻來覆去……實在是……
已然是夜半時分,剛入了冬,夜裡的風還有些寒意,於十三披了一件外袍就出了門,徑直往那戰鼓臺走去。
守著戰鼓臺計程車兵還正打著瞌睡呢,被於十三這突如其來得到訪給嚇了一跳,“于于於……於將軍!”
那士兵瞬間站得筆直,儘管天氣寒冷,一滴冷汗還是從額間滑落。
於十三也沒有追究他的意思,夜裡沒喝水的嗓子有些沙啞,“擂鼓,集合夜巡。”
“啊?”
“我要說第二遍嗎?”於十三難得板著一張臉也是挺嚇人的。
“是!”隨著一聲應和,沒過多久,那戰鼓立馬起來了。戰鼓的節奏都是區分好了的,很快夜巡的指令便將整個營地裡的人給弄醒了。
以往夜巡都是提前知會過底下將官,而今日是當真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有幾個將官姍姍來遲,手上還拎著自己沒來得及穿上的鞋子和腰帶。
……
於十三安排了幾句,所有人便被分成了兩波,一波按時到的正常夜巡,訓完就能回去接著睡覺。而那一夥遲到的,則是先得了半個時辰馬步的“獎賞”。
手底下副將張羅著訓練,於十三則是又一個人爬上了營地後面的山頭,去挖他藏起來的酒了。
白天的百夫長就不巧成了馬步大軍的一員。
旁邊人也是吃力地念叨著,“這於將軍以前也不搞這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