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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而阿妱呢,先是不知道,然後看著錢昭喝,自己也是一點兒不帶猶豫地跟著喝。
酒意湧上腦袋,於是,一場半夢半醒間的推心置腹就這樣開始了。
“我想知道,那日你提刀去,打算如何?”
錢昭問了,阿妱便答,“我只管揮刀,餘下的與我何干?”
帶著醉意的阿妱回答時都帶著一絲平日裡隱匿起來的肆意。
“好,我回答完了,該我問你了!你又是為何要動手,你當知你這般做法很是冒險,若非陛下一力保你,你該當如何?”
藉著酒勁兒,阿妱的語氣都激動了一些,將前些日的困惑連帶著些許氣憤一同講了出來。
其實講出來才好,被這深宮壓抑著的她,也是沒什麼機會掏心窩子。她對錢昭,除了虧欠之外,還壓著火,她無法接受錢昭將六道堂的聲譽和一身的榮光折損在這樣的衝冠一怒中。哪怕是為了她,也不可以。
“是,確實衝動了,下次會注意。”
下次?還想下次什麼?還讓她遇上爛桃花等著錢昭來英雄救美?想了想阿妱都是後脊一涼。
錢昭想了想也是鬆了口氣,好在鬧了一鬧,那些個圍著阿妱身邊的牛鬼蛇神想必不會再跳出來了。
想到這裡,錢昭也是嘴角帶著一絲絲察覺不出的笑意。
一杯酒,一個問題,兩個人你來我往,問了好些有的沒的。
喜好的色彩,生辰是多久,又或是最親近的摯友,最大的遺憾……
酒壺見了底,錢昭這個傷員倒是還有些精神頭,反倒是阿妱已經是斜撐著腦袋。
最後一杯酒,
“錢昭!你……”
一番推心置腹,阿妱已然習慣了這般同錢昭講話。
“你……你過往,從不與他人深交,除了孫朗,就只……”
錢昭聽了,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手不自覺攥緊,嚥了口唾沫,等著阿妱問。他已然想好了,若阿妱問了,他便毫不猶豫地點頭。沒錯,他錢昭敢作敢當,對女子動了心,沒什麼丟人的。
他欣賞著阿妱的勇氣,魄力,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堅韌,不做男人的附庸,而是永遠做自己的夏妱,他就是喜歡。
“你……你是不是……喜歡……”
阿妱帶著醉意,說話都有些有些來來回回了,
“你是不是……喜歡……孫朗啊!……”
最後一杯酒捏在錢昭的手上,就這樣硬生生頓住了……直到阿妱醉倒,趴倒在桌子上,錢昭都只有良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