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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帝與英王在殿中小談了半個時辰,這期間,殿中便只留了寧遠舟一人。
楊行遠先是噓寒問暖了一番,然後才是詢問他對於梧褚和談的看法還有見解。
英王也是有些迷糊了,竟然也有一種被夫子抓住考察學問的那種緊張之感。回答起來不甚有章法,說個話也磕磕絆絆的。
梧帝有些失望,輕嘆了一口氣,又接著問過往梧國的一些事務,想看看英王是否還能說出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但,顯然,並沒有……
“好了,朕也乏了,你先退下吧。”
“臣弟告退!”
英王聽到這一句,也是大鬆了一口勁兒,如釋重負,說告退的這一句倒是流利地不行。
寧遠舟將英王送出大殿,再回來時,門口的孫朗也一同進來了,而梧帝已然累的靠坐在了龍椅之上。
“說吧。”梧帝撐著腦袋。
孫朗看了一眼寧遠舟,再對著梧帝說道:
“臣掌管六道堂人道,司監察各級官員。過往監察英王殿下的文書記錄均顯示,英王殿下的確不諳政事……”
在孫朗探查期間,英王的行蹤都是乾乾淨淨,不是去一些詩詞雅集,就是酒肆歌會,總之是能不碰政事就不碰。
這也就說明了,為何他一個王爺,對於楊行遠的提問是真真一問三不知。
“過往朕還康健,丹陽王也還在,他身體有殘疾,自然是……”楊行遠談起這裡,還不免有些傷神。
按照祖制,身體殘疾便不能繼承大統,就是這一條“規矩”一早就斷絕了英王的成才之路,同時也斷去了他的鬥志。
“他這樣子,怕是擔不起這大梧的百姓啊……”楊行遠正感慨道。
孫朗一聽,梧帝這話多少關乎到立儲一事,自己這身份怕是不太好接著聽下去,也是趕緊行禮退了出去。
孫朗一走,寧遠舟直接上前去將楊行遠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將他送回了寢宮。
“寧卿,朕有兩件事要交給你……”
……
等待寧遠舟出宮再回到六道堂之時,已經是夜裡了,楊盈的房裡已經熄了燈,但任如意的房間還隱約透著燭光。
到了任如意房前,輕輕叩了兩下門。
“如意,是我。”
“進來吧。”
寧遠舟推門進去之時,任如意正靠坐在軟榻之上藉著燭光看手裡的書卷。
“這麼晚了,還在看書?小心這燭光恍壞了眼睛。”寧遠舟也是有些擔憂的語氣。
任如意將書立起,層面上幾個大字映入寧遠舟的眼簾——西廂記。
“於十三給我的,我瞧著挺有趣的,這才讀的晚了些。”說完,任如意將書折了個角,合上。
寧遠舟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壓制住了心中的氣,眉頭皺起。
“我非得找時間把於十三腦袋撬開看看到底裝了些什麼,這在大梧可是禁書,他還敢拿給你看!”
“行了,是我同他說我無聊的,他才給我送些樂子來。話說你這麼晚回來不休息找我什麼事?”
任如意問道。
寧遠舟也是趕忙將於十三這邊拋在腦後,說起正事來。
“陛下的意思,將阿盈送到六道堂來歷練一番,將來或許……”
任如意一聽,臉色就是鬆快了不少,“你們大梧的陛下還是有點膽識呀,也不枉費你們豁出命來救他一場。”
寧遠舟也是淡淡一笑,“這件事很難,但真要成了未必不是一件利在千秋的事。阿盈雖然起步晚,但她既是一張白紙,乾乾淨淨,還有滿腔熱忱,這點英王和丹陽王都比不過。”
寧遠舟這麼說道。
任如意並不懷疑這一點,而且她還有一點沒有說出口。
她在楊盈的身上其實看到了幾分昭節皇后的影子,關愛百姓時候的平和慈愛,對抗傷害百姓之人的決絕。她們都是一樣的將天下百姓的民生放在首位。
當初的任辛其實就想過,這大安若要昭節皇后去管,也未必會遜色於李隼。
“我還有事需要忙,阿盈我想就交給你和錢昭看著,等這件事塵埃落定以後,你想去哪,我便與你一起。”
任如意也是確確實實思考了一番。
“好,你放心,阿盈這裡有我。”
此時睡得正香的楊盈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夥人推上了一個嶄新的軌道。
第二日一早,元祿早早就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