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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舟清醒過後,便發覺自己的內力有損,他知道這不是一時半刻幾副湯藥可以解決的,便自覺將黃大夫那營帳裡“寸土寸金”的寶貝位置讓給了其他人。
寧遠舟獨自一人坐於帳中,用紙筆寫著書信,寫上幾句覺得不滿意,又揉成一團重新寫過。
“如意,阿盈安好……”揉成一團後再次寫著。
“如意,所有人都安好……”又是揉成一團。
“如意,何時可相見……”寫到一半,帳外傳來了什麼聲音,寧遠舟敏銳地察覺了,手中筆放下,就要去摸自己的劍。
只見,一個人影出現在寧遠舟的營帳前面,明明是夜裡,但她還是穿了紅衣,就這樣闖進了寧遠舟的視野裡。
寧遠舟眼睛慢慢睜大,再不顧這許多,直衝上前去,將任如意抱在懷裡,兩人久久抱住,沒有說話。
終於,還是任如意忍不住了,掙脫出來,手撫上了寧遠舟包紮過的手臂,正想說什麼……
“什麼人膽敢闖我……”
只見於十三拔出了利劍握在手中,還不住喘著粗氣,似乎真有些飛奔過來救駕的意味。
自從寧遠舟和錢昭重傷後,於十三便自覺揹負起了責任。除了戰場之上衝鋒勇武無比,在戰備之上也是下了狠心,細細看顧著梧國軍隊防衛一事。
若是以往的梧國大營,以任如意的身手潛進寧遠舟的大帳必然不會驚動任何人,但今天偏偏就是被發現了。
於十三闖進了大營之時,就見到了任如意和寧遠舟兩個人,一黑一紅緊緊貼在一起。
不過片刻,甚至任如意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去看,於十三直接一個原地大轉彎,扭頭就走,嘴裡還大聲吆喝著手底下計程車兵。
“走!”
還沒走出去兩步,迎面就撞上了匆匆而來的元祿,手裡似乎還捏著兩顆雷火彈。
“居然有人敢闖寧頭兒的帳子,看我不撕碎……”元祿還沒說完,直接被於十三把著肩膀原地轉了半圈,給原路推著走了。
“聽我一句勸,你要敢進去,你才是被撕碎的那個!”於十三嘴裡唸叨著。
“其實,你大可不必大晚上偷偷來的,大家都很想你,尤其是阿盈,他也很想你……”寧遠舟嘴裡不停地說著。
“阿盈?阿盈想我什麼,不過才分別兩天,有什麼好想的?”任如意也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直接一把抓過寧遠舟的手,一手就探上了寧遠舟的脈搏。
……
這夜月色正好,李同光一個人坐在營帳面前喝著酒。送走了楊盈,任如意也走了,這一次,他當真只有一個人了……
正是惆悵之時,也還未飲上幾口酒,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聲音,
“侯爺,初國公求見。”
“請進來。”儘管李同光有些不樂意,但還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偷偷將酒壺往桌角里塞了塞。
初國公人還未到,聲音先來了,“求長慶侯救救小女初月!”
……
梧國大營之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破了這夜的寂靜。
巡防營地的隊伍率先發覺,迅速推了關卡,列陣於營前,只待探聽來者何人。
衝來的人絲毫沒有隱匿行蹤的意思,大聲呼喊著,“駕!”
仔細一聽,那還是個女子的聲音。
胯下的馬在她的指揮下,面對關卡也是速度不減,一聲嘶鳴,那女子揮舞手中長鞭,防守計程車兵要躲,她竟然帶著馬匹凌空越過了那關卡直衝營地腹地。
於十三剛剛糊弄完元祿,不讓元祿靠近寧遠舟的營帳,這邊馬上又聽到了這外面的嘈雜聲。
還是自言自語道,“這一天天的,真不讓人消停。”
說完就往外面跑去。
只見那女子一人一馬,被士兵團團圍住,有時有士兵試探向前,則是被她的鞭子揮舞著逼退到一邊。
“讓開!都給我讓開!”那女子的聲音清亮,語氣倒也不太友善,有些潑辣氣質在裡面。
於十三聽見了那女聲,忽然有一種熟悉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讓開,讓……”她感受到了身後有人靠近,直接轉身就是一鞭子,誰料這一鞭子被於十三牢牢抓在了手裡。
鞭子接觸手掌那一刻,也是一聲巨大的聲響,想來於十三的手掌也快要皮開肉綻了,他眉間還是隱忍著,沒有露出什麼情緒來。
只見那馬上女子看清了於十三的臉龐,直接翻身下馬,丟了手中的鞭子,徑直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