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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阿妱絕筆。
錢昭誰也沒告訴,就將阿妱帶走了,但第二天一早,任如意和剛剛回來的寧遠舟還是找到了黃大夫宅子裡。
進去時,阿妱躺在裡間的床上,錢昭則是坐在床邊,用帕子在擦拭著阿妱手臂上殘留的已然乾涸的血跡。
轉頭看向寧遠舟和任如意的時候,那眼睛已然紅透了,一看便是一夜未眠。
“怎麼樣了?”寧遠舟問著錢昭阿妱的情況。
“失血過多,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錢昭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心虛,畢竟他現在照顧著的,是一個危險的“刺客”。
或許原本也沒必要救她……
“阿妱這件事的原委。”任如意說著,將那封染血的信件遞給了錢昭。
任如意是第一個發現那信件的,昨夜沒等到錢昭的回話,今天一早她也是直奔阿妱房間,就瞧見了這場景。
那被血沁溼的信件,倒也算作是阿妱的供詞了,將一切原委說得明明白白了。
“殿下,阿妱此番所為,實在對你不起。但那人帶來了一支手指,一支有著燒傷痕跡的手指,那是屬於我父親的手指……”
事實就是,有人抓住了阿妱的家人,逼迫她來做了這樣一個在任如意他們看來有些拙劣的“刺殺”。
指使她的人,根本沒考慮過要給阿妱留活路,一旦事情敗露,她斷是被第一個懷疑的,到時候她自身難保,更何況拯救家人呢?
都說自古忠孝難兩全,但到了阿妱這裡,似乎從那人選中她開始,她便是註定要做一個不忠不孝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