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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媚娘說得明白,她需要庇護,所以才選了楊盈,但其實這當中自然也少不了任如意的原因。
“既然殿下有問題,那我也問題想問問殿下。”
元祿也是在一旁聽得很是起勁兒,又是不禁為他的十三哥感到擔憂,前一任的物件如今志在四方,不知道他見到會不會自慚形穢呢。
“金老闆有疑問大可以直說。”楊盈這談著,也是感覺上來了,說話做派也都是禮王的狀態了。
“殿下你相信我可以將芙蓉樓做的如金沙樓一般嗎?”
這是金媚娘在問楊盈對她是否有信心呢。畢竟來做這芙蓉樓,就連跟隨她多年的手下都在質疑。他們多少都覺得金媚娘是受了她死去夫君的廕庇,而並非她金媚孃的能力。
“有何不信?”楊盈的語氣,十分肯定。
“若我沒去過金沙樓,沒來這芙蓉樓,只要如意姐信你,孤便信你。如今我知道金沙樓,也來了這芙蓉樓,孤還有什麼理由不信你呢?”
兩句話,將任如意的重要性,還有她親眼所見的芙蓉樓都給吹上了天。
任如意也是多少有些欣慰,這種挺能唬人的場面話,這小阿盈也是學得不錯。
不過今日這一場合作,任如意起到的作用也是至關重要的。
今日初出茅廬的禮王和初來乍到的芙蓉樓金媚娘,就因為信任任如意的眼光而彼此信任。
不過任如意的確配得上這樣的信任。她能帶上楊盈來這金沙樓,既是在為楊盈這個禮王培植自己的勢力,也是在為金媚娘尋一個堅實的倚靠。
她從來都是這樣對得起別人的信任。
眼看著楊盈就要和金媚娘達成一致了,元祿倒是沒忍住開了口。
“那那……那,我也有問題要問金老闆。”
金媚娘看著元祿,眼中多少也有些看弟弟的感覺,沒有因為元祿打斷她們的談話而感到絲毫不悅。
“元小哥有什麼想問的?”
元祿也是清了清嗓子,不禁把脊背又挺直了些。
“如今我們大梧有六道堂,六道堂裡也有森羅殿,這大梧的情報資訊,我們六道堂同樣能幫殿下,金老闆憑什麼認為你這芙蓉樓就能強過我們的森羅殿呢?”
元祿說著,也是頗有些自豪,他現在就彷彿是代表著寧遠舟,也代表著於十三,想在金媚娘面前爭一口氣罷了。
金媚娘也是淡淡一笑,回答著元祿的問題。
“森羅殿和我芙蓉樓誰更強,這不太好說,不過大家側重不同罷了。你們六道堂走明路,看朝中事。我走暗路,看江湖事。”
金媚娘說著,還用眼神小心翼翼瞧了一眼任如意,才接著說道。
“就說你們寧堂主當初的風流韻事,你們森羅殿裡應該沒有記載吧。”
任如意倒是沒太計較金媚娘這話,倒是元祿一下子緊張起來了。
元祿生怕自己這一下,真讓金媚娘把寧頭兒的事兒說給任如意,那寧頭兒可一定饒不了他。
果然,金媚娘這話一出,元祿就沒再有話說了。
其實楊盈現在心裡當真是好奇的緊,可她一直繃著一根弦,記得自己是禮王,不是那個好奇心爆棚的楊盈。
任如意也在旁邊補上了一句,“雖說走江湖路,和六道堂不衝突,但多少還是該同他們見上一見,交待一番,也免得將來有衝突。”
金媚娘也是點頭稱是,轉過頭對著元祿講,“那便麻煩元小哥替我傳個話了。”
元祿也是腦子裡還滿是金媚娘剛剛說的,他一定得趕緊回去告訴寧頭兒,讓他帶上禮物來封這金媚孃的嘴,聽著這邊金媚娘說的話,也只有一個勁兒地點頭。
這一趟吃飽喝足,楊盈還以禮王的身份得了第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多少還是有些雲裡霧裡。
“如意姐,我……”
任如意自然知道楊盈現在在想什麼。
“這條路,一旦開始走了,那便停不下來了。你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當初我可問過你了,你說一句想,那我們便都全心全力助你。”
“不,我不會後悔,我只是想說,謝謝你,如意姐,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現在該是個什麼樣子。”
“好了,別煽情了,留著力氣回去和那些個看不上你的人鬥智鬥勇吧。”
元祿也是將馬車駕得更快了些,他可趕著回去通風報信兒呢。
等幾人回到了六道堂裡,倒是見到了一個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