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蹄兔的魔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寧遠舟閉了嘴,任如意才開始說。
“我,任如意,過往叫任辛,安國朱衣衛前左使。再者,我也曾做過朱衣衛的白雀。”
寧遠舟也有些心疼,任如意這話無異於在自揭傷疤。
“如意,這些我都知道。”
“不,寧遠舟,你不知道。”任如意再次打斷寧遠舟。
“我做白雀,同樣需要同那些臭男人虛以委蛇,按照尋常人的說法,我也不是什麼全無汙點的人。”
任如意說到這裡,語氣還是多少顫了幾分。
寧遠舟一把接過話茬,上前一步拉住了任如意的手,
“我喜歡的,愛慕的,是你任如意這個人,你當知我不會的。”
任如意也是笑了,“你不會介意我,那我又怎麼會介意你呢?寧員外?”
寧遠舟一把將任如意攬進了懷裡,也是鬆了一口氣。過往再不光彩,總歸還是低估了任如意的承受能力。
“如意,我們成親吧,我娶你!”寧遠舟在任如意耳邊說著。
任如意一把就將寧遠舟推開了,把著寧遠舟的肩膀說著,“想的美!”
寧遠舟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娶你吧。”任如意抬頭看著寧遠舟的眼睛。
寧遠舟一聽可是高興壞了,又是一把抱住了任如意。
此時,門口正疊在一起的三個腦袋也是上上下下轉頭對視,楊盈臉上的笑意已經是止不住了。
元祿也是小聲說著,“我都說了寧頭和如意姐歪鍋配歪灶,絕配!”
楊盈這一聽不樂意了,“你才是歪灶!我們如意姐是頂好的灶!”
就連錢昭這個萬年大冰山,也是難得地擠了個笑意在臉上。
突然砰的一聲,不知道里面的誰丟了個什麼東西,一下子砸在門框上,似乎還帶著些內力。
門口元祿和楊盈一下子給嚇得是落荒而逃,錢昭也是知趣的走開了,後面的可就不能聽了。
當然,此時還有一個苦哈哈的於十三,現在趴在床上無人問津……
嘴裡小聲自語道,“喂喂喂……有沒有人能管管我……到底發生什麼了……我也想知道啊……”
……
之後的幾日,任如意和寧遠舟同樣是各自忙碌著。
任如意每天都守著楊盈,帶著她一邊兒學東西,一邊處理政事。
寧遠舟和孫朗一起替下了於十三這傢伙弄出來的麻煩,兩個人輪番的早出晚歸。
錢昭和元祿呢也是一邊忙著照顧於十三,一邊管著六道堂裡的事。
所幸還有皇后送來照顧楊盈的宮女阿妱,也是將內院裡眾人的生活瑣事料理得很好。
阿妱還燒得一手好菜,錢昭從宮裡再回來後便再也沒下過廚房了。
所有人都在忙乎著,當然另外一邊的章崧也不是很輕鬆。
“啪——”
章崧一把將書案上的奏章打落在地。
兩個下屬官員一看,也是嚇了一跳,但也只能趕忙去收撿,這些都是禮王硃批過後的奏章,還要發還各官員呢。
“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們給她找點麻煩,就是這些嗎?這些嗎?”
章崧隨手拿起一本奏章就扔到了其中一個人頭上。
那奏章直接散開,黑字之上不少地方都批了小字,末尾之上也是洋洋灑灑一大段朱字,邏輯清晰,找不出一點兒錯漏的。
章崧早早安排了下去,就是想為難一番楊盈這個禮王,給她來上一個下馬威。
誰料奏摺一筐一筐送去,轉頭全部處理的妥妥貼貼給送了回來。
“她一個黃毛丫頭,哪裡有這樣的能耐?”
章崧氣鼓鼓地質問到面前兩人。
“呃……興許是,六道堂的寧遠舟?如今禮王就住在六道堂梧都總部裡,或許就是那寧遠舟在背後幫她?”
地上兩人還扶一邊著自己的烏紗帽一邊在撿奏章。
章崧也是思索著這種可能性,
“不會,寧遠舟不過一介武夫,哪裡有這樣的能耐?”
章崧打從心底裡,還是隻把寧遠舟當成一把刀,並不覺得他有什麼上得了檯面的本事。
“哦……下官想起一事。”一人想起了什麼,停了手起身彙報著。
“下面人也報過,說那禮王的車駕跑過好幾回禮部尚書府邸。”
章崧一聽,“禮部尚書?就是那個姓杜的那個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