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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夫剛從藥箱中取出一粒紅色的藥丸,想往那男人嘴裡塞,那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竟然也是咬緊牙關不肯鬆口。
錢昭見狀,也是走上前去。
“可需要我幫忙?”
黃大夫見狀也是有些如釋重負的點點頭。
錢昭上前也是沒有一點遲疑,一個巧勁兒直接將他的下巴掐著脫了臼,那藥丸硬生生地給嚥了下去。
嚥下之後,黃大夫立馬取出銀針,遞了三根給錢昭。
“勞宮,內關,神門。”
錢昭也是點點頭,直接撕開了那刺客的衣服,找準三處穴位,將銀針刺了進去。
黃大夫手裡也沒停,幾根銀針下去,那男人就不再掙扎,手腳都放鬆了下去,陷入了沉沉的夢裡。
過了一會兒,那人竟然也開始喃喃自語,剛剛被孫朗揍出來的滿嘴鮮血也順著嘴角往下淌著,滴到了錢昭手上,錢昭還有些嫌棄地擦在了男人衣角之上。
“主……主人……”
黃大夫一聽那人開口說話,便將手中一枚銀針又捻了兩下。轉過頭對寧遠舟小聲說道,
“寧大人,要問什麼,只消裝作這夢中人,想必他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黃大夫說完,就將手中銀針的布包遞給了錢昭,自己則是收拾了藥箱默默退了出去。
寧遠舟也是點頭謝過。
這黃大夫總歸是個妙人,寧遠舟他們倒是沒太防備他,可他自己也是個有分寸的人。
黃大夫離開之後,寧遠舟向著於十三給了一個眼神,於十三立馬清了清嗓子模仿著英王的口吻說起話來。
“好,很好,那重要之事你可記牢了?”
那刺客囫圇著嘴說著,“自然,主人放心,今夜我必將楊行遠和那個不聽話的殘廢……”後面的話有些含糊,但幾人都聽明白了這人夢在事出以前。
“那你可還記得,皇后要送到何處?”於十三繼續問道。
“皇后?”他嘴裡竟然閃出了一絲疑問的語調,就像是在夢境中掙扎一般。
錢昭也是感覺到了,許是那話語與那人印象中的有衝突,才掙扎迷惑。於是錢昭也學著黃大夫的模樣,將穴位上的銀針再捻了幾下,男人這才穩定了下來。
於十三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寧遠舟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小聲在於十三耳邊提醒道,“蕭姸。”
於十三則是繼續捏著嗓子說話,“蕭姸送到哪兒去啊?”
一聽到蕭姸的名字,那刺客才緩緩開口,“主人放心,事成之後,東郊茶館,主人會得償所願的……”
話一出口,寧遠舟立馬喊了於十三一聲,“十三,走!”
兩人很快奪門而出,那響動直接將刺客從夢中驚醒,猛地口吐一口鮮血。
剛剛夢中的情景與現實交融,那男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做了這出賣之事,竟然開始發了瘋地大喊大叫。
孫朗聽了這動靜,倒是叫喚地比他揍出來的還厲害些,也是不由得反思了一番自己審訊的手段了。
錢昭聽著也是煩心,從他合谷穴上猛地拔下了銀針,飛針扎到了男人脖頸之上,那叫喊聲戛然而止。
“他這是?”孫朗問著。
“啞穴。”
“沒想到啊,你還修習銀針一術?”
錢昭面無表情地將那人身上其他地方的銀針收回,動作倒是確實粗魯,一點不像黃大夫那般輕手輕腳。
這也就是錢昭了,學醫之時是將這銀針一術學了個七七八八,但他一貫使重劍,手腳沒有個輕重,這銀針用來醫治倒是沒有湯藥順手,久而久之倒也是不用了。
本也收了針,在準備退去之時,還是沒忍住又給那人腿腳來上了一針。
男人疼的滿頭大汗直冒,嘴巴張合卻發不出聲音。
這一針不會要了他的命,卻能讓他腿腳麻木刺疼,讓他在被處死以前好好嘗試一下殘廢是個什麼滋味。
……
另一邊,天色已經擦亮,寧遠舟和於十三帶著六道堂一隊人騎著馬疾馳在官道之上,中途也是向空中發射了六道堂的專屬訊號。
……
六道堂總部之內,任如意剛剛才將臉上裝扮悉數卸下,連那一身“芳貴人”的宮裝都還沒來得及脫下,就聽見一聲輕微的轟鳴,窗外看去,一枚發著亮光的訊號升上了空中。
原本任如意還在思索,只見隔壁隔壁元祿的房間一下子就有了動靜。
元祿一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