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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夥計就這樣瞧著於十三向他走來,臉上也是保持著諂媚樣。
誰料於十三走到他面前,笑意不減,卻是兩手把住了他的肩膀,提膝就是一腳,緊接著就是一使勁兒就將他按在了地上。
身後帶著的人迅速將這茶攤圍了,寧遠舟則是直接拔了刀往裡面走去,一間一間踹開門搜尋。
地上被壓的動彈不得的夥計還嘴硬著申訴,“大爺……您是要打打打……打劫……我這兒也沒什麼好劫的呀……”
於十三手下力氣更重了,“還裝呢,這天都沒亮你這東郊賣茶給誰喝?真當我們六道堂是吃素的嗎?”
幾人搜尋了茶攤內外都已經沒有人影。
寧遠舟踹開了柴房的門,在柴火堆裡發現了被割斷的繩子,還有那染著血跡的柴火刀。
寧遠舟用手試探著那血跡,還沒有完全凝固,看顏色,想必也是剛剛沾上不久。
寧遠舟再看向那堆柴火,眼神又突然瞧見了,藏在柴火堆深處有一絲反光。
正伸手掏出來,只見是一塊兒透著綠意的玉牌,正端詳著,於十三也從外面進來了。
“老寧,這是什麼?給我瞧瞧。”
說著,於十三就拿起了那玉牌,在陽光之下細細檢視。
“這是……翡翠,看著價值不菲,想是達官顯貴才可用。”
於十三又沉吟了片刻,猛地抬起頭,補充到,“看這樣式是嵌在男子腰帶上的。”
寧遠舟和於十三此時對視,兩人都是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這玉牌藏的深,不像是無意掉進去的,只能是有人刻意藏進去的。
“那便是皇后娘娘刻意為之了,但那血跡是怎麼回事?”於十三指著那地上稀稀拉拉的血跡說道。
“沒時間管這麼多了,當務之急是先將人找到。”
正當這時,遠處馬蹄聲也漸漸明晰了,於十三寧遠舟再出門,只看見清晨的薄霧之中,一身嫣紅宮裝,駕著駿馬疾馳而來。
那馬上之人帶著圍帽,但就算是光憑這身姿身形,寧遠舟都一眼認出了任如意。
任如意一馬當先,遠遠還能看見她身後老遠跟著的元祿還有其他六道堂的人。
任如意從馬上下來時,還在喘著粗氣。
“寧遠舟!”任如意的聲音不大,但是這一聲呼喚卻似乎藏著一種說不出的怒氣。
寧遠舟聽著任如意的叫喊,不知怎麼的還生出來一絲心虛。
“如意……你……你怎麼……”
再定睛一看,任如意圍帽之下還是那“芳貴人”的宮裝,不過是少了外袍,看上去更顯單薄。
寧遠舟看到,趕忙將自己的披風取下,往任如意身上披去。
元祿這個時候,帶著其他人也趕到了。
“頭兒!你沒事可太好了!我和如意姐都要急壞了!”
元祿湊過來,剛巧看見任如意扭過了頭,似乎在避開寧遠舟的眼神。
元祿還補上了一句,“主要是如意姐,我剛剛追都追不上他。”
於十三此時在地上細細研究著那馬蹄印,又從手下手裡拿了輿圖,朝著幾人走來。
“你們來了那可就太好了,瞧見了嗎,他們走的方位,若要離開梧都,無論是北上還是西出,都要過關口。”
於十三說著,手就在圖上比劃著。寧遠舟也很快看明白了。
“英王這一隊人不少,一共也就三條路可選。其一,官道,策馬疾馳,的確暢通無阻,但一路都是探查,難以掩藏行跡。”
寧遠舟說著,手指也劃到另一邊。“其二,翻山走小路,行軍速度慢。”
說著也默默搖了搖頭。
於十三一口接到,“其三,就是水路了,一路順水而下,待行至大河道,混在商船裡,藏人藏東西都方便!”
……
馬蹄聲再次踐踏過這東郊的林地,這一日,註定沒有安寧可言。
……
“駕!駕!”
河道兩岸,六道堂眾人的身影颳起了一股墨色的旋風。
“十三哥!那你瞧那船,我們越是靠近,那船伕就跑得越快!”元祿指著那河中飄著的一艘小貨船。
於十三也是仔細盯了一番,此時本不是風大趕路的時候,那船在周圍幾艘貨船裡顯得很是特別。
再者,這是出梧都的方向,每艘船都恨不得多帶些東西賣出去,哪裡跑得起這樣兒速度。
“大概就是了!”於十三一說完,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