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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十三這邊將面具全揭了下來,還在鏡子裡心疼的瞧了瞧自己臉側被扯紅了的面板,才開口回應著寧遠舟。
“放心吧,美人兒的身手,別說跟蹤了,就是打一架也不帶吃虧的。”
錢昭他們接到金媚孃的通知,也是迅速帶人去探了一番,那北磐人當中警覺性比較強的,還是有那麼幾個。
化妝偵查,除了於十三,其他的人都沒有本事說自己能強過任如意,因此那最為警覺的一路便交到了任如意手上。
正說著,門口便有了聲音,那賣糖葫蘆的小販就扛著自己的糖葫蘆就進了院子。
只不過那男子的皮囊之下,傳出的是任如意的聲音。
“領頭的那個,進了樂館。”
任如意說完這句,也是忙著去卸面具了。
於十三一聽,倒是來了興致,嘴裡喃喃念著,“樂館,樂館,樂館……”
“對了,樂館!”於十三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突然加大了聲音。
寧遠舟和錢昭也是被他的聲音吸引著轉過頭來。
“就是樂館!文華巷那人的居處和樂館後院的門就一牆之隔。”
錢昭眼神裡倒是有些異樣,“是嗎?那樂館竟然通著文華巷,我竟都不知道。”
“你也不瞧瞧我是誰?想我們當年可是在樂館住了整整一個月,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對吧老寧。”
於十三還在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髮,一邊等著寧遠舟回應,誰料那屋裡竟然是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任如意梳洗在水盆裡攪動的聲音。
錢昭也是深感無語,於十三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抬頭去瞟寧遠舟,寧遠舟只默默喝著水,希望任如意什麼也沒聽見。
“接著說。”
任如意的聲音從一旁輕輕傳出來,沒什麼情緒,但幾人也是聽出來了徹骨的冷。
“額……學習,就是學習,知己知彼百戰不……唔……”於十三還想解釋什麼,已經被錢昭從身後伸手鎖喉捂嘴往門外拖去了。
隨著一聲關門聲,寧遠舟的聲音也是隨之起來了,
“如意,如意你聽我解釋……我絕對……”
……
這一次北磐細作到最後,就讓寧遠舟他們鎖定到了——樂館。
提到樂館,寧遠舟其實既覺得意外,但這一切又彷彿早有苗頭。
早點的英王,對外一直都是一副紈絝公子哥的模樣,也就是日日留連秦樓楚館,尤其愛這樂館,常常一整天一整天耗在這裡。
如今細細想來,那時候便有些不對勁了。
……
這天傍晚,隨著天色暗了,那樂館所在坊市沿街的燈籠通通點了起來。燈籠點起,就意味著各類樂館青樓的晚市便開始了。
“爺,又來了?”那管事的對著門口而來的客人招呼著。
那客人也很是樂意地回應著,“柳兒姑娘今兒演什麼呀?”
“哎喲爺,真是不巧,柳兒姑娘今兒有客約了。”
那客人一聽,也是面露不悅,那夥計趕忙說著,
“咱還有別的姑娘不是?那琵琶李的琵琶不也是梧都聞名嗎,今兒她可是要連演三曲呢!”
如此那客人才舒坦了點兒,跟著進了門。
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很快一樓的大廳都坐了個七七八八,樓上的雅座也接連開了燈。
絲竹管絃接連唱響,這便是梧都的樂館。自梧都立都以來,由最初罰沒奴隸的樂坊一步步演變而來。
要說這樂館的主人,也是換了不知道幾輪。
隨著一聲歡呼,那琵琶李戴著面紗,抱著琵琶,就在眾人的歡呼聲之上上了中央的小舞臺。
眾人觥籌交錯之間,突然一聲驚呼。
一個黑衣人自樂館側邊破窗而入。
破窗時打翻了窗邊的幾個擺件,破碎的聲音在整個樂館裡掀起了許多驚呼聲。
賓客驚呼都愣住了,那些個陪酒的姑娘也是嚇得驚叫連連。
眾人只看到那黑衣人在二樓走廊裡轉過,便消失在了樓上。
“那是怎麼了?”
“怎麼了?管事的呢?快去看看啊!”
“那個人好像還拿著刀?”
隨著大廳內賓客的驚呼聲,樂館的管事才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派人上去檢視,門口的護衛也是一波一波往樓上去。
大廳內不知道是誰帶了頭,保命為先,直接就拿了東西要跑,一下子許多來聽曲兒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