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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如意說這話的時候,便想到了朱衣衛的白雀。一群本就孤苦的女子被拿了家人脅迫,成為這倚門賣笑的風月女子。
如若立了功,也難以受獎,甚至因為身份“不光彩”,連史書都不準記錄。許多人的匆匆一生,都好像一個笑話,為了所謂的權謀鬥爭活成了炮灰。
“我能許你的,便是讓你處斬之日不做樂館的柳兒,而是做你的那良柳煙。我能許諾的,便是他日勝了北磐之時,必將帶人去庇護你們的家人,將那脅迫你們的人斬殺殆盡,必不叫人再步你的後塵。”
那良柳煙聽完這些,眼睛裡不自覺閃起了淚花。她無數次在心裡怨恨著,害怕著,當年將她從家中帶出的人。
她不是沒有心的人,她自己吃過的苦,還需要她的族人一波接一波地來吃嗎?或許就到這裡能結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她笑了,像是冷笑,又像是真真發自內心的笑了,
“那我可不是真得謝謝你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其實想起自己剛才那黃粱一夢,自己來梧都潛伏的前因後果都盡數說了,這個叛徒怕是已經做了。
“你到底是誰?”
“任如意,或許,任辛這個名字更響亮一些。”
“任辛——任——辛——”那良柳煙一邊複述著,眼珠子也左右轉著,似乎在調動自己的記憶。忽然,她眼睛便瞪大了,抬頭有些說不出來的震驚。
令人聞風喪膽的朱衣衛前左使任辛,她怎麼會沒聽說過她的大名。
“所以,你應當相信我,我和你曾經是同一類人。”
“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那良柳煙終於是鬆了話口,任如意也是放心了不少,
“我要你幫我,讓我變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