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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不久,英王楊行衍便成了柳兒的座上賓。柳兒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英王借酒消愁時也會吐露一些過往秘辛。
柳兒便做了那英王肚子裡的蛔蟲,表面上事事為他考慮,實際則是煽風點火,激發了楊行衍內心深處對於大梧的怨恨。
在這種怨恨的激發之下,英王的多年積累全部換了這一張佈防圖,在柳兒的“建議”之下,英王讓自己的妻弟將這佈防圖送往北磐,意圖顛覆大梧。
然而……
“真是個傻子……東西在我手上轉了一圈還沒個收穫嗎?等他伏法,月初他來,這東西交上去,我的家人定能過一個豐足的冬天……”
……
柳兒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慢慢就沒了聲音,錢昭還想要引導她接著說,
“月初是誰會來?”
“他……他會……咳咳……”柳兒開始咳嗽,一聲接著一聲。
“藥效已是極限了,人就要醒了。”錢昭指著地上的柳兒說道。
“這藥短時間就能用這一回,她若不肯細說,那便只能用刑了。”
在場三人都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的人,佈防圖若外洩,那必將造成兩國大戰,生靈塗炭,沒有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心軟。
“等她醒了讓我試試吧。”任如意對著寧遠舟說著,
嚴刑拷問與心甘情願,說出來的東西定然還是有區別的。寧遠舟和任如意想做一個大局,那麼知道的越多越細,那便越是穩妥。
“看樣子你不僅會殺人,還會誅心呢。”
錢昭一邊收著針,一邊應著這邊的任如意。
任如意麵上倒是輕鬆,
“誅心談不上,算女兒家的談心罷了。”
說罷,寧遠舟也是點點頭,往門外去了。錢昭收拾完起身,
“半刻鐘,她會醒,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