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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春雁北飛’的雁。”
“不是燕子的燕啊！你也回來了。”
“教主！”
“現在我不是你的教主。”
“不！你是！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教主。”
“怎麼認出我的？”
溫言摸了摸臉頰，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教主的眼神太熟悉，平靜而死寂。”
“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他們都將你忘記了！他們怎麼憑什麼可以忘記？傷痛是他們造成的，他們憑什麼說忘記就忘記？”
雁甯越說越激動，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們做了什麼？”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處理了一些該死的人。”
李晚意隨意地撥弄著指甲，似乎她只是你捏死了幾隻螞蟻。
“宿主，不要信她們的話。她們將這個世間都變成了煉獄。”
洞洞1刺耳的聲音響起，溫言不耐地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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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你好像不太誠實呢！而且我跟我的下屬說話，有你什麼事？”
“不好意思哦！”
李晚意嬌俏地捂起嘴，溫言卻覺得不寒而慄。
“教主，不要兇晚意，她可幫了大忙。所有欺負過我們的人都付出了代價，教主你應該高興。”
雁寧笑容明媚，手指繞著一縷髮絲。李晚意微微依靠在她的懷中，吐氣如蘭。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回到這裡？”
“教主！我是爛人，可你的人生應該光明燦爛。我要回到過去改變一切，可我沒想到你也回來了。”
雁寧一字一頓，目光直直地看著溫言。
“我不值得！”
溫言囁嚅了半年，最終只說出了一句不值得。
“值得！教主，六年太久了，你已經忘記以前的自己。教主，好好看看樂嫣，她值得。”
“是嗎？以前的我一點都不聽話，任性貪玩無理取鬧！我沒有一點優點。”
“教主，你會愛上樂嫣。”
溫言聞言只覺得匪夷所思，撂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轉身離開了。
“我會愛上自己？”
溫言走在路上小聲地呢喃，隨後猛得搖搖頭。
“怎麼可能！”
她雙手環抱，感覺袖中空空如也。
“摺扇呢？”
溫言快速跑回原來的房間。她推門而入，樂嫣激動抬頭。
“溫姐姐，你好了！”
樂嫣衝上前將溫言抱住，久違的溫暖貫穿溫言全身。
“溫姐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再也清醒不過來了。溫姐姐……”
樂嫣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壓抑在心中的害怕和擔心傾瀉而出。
滾燙的淚珠打在溫言肩頭，她詫異地垂眸。
“嫣兒，你哭了？”
回應溫言的是更加大的哭聲。
“嫣兒，別哭！”
溫言抬手生硬地為樂嫣抹去眼淚。她不知道怎麼安慰十五歲的樂嫣，只能默默地回抱著她。
她嚮慕子君和薛旻投去求助的眼神。慕子君和薛旻假裝看不見躡手躡腳地溜走，順便關上了房門。
房間徹底安靜下來，樂嫣的哭聲也轉為低低的抽泣聲。溫言感覺肩膀處的衣裳已經溼透。
“嫣兒，乖乖！別哭了，眼睛都腫了。”
“溫姐姐，你真的嚇死我了！是不是李晚意給你下了毒？我現在就去殺了她。”
樂嫣抬起手抹乾眼淚，提著劍就要往外衝。溫言連忙將她攔住。
“不是！是我自己生了癔症。”
“怎麼會這樣？我現在傳書讓爹爹給你找最好的大夫。”
“不急！”
“怎麼不急？這可是大事！”
“大小姐怎麼這麼關心我？”
“喂！我關心你還關心出錯了。你可是本大小姐的朋友，我會一輩子罩著你的。”
樂嫣拍著胸脯，眼睛因為剛剛哭過還泛著紅，可她說出來的話卻那樣就讓人信服。
她站在燭光旁，卻比燭光更耀眼。
“好！大小姐可要說話算話。”
“那當然！”
樂嫣重新掛上笑容，將摺扇遞給了溫言。
“我的摺扇！”
“先前掉在了地上，我就暫且幫你收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