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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我好怕怕!要親親!”
聞言,溫言雙手捧著樂嫣腦袋,撅著嘴往上湊。
樂嫣又賞了她一腳。
“趕緊穿衣裳,我送你出去。”
“不要嘛!我捨不得離開。”
溫言撲上前摟住樂嫣的腰肢,任由她怎麼踢都不放開,活脫脫一個大無賴。
出門在外,溫言早已鍛煉出一張厚臉皮。
“嫣寶,我才剛剛回來。”
“溫大舉人,你年紀不小了,不要學小孩子胡鬧。”
“不嘛不嘛!”
樂嫣好說歹說,溫言都不聽。
兩人僵持著,直到房門被再次敲響。溫言下意識鑽進床底,又迅速將自己的鞋拽進床下。
樂嫣見狀放聲大笑。
門外的迎春不明所以,只得繼續敲門。
“迎春,進來吧!”
“是,小姐!”
迎春端著水盆推門而入,“小姐在笑什麼?”
“笑一隻怕外人的笨貓。”
“小姐,外面的貓太兇。小姐若是喜歡,奴婢可以去市場買一隻貓仔養著。”
“不用了!有笨貓就夠了。”
樂嫣下床洗漱,迎春走到床邊整理被褥。
溫言縮在床下大氣都不敢出喘,生怕被迎春發現,那就不是打斷腿那麼簡單了。
姑娘家的名聲尤為重要,她的小姑娘要永遠高貴。
迎春此刻發現了被扯斷的床幔,警惕地環視四周。
來時她已從採荷口中得知院中侍衛丫鬟通通被迷暈的事,心中懷疑賊人還未走。
“小姐,林小姐邀您前往楓橋攬景,到點該出發了。”
“不急!我跟笨貓說一聲。”
“急得!馬車已經套好了。”
迎春拉著樂嫣就往外走,背手放了一個訊號彈。
採荷她們看見後會立馬稟告樂珏徹查院子。
樂嫣被迎春拉走,溫言從床底爬出,蹬上鞋子抹把臉,悄摸翻牆離開。
回到小院,溫言換了身茶白衣裳,直奔楓橋,來一場美妙的邂逅。
想想就幸福!
遠遠看到樹下的倩影,溫言從懷裡掏出鏡子,扶正發冠,整理鬢髮。
拾掇好後,她才走向樂嫣。剛走了一半,卻被一人攔住。
此人正是先前暈倒在門前林清豐。
“公子,鄙人林清豐,你好像我的一個故人。”
溫言連退兩步,“京城的人都如你這般搭訕嗎?”
“公子,我說的是實話。我的故人曾在城南賣豆腐,前些年被兄長接走了,至今音信全無。”
“既如此,林公子就莫要打擾人家了。”
“公子說的是。請問公子貴姓?”
“鄙人姓溫,單名一個延。”
“您是溫言姑娘的兄長?可否告訴在下溫姑娘的取向?如今我已功成名就,願三書六聘迎娶溫姑娘。”
林清豐激動地拉住溫言的手。
他這次來楓橋就是想向樂嫣打聽溫言的下落,沒想到遇到了溫言的兄長。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林公子,舍妹已經嫁人,孩子都兩歲了。”
溫言早已安排好自己的替身,那人的孩子也確實兩歲了。
“溫言姑娘嫁給了什麼人?”
“揚州的一個富商,保準以後衣食無憂。”
“打擾了!”
林清豐失魂落魄地離開,救命之恩終究無法報答。他尋了整整六年,都未曾在南方尋到溫言,原來是嫁做了人婦。
溫言:要是真讓你尋到,那便是見鬼了。
溫言目送林清豐上了馬車,繼續向著樂嫣的方向走去。
樂嫣顯然看到了溫言,側頭與迎春耳語。
片刻後,迎春離開了樂嫣身邊,溫言趕緊湊了上去。
“小姐,你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早上才從我的床底爬出來,現在就成了故人。”
“乖乖,我這是在和你搭訕。”
“跟其他姑娘家也是如此搭訕的吧!”
“沒有沒有!我剛學的,只對你一人說過。”
“林清豐能說出這種話,真是難得。”
“你都看見了?”
“當他可對你情根深種呢!時隔六年還是一眼認出了你。若你此刻不是男裝,他怕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