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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安東尼奧就很快將他穩穩地放在了地上。
安德魯別開臉去好一陣的咳嗽。
安東尼奧非要死皮賴臉地繼續湊過去:“怎麼了,昨晚睡覺我扯你那邊的被子了?”
“…不是。”他在心底嘆息一聲,往一邊又別開了一點距離。
“那是抵抗力下降?等下出去後,記得別和別人挨太近,萬一有些什麼不安全的病菌渡給你…”
安德魯看了他一眼。
抵抗力確實是下降了,不過是對他的抵抗力。安東尼奧對他毫不自知的靠近,時常讓安德魯摸不清頭腦。
因為他的關懷心裡正有暖意呢,安東尼奧又傻樂呵地補充了句。
“渡給你之後,下一個遭殃的就是我了。”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安德魯無語:“沒其他人在的時候,你就是最危險的那個。”
說完,他賣力推著安東尼奧去隔間換衣服,自己跑去鏡子面前,將脖子上的兩點猩紅遮蓋起來。
手裡的事情處理到一半,鏡子裡他的身後閃過一抹妖豔的紅和聖潔的白。
他正要回頭,安東尼奧就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發出一聲輕快的笑聲,低頭在他的胸前插上了一枝紫色的鳶尾。
安德魯望向鏡子裡的眼神一驚——他看見安東尼奧也穿上了溯洄衣服,魔音迴響。他倆衣服搭配相似,顏色相似,最要命的是,胸前都有一株鳶尾。
安德魯低下頭整理了會兒心跳,在心裡瘋狂默唸:只是個巧合而已…莊園裡不少面板都是這樣搭配…
他抬手戳了戳胸前鳶尾的花瓣,肅穆道:“鳶尾凋零,長眠於下。”
安東尼奧安靜地看著他。
“這是我給自己的墓誌銘。”
安東尼奧聽懂了,下巴從他的肩頭往他的頸窩處挪得更近,蹭了蹭。
“沒關係,即使長眠於下,也有我作伴了。”
安德魯呼吸一滯,下一秒又好哭又好笑地咧開了嘴角。
“你這笑話…也太地獄了。”
安東尼奧見他被逗笑了,也跟著亮出了尖牙。
他鼓起勇氣抬手摸了把安東尼奧的頭頂,對方沒有抗拒。
“下次不許說這樣的話了。”
“好。”安東尼奧眯著眼很享受地嗅著他脖頸的氣息,突然目光落在了那塊已經被遮蓋起來的面板上,“你怎麼還遮起來呀?!”
這一聲響亮無比、出其不意的嗓門啊。
他甚是不解:“不應該嗎?”
“這是我們的專屬印記,出去被別人看見,誰都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這麼肉麻的話,怎麼安東尼奧說得臉也不會紅一下,一臉正氣毫無邪念。
安德魯捂住那個口子,輕聲嘟囔著:“就是因為會被別人知道,所以才…”
安東尼奧像是有點生氣地盯著他半天,總算鬆口:“好吧,看來你還需要時間適應。”
說完,就很霸道地攬著他的肩一起出門去參加莊園的萬聖節聚會。
安德魯的腦子裡在狂轟亂炸——安東尼奧知道他一直在撩撥別人嗎?說的話那麼容易引人誤會…
*
安東尼奧本是像拖家帶口地拖著安德魯去了監管者人群中,結果又遇到了範無咎,剛寒暄了兩句就發現牽在手裡的人丟了。
他左顧右盼的,被範無咎發現了背後髮尾上的蝴蝶結。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興致?”
怪可愛的,想著等回去也在哥哥身上試一下。
他好奇地想要上手碰一下,被對方無情且犀利地打斷了動作。
“不許碰。”這可是安德魯辛辛苦苦為他打理的。
“嚯,你這人,果然生氣起來看著更嚇人了。”範無咎笑著吐槽,撤回了手。
安德魯趁其不備溜了出來,轉頭去找了盧卡他們。
在這種特殊節日裡,各位打扮得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見安德魯看著緊張到想挖鏟子跑路了,盧卡貼心地和他說話。
“我們在等諾頓和奈布他們呢,等人齊了一起去玩呀!”
“諾頓他,應該是去參加籤售會了。”伊萊本不想說的,但他已經陪著在風口站了許久了。
“籤售會?”
“嗯,就是他喜歡的小說家,氧氣臉。”他嘆了口氣,如果他的直覺沒錯的話,接下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