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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安東尼奧幾乎是透過面具惡狠狠地盯著他,擺明了就是在威脅。
安德魯皺眉看他,他的眼裡沒有一絲退讓。
五秒鐘後,安德魯一把推開了他。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這下安東尼奧又不得不服軟了:“節日裡,你還要丟下我一人?”
安德魯的腦子一團亂麻,身後之人還跟冤魂索命一樣纏著他。
他沒好氣地問道:“是,你一個人能怎麼樣,會死嗎?”
說完倆人都愣住了,額,反正現在也已經“半死不活”的了。
“…抱歉。”安德魯丟下一句,剛準備逃走,又扭頭意有所指地補充了一句。
“對我來說,只有一種關係會是唯一。”
“什麼?”安東尼奧狐疑地歪了歪腦袋。
安德魯看了他一眼,不再回答,轉身離開了。
*
安德魯去了墓地,那處他最喜歡的老樹下的墓碑旁。近來一有時間就被某人奪去,他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
他從墓碑附近的小草堆裡,又翻出了他的日記本。
隨手往前面翻了幾頁,心裡不禁萌生了一個恐怖的念頭:
以前的生活真是枯燥,還好現在安東尼奧在身邊。
因為這個念頭他瞬間自閉——這可不是一個好徵兆。對他而言,和別人有了牽扯和羈絆,不是什麼好事情。
天氣有些涼,他乖巧地趴在草地上,日記本被壓在他臉頰下。他昏昏沉沉地想著,一邊很迷糊地拿筆記錄。
再後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寫了什麼,睏意已經席捲了他的大腦。他沒有強迫自己收起來,反正肯定是一群鬼畫符般的字,繼而緩緩合上了眼睛。
半夢半醒間,曾經出現過的感覺又來了。
他感覺自己的手、脖子、臉上都癢嗖嗖的,該不會又是蟲子——
睡夢中的安德魯哼哼唧唧的,本能地又想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來一巴掌,卻突然頓住了。
他的手被一個更大的溫暖所籠罩著,不聽使喚地就垂墜了下來,放在了一團軟乎乎的肉質感物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