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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動的心思。
不過後來伊萊也覺察到了哈斯塔不開心,又開始和他聊些有的沒的了——但都是關於他和夥伴們的打鬧日常,這讓哈斯塔覺得心裡更堵了。
伊萊總有一天會將他忘卻——他是這樣想的。
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伊萊的感情變了質。明明一開始只是對信徒最純粹的關懷,只是盡到作為神明應有的義務罷了。
哈斯塔伸手沿著伊萊清晰的下頜線描摩,似有心事問道:“伊萊,你會怕我嗎?”
“怎會,吾主,您是我最親近的人。”伊萊毫不猶豫地反駁,而後又覺得他們的關係用“親近”來形容,是對哈斯塔的不尊重,於是改口。
“我,我一直都非常熱愛您!”伊萊的神情誠摯又肯定。
“熱愛…?”哈斯塔感覺身體中哪一處在瘋狂叫囂著,“但我想要的,不是熱愛。”
“那是什麼?”伊萊懵懂。
“…算了,你做不到的。”他想要的是一種叫愛的東西,還必須得是來自伊萊的,並且不是用來禱告的那種。
但謹慎妥帖是伊萊的長處,他不可能打破雙方的界限。要讓一個信徒對他鐘愛的神明產生非分之想,可能性幾乎為0。
伊萊卻笑了:“吾主連說都沒說,怎麼知道我做不到呢?”
他也覺得新鮮,原來神明也會為一些事情求而不得嗎?
“你說過…此生會獻於我…”哈斯塔的手順著他的下頜線,摸索到了他的唇角邊,有些大力地扯了扯他的嘴角。
剛開始將一根手指滑入他的口中,卻見到伊萊有些生疼地皺了皺眉。
這麼多年過去,哈斯塔早就習慣了自己見不得伊萊一點委屈的模樣了——雖然心中某些想法已經初具雛形,蠢蠢欲動。
“是…此生獻於您,是我的榮幸。”
“好。”很好。
哈斯塔發現,伊萊也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懵懂少年,不再需要哈斯塔對他的純情做庇護了。
哈斯塔還發現,進入莊園後,伊萊身邊的那個愛人的專屬位一直是空缺的——雖然是哈斯塔很嚴肅地命令他,不可以和別人產生這樣的感情。
“不可以和人類有情感糾纏,否則,我會離你而去。”
沒錯,和人不可以產生這樣的感情,但非常允許對神產生。要說得更具體的話,那就是對面前這位叫哈斯塔的神。
“好的,吾主。”
伊萊答應得很痛快,倒是讓哈斯塔不太相信了。
“對此你不需要猶豫嗎?”
“不需要,”伊萊眼罩下的目光凝望著對方,正如凝望深淵,“小情小愛,在吾主面前不值得一提。”
“好,我的伊萊。”哈斯塔明顯心情好多了,抬手伸進他的兜帽中,將他的發給揉了一通。
伊萊嘴角掛著暖笑,揚起臉順著他掌心的安撫親暱地蹭著。
日子一直都沒什麼煩惱,伊萊以為自己已經平衡好了夥伴和信仰之間的關係。
直到有一天伊萊醒來後,隱隱約約想起昨夜似乎哈斯塔帶著他進入了虛空中。但他細想後卻沒有絲毫的記憶,對於一個先知來說,這不應該。
最古怪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腰有些隱隱作痛。
其實已經不叫隱隱了,他一開始沒太當回事,於是照常去參加演繹。結果剛上過山車,就聽見老腰嘶拉一聲,他就不敢作死了——
結果又作死地去找了哈斯塔幫忙,這麼多年來他已經養成本能了。
哈斯塔明明可以指明方法就好,可他偏偏要連手帶深淵之觸一起揉著伊萊的身體,美其名曰按摩放鬆。
哈斯塔說這腰上的痛是成長的印記,是浪漫且神聖的,伊萊聽進去了。
夢之女巫早就發現哈斯塔對他小信徒的態度不對勁。
倆人偶爾聊起天來,夢之女巫會打趣他。
“伊萊好好禱告你說他機械化、並非真心,他要是真不禱告了、隨便應付你了,你就老實了。”
哈斯塔對此的回答是一笑了之。
夢之女巫本以為是他對此不屑一顧,轉而憑藉直覺突然嗅到了一絲…
“等等,你對伊萊的想法怎麼就那麼有自信…?”
哈斯塔不緊不慢地逗著腳邊的巡視者。
他當然自信。
在虛空中和伊萊的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伊萊都是很可愛很真誠地說愛他。
情到深處時,哈斯塔會在他耳畔一次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