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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瓦的第一站,是去“騷擾”好同事約瑟夫。
約瑟夫被迫出門迎接,臉色是五彩斑斕的黑。眼下兩塊烏青,眼框裡沁出不少紅血絲。
“抱歉,這麼晚打擾你了,約瑟夫先生…”盧卡打量起了約瑟夫和尋常不同的狀態——這泛紅又溼潤的雙眼,怎麼和現在的阿爾瓦一樣啊?
該不會在他們來之前,約瑟夫偷偷在屋子裡猛男落淚呢?
約瑟夫搖搖頭,反正他也睡不著。
這些天卡爾明裡暗裡地一直在逃避他熱情似火般的追求,在約瑟夫看來,這就是拒絕他的意思。
原本在白天情緒還可以被包裝得很好,但到了深夜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想要消愁,於是用了老辦法——不停地畫有關卡爾的畫像。
其實關於卡爾的各類畫像,他已經運用過太多素材了。但也許正是因為物件是卡爾,他怎麼都畫不夠,怎麼都有源源不斷的靈感溢位。
今夜他剛創作完一幅大作,看著畫面上的卡爾表情生動,脖子上戴有一個緊箍的皮質項圈,突然就無力地撐在了支架上——這項圈表達了他的心情,他真的很想讓卡爾只屬於他。
“阿爾瓦這是怎麼回事?”若是在平日裡,約瑟夫現在指定會笑話阿爾瓦一番,但現在,他能感覺出他和這傢伙是一條苦帆上的人。
盧卡和阿爾瓦之間保留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不知是因為天真的冷了還是什麼,以前日日都像個隨身掛件一樣黏糊在阿爾瓦身邊從沒感覺到冷。現在才知道,原來這麼點距離就能讓盧卡覺得溫暖盡散。
阿爾瓦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微微朝向盧卡一邊。
盧卡:“…”
“怎麼回事,盧卡?”約瑟夫又將狐疑的眼神從阿爾瓦身上挪到了盧卡身上。
盧卡靜候了一會兒,沒有等來阿爾瓦的解釋,只得自己回答。
“我想只是喝醉了,約瑟夫先生。”
只是?喝醉了?約瑟夫直起身來雙手抱胸,挑起了眉。
面前這倆人,以前都如膠似漆成什麼樣了,怎麼現在恨不得中間隔著一道銀河似的。盧卡的目光只是虛虛地落在約瑟夫口袋中冒出尖尖的畫筆上,也沒有要多看一眼阿爾瓦的意思。
“阿爾瓦,你…”約瑟夫拍了拍阿爾瓦的肩頭。
阿爾瓦的下半張臉埋進了盧卡給他繫上的紅色圍巾裡,嘴巴撥出的暖氣順著圍巾照顧到了鼻尖,惹得鼻尖也紅潤了起來。
他偷看了眼盧卡,發現老婆還在生氣後,又悻悻地收回了眼神。
“阿爾瓦。”約瑟夫又喊了他一聲。
阿爾瓦雙手插在兜裡,一邊彆扭著沒回復一邊試探著看盧卡的態度。
盧卡不是傻子,阿爾瓦傳過來的眼神一律都被他的餘光捕捉到了。
“…沒事情就回去,不要影響約瑟夫先生休息。”盧卡目視前方,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約瑟夫看著覺得哪裡怪怪的——雖然表面上阿爾瓦像是犯錯了,倆人在吵架呢。但在這些一來一回、你來我往的眼神交流中,他怎麼覺得突然被塞了一嘴狗糧。
“阿爾瓦。”約瑟夫突然就覺得有點煩躁,本來因為卡爾不理他的事情就煩著呢。
阿爾瓦的注意力全停留在盧卡身上。盧卡不給他一個臺階下的話,他估計會藉著酒力一直這麼盯下去。
三人沉默了幾十秒,卻像過了一小時那麼漫長。
最終盧卡忍無可忍地“嘖”了一聲,捋了一把自己腦後的小啾啾。
“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後,假動作也跟著接上來了。
阿爾瓦立刻不擰巴了,伸出一隻食指勾上了他的指尖。輕輕一挑,盧卡也拎不清怎麼回事,就像被操控了一般挪著小碎步捱到了他的身邊。
阿爾瓦五官分明的臉在圍巾裡埋地更深,還垂著長睫朝他低下了頭,滾燙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耳畔。委委屈屈的,一副認錯的姿態。
“他不要我了…”醉意中帶著被丟棄的無辜。
約瑟夫一手託著另一邊的胳膊肘,指腹使勁揉搓著眉心,很認命地嘆了口粗氣——他就知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這簡直就是深夜來報復他的。
撒嬌耍渾裝可憐對盧卡已經沒有用了,他已經看穿了阿爾瓦一直以來對他所做的把戲。
…
大腦很清醒,但心卻無法對阿爾瓦說不,盧卡只得承認。
“盧卡,我說你們…”約瑟夫欲哭無淚,秀恩愛能不能回去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