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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盧卡大包小包出現在宿舍門口時,好兄弟們都驚呆了。
“你沒事吧?”奈布幫忙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再三確認,“真的沒事吧?”
諾頓擦拭著手裡的磁鐵,漫不經心地說了句:“看著魂不守舍的,不會是受情傷了吧?”
盧卡有點心虛,聲音都瞬間變小了:“諾頓,瞎說什麼呢…”
“我就是擔心你,要報復人可以喊我們一起,可別自個兒難過…”
盧卡正感動著呢,他又補充了句。
“在寢室想不開的話,沒人替你收屍啊。”
“好了,盧卡也算是‘畏罪潛逃’吧。既然都出來了,還是先好好休息,接下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伊萊從簾子後探出一隻凌亂的腦袋,笑著說。
“哎呀~我知道。”盧卡其實心裡很清楚,大家都是為他好,只是表達方式不一樣。
這麼說來,能治諾頓這張嘴的,好像也就是奧爾菲斯了,倆人各有各的欠法。
“那,等空了我們去約聚餐呀,慶祝我脫離苦海。”他有些疲態。
脫離苦海…其實講真的,阿爾瓦待他的一舉一動都不會讓他苦。
是他自己心裡,有苦說不出。膽子小,硬遭罪。
回到寢室的第一天,難過的一批。就算宿舍裡有著熟悉的吵鬧,也讓他很懷念以前縮在沙發床邊,看著阿爾瓦為他做飯那樣秀色可餐的樣子…
回到寢室的第二天,正常多了。該吃吃該睡睡,還有好朋友隨叫隨到,閒了就打遊戲開黑,悶了就一同出去玩,快活自在。
回到寢室第三天,不經過強調,已經不會主動想起來了。擺爛了兩天後,小天才盧卡開始準備研究新的課題,包括關於之前傑克其他人格的個例情況分析。
就在盧卡已經覺得萬事大吉的時候,第四天,阿爾瓦終於忍無可忍開始騷操作了。
盧卡一人在桌前埋頭整理資料,諾頓從外頭回來,意有所指地說了句:“盧卡,好像大家都來給你送東西要道歉呢。”
“?道歉?”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嗯…就是之前阿爾瓦先生的事情。”諾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就指了指門外的方向。
他瞬間瞭然:“大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哪裡來的道歉一說?”
誰都能找阿爾瓦先生做導師,並非是他一人獨享的。
說完這句,就扭頭拉上還在磨嘰的伊萊,還有已經吃到了一半的奈布去吃飯。
伊萊知道自己就是個用來緩解尷尬的大冤種。他們走到人少的路上後,他認真地問了盧卡一句。
“你知不知道,阿爾瓦先生有個稱呼叫隱士?”
“不知道。”盧卡真誠又木訥地回答。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在聽到有關這個人事情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去猜測和聯想…
他本以為,按照自己樂天派的性格,早就沒什麼了,現實和他開了個大玩笑。
他不僅難過,還覺得聽著刺耳,生怕下一秒聽到他和別人之間發生的事情。
“大家說他和塔羅牌中第九號牌隱士的氣質很像,睿智孤僻,性子淡漠,對誰都不太關心的樣子。”
睿智孤僻…是。性子淡漠…也算是。對誰都不太關心的話…
盧卡不自覺地默唸了這句話就紅了臉。他這才發現,難道真是“只道當時是尋常”?怎麼他認識的那個阿爾瓦,和伊萊口中的隱士,像…又哪裡不像?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伊萊壓低了聲音,以誘導的腔調緩緩勾著盧卡說真話。
盧卡要不是和伊萊這個老狐狸太熟悉了,險些就要被蠱惑。
“沒有,我不想知道這些。”
伊萊頓時洩了氣,被落在了後頭——不是,阿爾瓦先生以前說的這個事情靠不靠譜啊!
在讓選擇性失憶的盧卡再次愛上阿爾瓦的計劃裡,阿爾瓦說盧卡一定會記得關於隱士這張牌。
他們曾經因為這個互相打過啞謎。
阿爾瓦在沒有坦白感情之前,多次和他說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隱士逆轉——九號牌的隱士,逆轉應該是六號牌的戀人。
可惜這個笨蛋盧卡聽劈岔了,一直以為是隱士逆位,就是個看著不太會說話、心思還很陰沉的老頭倒立了過來。氣鼓鼓地吐槽著,看起來和阿爾瓦一樣,也不是什麼“好人”!
聽著兩人都有說不清的槽點,但似乎都盡力了,只能說是命運弄人。
盧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