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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溪伸出手無力的指了指密室的位置,“娘,娘在裡面!”她現在顧不上隱藏密室了,只想知道依依怎麼樣了。
“裡面?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裡面有個密室。”白文溪滿腦子都是白依依被她們的這個好“姑姑”踢出去的身影。
“密室?”白歡歡將信將疑的往裡看了一眼。
白文溪斬釘截鐵的說道,“對,密室!就在裡面。”
看白文溪說的斬釘截鐵,白歡歡看向一旁用眼神示意吳嬤嬤,吳嬤嬤對著她微微點頭後,
她冷哼了一聲,“哼!諒你也不敢騙我!”說完就往密室走。
忽然白歡歡轉過頭惡狠狠的道,“白文溪,我警告你,不要在這裡給我弄虛作假的,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的。”
這時,那幾個機靈的下人迅速而有序地將裡面的窗戶逐一推開。隨著窗戶的緩緩開啟,原本昏暗的屋內瞬間被陽光填滿,彷彿一瞬間亮如白晝,那明亮的光芒好似一把利劍,直直地穿透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白歡歡此刻心中滿是驚訝與疑惑,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屋子裡竟然隱藏著如此神秘且寬敞的一個地方。
當她小心翼翼地踏入這間屋子時,眼前的景象讓她瞠目結舌。只見白依依靜靜地暈倒在門口,她那嬌弱的身軀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白歡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得意,她揚起腳,惡狠狠地往白依依身上踢了過去,那一腳帶著她內心的怨恨與憤怒,重重地落在了白依依的身上。
令她失望的是,白依依並沒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樣醒來並反抗,而是依舊毫無反應地躺在那裡。
白歡歡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她立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嘴裡發出不屑的聲音:“真是個廢物,就這樣還敢學你娘傷我?真是不自量力!!”說罷,她毫不留情地往白依依身上啐了一口,那口唾沫帶著她的輕蔑與厭惡,在空中劃出一道醜陋的弧線,最終落在了白依依的臉頰上,留下了一抹令人作嘔的痕跡。
這密室真是寒酸至極,簡陋得讓人忍不住皺眉。裡面僅僅擺放著一張陳舊的桌子,那桌面彷彿歷經了歲月的洗禮,佈滿了斑駁的痕跡,似乎能訴說著曾經在這裡發生過的故事;還有一張同樣破舊的椅子,椅腿微微有些彎曲,彷彿隨時都可能散架,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以及一張略顯單薄的床,床上的床幔低垂著,彷彿一道神秘的屏障,隱隱約約間,可以瞧見一個模糊的身影靜靜地躺在那裡。
白歡歡輕蔑地瞥了一眼這個簡陋的密室,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嘴角微微上揚,吐出兩個字:“裝神弄鬼!”那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掩飾不住的嫌棄,對於楊清跟她玩這種看似幼稚、上不了檯面的把戲,她打心底裡瞧不上。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放置著的一幅畫牢牢吸引住了。那幅畫歪斜地放在桌子中央,畫面已經被嚴重地畫花了,原本清晰的線條變得模糊不清,根本無法看清畫上的人究竟是誰。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幾乎看不清模樣的畫,卻讓白歡歡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般,眼中瞬間閃爍起興奮的光芒。
她如同一隻憤怒的小鳥,猛地抓起這幅畫,腳步匆匆地往床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叫喊著:“楊清啊楊清,你竟然揹著我哥哥偷偷搞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可算是叫我抓到確鑿的證據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指責,但是心裡卻是狂笑不止,她要把這女人給整死,什麼名動京城的美人?她要讓她以最屈辱的方式去死。
白歡歡得意的一把掀開了床幔,只見楊清身著那鮮豔欲滴的紅衣,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般在昏暗的房間裡格外醒目,他口中不斷地吐出殷紅的鮮血,那血液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滴落在床單之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她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躺在床上,身體扭曲得不成樣子,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操控,而她那雙原本充滿生氣的雙眸此時卻死死地瞪著白歡歡,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絕望和怨恨讓白歡歡的心猛地一緊,彷彿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握住。
白歡歡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慘白,毫無血色,她那嬌俏的面容此刻因恐懼而扭曲變形。她的喉嚨中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啊。”尖叫聲過後,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往後退,每退一步都彷彿踩在雲端般虛浮無力,直到她的腳不小心絆到床邊的物件,整個人摔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吳嬤嬤見狀,心中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