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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雖然讓人將白將軍推了出來,但令人詫異的是,在整個宴席期間,江氏對白將軍竟然不聞不問,彷彿他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
自眾人上桌開始直至用餐結束,所有的話題焦點始終緊緊圍繞著白歡歡、白雲飛以及衛蘭三人打轉。
眾人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他們之間發生的種種趣事,時而歡笑,時而驚歎。
偶爾有人會提及春雲,稱讚她身懷六甲乃是大功一件,並承諾待她順利產下孩子之後定會給予豐厚的獎賞。
然而,在這一片熱鬧聲中,楊清的名字卻如同被遺忘在了角落,無人問津。
待到宴席結束,楊清只得無奈地吩咐下人好生護送白將軍返回。
而白雲飛與白歡歡姐弟倆更是從頭到尾都未曾向自己的父親投去哪怕一絲關注的目光。
望著眼前這般情景,楊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這位白將軍如此窩囊表現的憤怒,又有對他身處此境的悲哀憐憫。
春雲覺得身體有些不大舒服,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何脫身才好。
終於,她靈機一動,尋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匆匆向眾人告退離開了。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實在是沒有那份能耐去跟這些人虛與委蛇、逢場作戲。
而另一邊的楊清,同樣對這場虛假的親情表演感到索然無味。
她連裝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樣都懶得去做,於是藉著天冷路滑這個由頭,親自送春雲出門去了。
儘管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但楊清依然能夠隱約聽到身後傳來白歡歡刺耳的嘲笑聲:“瞧瞧這新上任的當家主母,即便身份變了,可骨子裡那副小家子氣卻是怎麼也改不掉喲!”
春雲聽到白歡歡如此詆譭楊清,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她憤憤不平地轉頭看向楊清,本以為會看到自家少夫人怒髮衝冠的模樣,然而令她驚訝的是,楊清的臉上竟是一片雲淡風輕,彷彿對白歡歡的惡言惡語絲毫不在意一般。
春雲滿心狐疑地問道:“少夫人,您難道就一點兒都不生氣嗎?那個白歡歡說話也太難聽了些!”
楊清漫不經心地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回答道:“生什麼氣呀?沒必要嘛!反正過了年,她就要嫁人離開這裡了。”
春雲忍不住感嘆道:“少夫人,您真是太過大度了!若是換作妾身處在您這樣的位置,恐怕早就被氣個半死了!”
楊清淡淡一笑,心中暗想:倒也並非是自己大度,只不過白歡歡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自然會有人來好好收拾她一番。
自己又何須在這種無足輕重的宴席之上,與她們逞一時之強,爭個高下長短呢?
年後,白雲飛迎來了為期三日的沐休。在這三天裡,他頻繁地往返於雲風閣與怡心院之間。
每次路過秋蓉院時,他都會順道進去探望一下春雲,但卻再也不像從前那樣留宿於此。
而另一邊,楊清這些天則一直忙於應酬,四處奔波拜年,根本無暇顧及白雲飛等人究竟在做些什麼。
如此忙碌的日子持續到了正月十五之後,楊清才終於得以忙裡偷閒,坐下來悠然自得地喝杯茶。
就在這時,楊清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開口問道:“聽說雲風閣那邊今天請了大夫過去,可有此事?”
站在一旁伺候著的丫鬟小翠趕忙點頭應道:“回少夫人的話,確有其事。”
楊清微微皺眉,追問道:“那你可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要請大夫嗎?”
小翠搖了搖頭,回答道:“小荷當時正急匆匆地趕去請大夫,在路上碰到我就只說了這麼一句,具體情況她也沒有講清楚呢。”
楊清略作思索,吩咐道:“這樣吧,你待會留意著點兒,等大夫出來以後,找一個面生的下人想法子打聽打聽,看看能否問出些有用的訊息來。”
小翠連忙答應道:“是,少夫人,奴婢明白了!”
小翠輕輕掩上門出去之後,楊清坐在桌前,右手食指無意識地一下又一下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
她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難不成是小翠有孕了?這怎麼可能呢?自己給她下了那麼長時間的藥,按常理來說不應有孕啊!
想到這裡,楊清不禁回想起那瓶從西域得來的秘藥。
當時,好友宋懷之將此藥交給她,並隨藥附上一封書信,信中將這藥的功效描述得清清楚楚。
據說只需連